嘖!
這家夥可真難纏!居然跳出了五行之道!
“我?guī)湍恪!睖鏈R淵不由分說,想要出手幫我解決這個難纏的對手,隻因?yàn)楝F(xiàn)在我腦袋很大。
但我往他身前站了一步,直接就拒絕了。
“不用,我若它都對付不了,往後還怎麼好好活,再來兩個這種對手,豈不輕而易舉地弄死我!”
說完,我便亮出腳下的雙重法陣,一步一步往前走去,直麵已經(jīng)化作人形的黑水。
它發(fā)出妖冶又蠱惑的笑聲,“我修行那麼長時間,你真以為我那麼菜嗎!我可是相稷大人身邊最得力的助手,豈能被你們小瞧了去!”
它自負(fù)的笑聲讓我聽著格外刺耳,有點(diǎn)心煩意亂。
果然又是相稷。
相稷這個名字,頻頻在我身邊出現(xiàn),似乎出任何事情都跟他脫不了幹係。
我胸口立馬湧出怒火,但我強(qiáng)行壓製住,並且將這股火焰轉(zhuǎn)移到了手中。
“相稷讓你來這兒跟我過不去的,對嗎?”我問它。
它不承認(rèn),也不否認(rèn),隻是傲嬌地梳理起液體卷發(fā),“這不叫過不去,是誤傷,我下手沒有輕重罷了,嗬嗬……”
瑪?shù)隆?br />
我忍不住暗罵髒話,對它說的這話極其厭惡跟憤怒。
誤傷?
我踏馬也誤傷你一個試試!
說完,我掄起手裏的長劍,直接朝它砍了過去!
滄淩淵說的沒有錯,無論多堅(jiān)韌的武器,都對它沒什麼用,沒法真正傷害它。
我與它對峙了兩個來迴,怒火也逐漸洶湧起來。
那種瀕臨失控的感覺我最清楚不過了,我若無法掌控身體裏的這股火焰,就會被它反噬,徹底墮魔。
我說過,我要好好活,要跟滄淩淵永遠(yuǎn)永遠(yuǎn)在一起。
誰來妨礙我都不行!
黑水還在那兒做出造作的姿勢來嘲諷我,“幹不掉我的,相稷大人他會護(hù)……唔……”
它話還沒有說完呢,就被我重重砸下的火圈所截?cái)嚯p腿!
它沒有五官,隻有光滑的麵孔。
但縱使看不見它眼神,我也能明顯感覺到它的震驚之意。
“護(hù)你?那我倒要看看,他會不會來護(hù)你!”我將體內(nèi)的火焰全部轉(zhuǎn)移到了手中,狠狠又砸了一道火圈!
一個!
兩個!
讓它壓根沒有迴話的機(jī)會,直接就將它壓成了一坨!
不是堅(jiān)硬不催嗎?
怎麼不硬氣了呢?
我嗤之以鼻,火圈砸完之後,它便再也沒有了迴手的餘地。
我也不會再給它這個機(jī)會的。
直接舉起巨大的鎮(zhèn)魂法咒,再次用力砸下去!
這一次,它別想逃。
鎮(zhèn)魂法咒砸向地麵,揚(yáng)起塵土一片。
黑水在法陣的鎮(zhèn)壓下,化作黑灰色的水霧蒸汽,飄散在空氣中。
“夫人,你……還是這麼厲害……”千麵鬼君不禁感歎道。
嗯?
這話有瑕疵。
我頓時看向千麵鬼君。
他沒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反倒是站在我身側(cè)的滄淩淵注意到了。
他上前來拉住我的手,帶著我後退兩步,“多注意防範(fàn),別讓有心之人再對你悄然下手。”
我反握住他的手,點(diǎn)點(diǎn)頭笑道:“不是還有你嘛。”
滄淩淵笑笑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