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芷茵並非不想重新開始一段感情。
楊昆的事過去很久了,他也走了,曾經(jīng)與他和肖元中的那段過往就像是被什麼東西淹沒了似的。
那些人帶給她的創(chuàng)傷和迴憶始終都在,卻又漸漸的開始陌生,終有一天,那些事情會陌生得讓她迴想起來心中也不會有任何波瀾。
但在麵對福田的時候,她總會想起楊昆,當然,更加的心疼福田一些,楊昆墮落是一種選擇,福田則是被迫。
隻是她始終有些懼怕邁出那一步,父母問過她和福田是什麼關係。
她答,隻是朋友。
旁人說起福田的不好,她也不由自主的,想要替福田說幾句話。
周芷茵:“福田,你不用太在意我的事,我很好,你管好你自己!
福田低著頭,似乎伸手想要去觸碰她,卻遲遲未動。
倒把許藝急了個半死,宋晏明見許藝比樓下兩個人還要激動,摸不清頭腦。
周芷茵:“點心很好吃,很甜!
福田啞著聲:“有多甜?”
伸手,一把將周芷茵拽過來,一手拎著甜品,另一隻手摟著周芷茵。
許藝差點驚唿出聲,宋晏明笑得不行,不是看樓下兩人笑,而是被許藝逗笑了,“噓……”
他捂著許藝的嘴,怕她下一秒就會發(fā)出土撥鼠的尖叫聲,恐驚著路麵上的兩人。
周芷茵看著福田,福田的目光也深沉在她的身上流連,滿滿的占有。
就算沒有下一步的動作,許藝也已經(jīng)激動得不行了。
周芷茵:“福田,吻我!
福田震驚,瞳孔不自覺的放大,“芷茵小姐?”
“是不敢嗎?”周芷茵直視著他,“不敢就算……唔……”
下一秒,福田親了上去,和她好一場激吻,卻又溫柔耐心。
福田扶著她的腰肢,生怕她會倒下,承受不住自己猛烈的攻擊,另一隻手扣著她的後腦勺,怕她躲,又怕她反悔。
周芷茵任由福田接吻,不躲,也不反抗,不動,甚至給予他迴應。
一場激吻結束,福田鬆開她,周芷茵麵頰紅紅,看著福田。
福田:“你的錢我不會要,今後……今後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若是某天,芷茵小姐願意……”
周芷茵喘氣:“我先上去了!
福田依依不舍,拉著她的手:“晚上芷茵小姐有時間嗎?”
“晚上會忙。”
“多晚我等你,想做些好吃的給芷茵小姐補身體。!
宋晏明終於鬆開了許藝,許藝高興得跺腳。
“親了,親了!”
宋團團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麼,還在玩糖果,嘴裏唱著兒歌。
“柳樹姑娘,辮子長長……風兒一吹……甩進池塘!
周芷茵:“可能會很晚。”
“沒關係,我等你!
周芷茵轉身上樓了,許藝拉著宋晏明的手,“你看到了嗎,剛才茵茵和福田……”
宋晏明什麼也聽不見,隻能看到許藝的櫻桃小唇一直在動,想親,便輕輕碰了一下。
許藝瞬間臉紅,“幹嘛呀!”
總覺得剛看完人家親,自己再親一下,特別不合時宜。
許藝還動手,在男人胸膛上打了一下,“團團還在呢?”
宋晏明:“開房嗎?”
許藝臉更紅了:“宋晏明你瘋了嗎?”
他摟著她的腰,要她緊緊的貼著自己,許藝感覺男人的唿吸拍打在自己的臉上,癢癢的。
自打懷了宋圓圓,她的胎就一直不太穩(wěn),後來好不容易穩(wěn)了,也脆皮得很,他完全不敢碰,都是自己來。
生完圓圓後,考慮到她身體還在恢複期,不能跟之前一樣橫衝直撞。
宋晏明早就想了很久了,而他這個人,想的時候,就很難收得迴去。
宋雨茜本來還在忙,被宋晏明叫到了許藝的辦公室。
宋晏明歎氣:“幹嘛呀哥!
宋晏明:“我跟你嫂子要去一個地方,看好團團!
秦泰要跟上,宋晏明冷聲道,“跟雨茜一起看團團!
這架勢,好像是出了什麼非常要緊的事。
宋晏明拉著許藝出門,許藝全程不說一句話。
秦泰跟上來:“宋總是出了什麼事嗎,我陪你一起。”
搞不好,又是霍家那邊,或者是傑瑞家族那邊。
宋雨茜倒是跟個沒事人一樣,秦泰卻知道,傑瑞家族那邊,傑瑞母親正派了養(yǎng)在國外的暗衛(wèi),想要除掉宋雨茜。
一天沒除掉宋雨茜肚子裏的孩子,對他們來說就是一種潛在的威脅。
宋晏明聲音依舊很冷:“你跟著雨茜,其他的事,不用你管!
一切太突然了,宋雨茜走到門口問秦泰,“他們要去哪兒啊?我哥……”
事情已經(jīng)超出了秦泰可以掌握到的信息範圍了。
秦泰搖頭。
宋雨茜:“你也不知道?”
秦泰:“我怎麼會知道?”
宋晏明上車,抱著許藝親了起來,為了讓車內(nèi)的空間更大,男人將座椅調(diào)低了,讓許藝坐在他的身上,大掌摟著許藝的腰。
許藝太久沒有過,緊張不已,問他:“在這嗎?”
宋晏明:“想嗎?”
記憶中,倒是沒有玩過這麼刺激,宋晏明饒有興趣的看著許藝。
隻要許藝下一句話,說出:“想!边@個字,他就能立刻滿足。
許藝見男人的眼神誠懇,搖了搖頭,“不想,在這不行。”
宋晏明:“在哪裏行?”
許藝不語,在他脖頸處親了一下,男人抱著她,將她放在副駕駛,一氣嗬成,扣上安全帶。
酒店門口,許藝的房卡還沒刷上去,就被宋晏明摁在房門上親了。
許藝躲閃:“有人,有人,要被看到……”
宋晏明:“包場了!
許藝:“有監(jiān)控。”
宋晏明:“切了就是……”
許藝推開他,聲音軟得不像話:“你真的好放肆,別這樣!
男人親她,將她嘴唇親得嬌豔欲滴,許藝看到他的嘴唇也有點紅,他親她的時候,她也沒有閑著。
許藝:“有家不迴,非要在酒店嗎?”
團團出生剛一個月,他就忍不住破戒,這事兒現(xiàn)在還被蔣青記著。
家裏可到處都是眼線。
宋晏明:“酒店更刺激……”
許藝正開口,他從她手裏拿過了房卡,刷開了身後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