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玉並沒有退縮,而是直直的看著黎穎朝自己走來。
黎穎一身黃色的裙子,站在秦墨玉麵前,個子比秦墨玉矮小一截。
不僅僅是比秦墨玉矮小,就連秦墨玉邊上站著的周芷茵和梁仙,身高和氣場也碾壓她一大截。
周芷茵是天生麗質,梁仙是混娛樂圈的花旦,顏值自然沒的說。
黎穎:“秦墨玉,你婆婆顧夫人也來了,不去打個招唿嗎,這樣顯得你很不禮貌,很沒有教養。”
“插手別人家事的女人才沒有禮貌。”
黎穎笑著看她:“那沒辦法,誰叫你不討人喜歡,顧夫人就是喜歡我,若是旁人對我的喜歡能分一點出去,我倒想把顧夫人對我的喜歡分一點點給你。”
周芷茵:“黎穎,別太囂張了,別仗著顧夫人對你的一點好,就忘記自己姓什麼。”
“我就是喜歡黎穎。”
突然,莫尚安和蔣青一同出現了,兩人手裏都抱著孩子。
莫尚安一身黑色長裙,微微揚起唇角。
黎穎就像是有了靠山似的,一臉諂媚,“阿姨你來了。”
很隨意的,黎穎就直接挽著莫尚安的手,莫尚安也沒說什麼,懷裏抱著秦墨玉的兒子顧瑾川。
顧瑾川一看到秦墨玉,便張開雙手讓她抱,秦墨玉想要伸手,隻見莫尚安將顧瑾川牢牢地抱住了。
顧家最近發生的事,鬧得熱鬧得很,秦墨玉不想和莫尚安在這產生正麵的衝突。
看了莫尚安一眼,“媽,您也來了。”
“我不該來嗎?”
蔣青:“顧夫人……”
蔣青也不太能理解為什麼莫尚安非要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刁難自己的兒媳。
秦墨玉這麼好,長得也漂亮,方方麵麵可是比這個黎穎強太多了。
“你教唆北城離開家,為難我和他父親,這筆賬我記住了。”
賓客們看上去都在各自忙著各自的社交,跟其他好友打招唿,但也都在眼觀六路耳聽八方。
這樣的場合下,若是有人真正的隻是過來喝滿月酒的,那就太單純了。
上流社會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拓展社交的機會。
莫尚安對秦墨玉說的這句話,也被許多人聽見了。
秦墨玉:“我沒有讓北城為我做任何事。”
“我手裏的項目,難道不是你的主意?難道是我兒子,要跟我這個當媽的搶項目,讓我這個當媽的難受?”
秦墨玉:“不如你親自去問問你兒子。”
“拿我兒子來壓我?”
莫尚安像是聽到了什麼很豪華的笑話,看著秦墨玉,黎穎勸莫尚安,“阿姨算了,別跟她一般見識。”
秦墨玉:“我們婆媳之間的事情,一定要當著這麼多人……”
周芷茵見莫尚安鐵了心的要為難秦墨玉,黎穎也在借著莫尚安的事可以欺壓秦墨玉,心裏有些不快。
周芷茵:“今天是宋總的滿月酒,阿姨還是好好喝酒吧。”
蔣青也拉了莫尚安一下,剛才笑著的臉,也布上了幾分嚴肅,“顧夫人,來者是客,你們都是宋家的客人。”
“我們是宋家請來的,不過宋夫人,我有權利教訓自己的兒媳,在哪裏都天經地義。”
蔣青臉色有點不好看,心裏明白莫尚安肯定還記著上次被宋晏明搶走了幾個項目的事。
在這為難秦墨玉,一是讓秦墨玉顏麵盡失,二來,也是順便給宋氏一個下馬威。
“顧夫人何必,一家人的事不如關上門說。”
“關上門說我倒是想,可就是沒這個機會。”
莫尚安走到秦墨玉麵前,“你什麼時候跟北城離婚,你還要糾纏她到什麼時候,宋氏宋總的太太事業比你發展得好,也沒有你這麼嬌氣,也不像你一樣在外拋頭露麵。”
言下之意,許藝發展如此好,都願意相夫教子,顧家,秦墨玉眼裏隻有自己的事業,而且拚盡全力,不如人家做得好。
許藝聽到這話,鬆開了宋晏明的手,“顧夫人今天怎麼了,怎麼踩一捧一的,誇我我可是很高興的,不過……沒有這樣誇人的。”
這樣誇人,倒像是離間姐妹之間的關係了。
莫尚安依舊一臉淡定,任由黎穎挽著手,抱著顧瑾川。
丟人是丟人的,不過隻要趕走了秦墨玉,一切的一切到此為止,從今以後顧家就再不會有這種事情發生。
秦墨玉不能事事如她的意,但黎穎可以,眼下看來,黎穎也是最適合做顧家的兒媳,最適合做顧北城的妻子。
“隻是在處理家事,無意得罪你。”莫尚安對許藝說了一句,與秦墨玉擦肩而過,冷冷道:“我對你已經厭惡至極,你要是識相,就和北城分開吧。”
秦墨玉不跟莫尚安鬥嘴,不想繼續讓顧北城為難。
許藝氣憤,但也實在無法插手顧家的家事,尤其是在這個敏感的時刻。
突然,秦墨玉的手被男人握住,顧北城到處惹孩子去了,這會兒手裏還抱著從秦泰手裏拐來的塗月,也不知道是塗星還是塗月,兩個孩子都長得一模一樣,分不清楚。
“媽,你在幹什麼?”
莫尚安看了一眼許久未見的兒子,“她把你從家裏帶出去,鬧得我們母子失和,我還要討好她不成??”
還能是幹什麼,自然是教教規矩。
莫尚安氣不打一處來,“你為了這個女人,要和顧家撇清關係,你這是不孝。”
“你為難墨墨在先,當眾欺負她在後,挽著這個女人向她示威,你還要我對你如何孝,墨墨是我妻子。”
“所以你為了她,要跟自己的親媽作對?”
“是你跟我作對。”顧北城一字一句,“你不為難墨墨,一切不好的事都不會發生。”
黎穎:“北城,你怎麼能這樣對阿姨說話,那個女人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
“我媽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黎穎,你是不是嫁不出去了?非要就纏著我們顧家不可?”
所有人都看著,黎穎隻感覺自己臉都丟盡了。
莫尚安這會兒臉色也特別難看,顧北城一臉堅定,“你怎麼看墨墨,喜歡不喜歡,厭惡不厭惡,都沒什麼關係,墨墨是我妻子,不用你來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