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李恪在這裏的話,一定會詢問,自己沒事情做和油嘴滑舌有什麼必然聯(lián)係嗎?
不過李恪注定看不到這一幕了,此時他已經(jīng)來到了立政殿小廚房。
看著忙的熱火朝天的尚食局宮人,李恪並沒有選擇做多高難的菜。
而是選擇了婚宴上常常出現(xiàn)的四喜丸子,大肘子,清蒸鱸魚,沒有梅菜的純扣肉,黃瓜拌豬耳朵,涼拌豬心等等。
就在李恪剛剛準備將豬耳朵切絲的時候,李恪和李承乾跑了過來。
李恪看著滿臉笑意的兩人問道
“你們怎麼來了?”
李泰和李承乾對視一眼,就這一眼,兩人就已經(jīng)串好供了。
“這不是想來看看你做什麼了嗎?我都多久沒吃過你做的菜了。”
李承乾說的無比真誠,李泰在一旁也是默默地點頭。
李恪可不信這話,不過也沒過多計較,於是給兩人一人塞了一個豬耳朵,就把兩人打發(fā)了。
李承乾和李泰一人拿一隻豬耳朵,看著忙前忙後的李恪,內(nèi)心說不上來的平靜。
也許這就是李恪的人格魅力所在吧。
一直忙乎到天色徹底黑下來,李恪這邊才算是基本完事兒。
迴自己寢殿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才迴到立政殿。
此時李二抱著小兕子,臉色上的表情相當慈祥。
李恪看後也是悄悄地鬆了一口氣,看樣子今天算是蒙混過關(guān)了。
看著一道道菜被端上來,李二很是開心,小兕子指哪,哪道菜就要被端過來。
這場晚宴最開心的便是李二了,但是吃的最開心的卻是小兕子。
飯後李恪又給眾人講述了在地中海的各種趣事。
一直到深夜,李二才將人趕走。
今天李二等人很開心,但是特雷斯和阿提拉同樣很開心。
因為李恪派去送錢的人在兩人要離開耕石人家的時候及時趕上。
看著兩箱子銀幣,兩人都傻了,這貌似比他們所獲得的戰(zhàn)利品也不遑多讓了吧。
於是當天下午,特雷斯和阿提拉兩人帶著手下在西市逛了一個遍。
手上也多了很多禮物,兩人一邊細數(shù)著要送給誰的禮物,一邊感歎長安的繁華。
他們?nèi)ミ^君士坦丁堡和麥地那這兩個國,但是此刻他們都覺著,那裏根本沒辦法跟長安比。
那兩個國都隻能算是破落戶!
當晚上兩人帶著屬下迴到住處的時候,看著滿滿一屋子的東西,一種莫名的成就感油然而生。
接下來的日子兩人跑遍了整個長安,就連梧桐街都拜托李恪請了幾名宮女進去買了些東西出來。
這種花錢購物的日子讓特雷斯和阿提拉差點兒迷失在長安。
一直到兩人將錢花光,各種物品都裝了數(shù)十輛馬車,就連爐子他們都賣了十幾個。
讓特雷斯和阿提拉迴鄉(xiāng)探親是之前就定好的。
於是李二為了彰顯重視,特意派了兩隊儀仗隊跟隨兩人榮歸故裏。
這場麵在別說長安了,在整個大唐都基本見不到。
畢竟誰沒事兒出門的時候舉著大牌子招搖過市啊,這不是純純的有病嗎。
不過在特雷斯和阿提拉看來,這就是大唐帝國在給他們撐腰。
讓他們所處的部落不敢輕舉妄動,沒錯這個時期的凱爾特人和阿瓦爾人是沒有國家的。
他們都是以鬆散的部落聯(lián)盟形式而存在。
特雷斯和他的部下們都是戰(zhàn)敗之後的奴隸,這個時期也正是日耳曼部族攻打凱爾特人的時候。
現(xiàn)在特雷斯背後是大唐,那麼日耳曼人也要掂量一下自己是不是大唐的對手。
阿提拉同樣戰(zhàn)敗的奴隸,不過他是被羅馬人抓到的。
畢竟爭權(quán)奪利這種戲碼在任何一個國度都是一樣的。
在兩人離開前,李恪親自為兩人送行,這次跟他們同行的還有去往阿拉伯半島任職的官員。
李孝恭等人在那邊也確實是時間太久了,可以迴來了。
大唐一千五百料全帆式戰(zhàn)船,行駛在海上,雖然比大唐最新研究的海船速度慢了不止一籌。
但勝在操作簡單,是大唐的外銷船型。
此時阿提拉和特雷斯已經(jīng)接上了真臘的部下,開著數(shù)十艘戰(zhàn)船向地中海而去。
他們決定先去阿提拉及其部下的家鄉(xiāng),亞得裏亞海邊上的一個小部落。
然後再跟隨特雷斯去往不列顛島,前往他的家鄉(xiāng)。
當數(shù)月後特雷斯和阿提拉再次迴到地中海時,他們的身份已經(jīng)從奴隸變成了大唐帝國的侯爵。
是一名真正的貴族了。
“將軍,我們到了。”
阿提拉的屬下來到其身邊,小聲的說道。
阿提拉點了點頭並未說話,他隻是看著不遠處的小漁村,陷入了迴憶,這裏是他出生,成長的地方。
自己被俘虜成為奴隸這兩年不知道這裏還有沒有自己認識的人。
自己的父母,妻子是否還在這裏,這一切都是未知的。
當掛著大唐龍旗的巨大戰(zhàn)船靠岸的時候不少漁村的人都手拿簡陋的武器站在海灘上。
眼神警惕的看著戰(zhàn)船,雖然他們對巨大的戰(zhàn)船很恐懼,但是漁村裏還有他們的家人。
當一隊隊身穿精良戰(zhàn)甲,手持寒光閃閃的戰(zhàn)刀出現(xiàn)在海灘上時,所有阿瓦爾人都恐懼的退後了一步。
他們發(fā)現(xiàn)這群人的裝備比羅馬人還要好。
一股深深的無力感蔓延在海灘上,緊接著便是侯爵的儀仗隊。
這小漁村的人何時見過這麼大的陣仗,一個個都在不斷的退後。
直到阿提拉穿著象征著侯爵的華服出現(xiàn)在眾人麵前。
這才有人認出了阿提拉。
隨後便是一聲聲的驚唿聲,有人跑到阿提拉近前激動的詢問著什麼,也有人跑向村裏通知其他人。
還在應(yīng)付昔日鄰裏的阿提拉餘光中出現(xiàn)了數(shù)道熟悉的人影。
一轉(zhuǎn)頭就看到了自己年邁的父母和妻子,女兒。
阿提拉連忙跑上前,抱住父母,鐵打的漢子這時候也流下了淚水。
原本還有些不敢觸摸華服的父母,這一刻也顧不上許多,緊緊的抱住阿提拉。
好一會兒,阿提拉才看向自己的妻子和女兒輕聲的說道
“我迴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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