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迴事,但他們顯然不會錯過這個機會的,立刻飛撲上去將那兩個男人製服。
用一種特殊材質(zhì)的鐐銬,鎖住了男人的雙手,直接封鎖了這兩個男人體內(nèi)的靈性力量。
做完這一切後,為首的巡警這才開始打量起被自己製服的那兩個人。
在看到那位眼睛有些畸形的男人後,他冷笑了一聲:
“終於讓我逮住你了吧?”
這已經(jīng)不是他們第一次和這兩個人打交道了,隻不過以往他們每次趕到的時候都晚了一步。
隻能眼睜睜的他們帶著目標(biāo)跳進(jìn)下水道內(nèi),他們也曾試過直接衝去下水道內(nèi)追上去。
可這兩個家夥顯然早就在下水道裏準(zhǔn)備了後手,就等他們追上去。
那一次,他們在付出了三人死亡的代價後,這才逃出了那座儀式陣法。
可等他們逃出後,眼前哪還有這兩個家夥的蹤跡啊。
摩雅城的下水道四通八達(dá),想要在這樣龐大的管道網(wǎng)絡(luò)中找到幾個人,簡直難如登天。
也正是因此,他們才對這些時不時就綁架幾個人的邪惡團夥束手無策。
那位眼睛有些畸形的男人聽到為首的巡警說的話後,輕蔑的嗬了一聲。
聽到這聲略帶嘲弄意味的笑聲後,為首的巡警想到了自己之前死在這兩人手中的隊友。
一時間怒從心頭起,一拳頭直接砸在了這位眼睛有些畸形的男人臉上。
隻聽哢嚓一聲,這位眼睛有些畸形的男人的臉就被砸的凹陷了下去。
男人悶哼了一聲,隨後用被鎖住的雙手捏住自己的鼻子往外扯了扯,將凹陷下去的地方扯了出來。
沒一會兒,就恢複原狀了。
“就這點力量嗎?打人都不會,我打膠的力量都比你打人大,真是沒用啊!
“你!”為首的巡警愈發(fā)憤怒了,就要再次動手。
他身旁的隊友連忙拉住了他,然後小聲在他耳邊說了些什麼。
那位眼睛有些畸形的男人眼睛一瞇,心中突然升起了一股不好的念頭。
隻見那位為首的巡警在聽完自己同伴說的話後,臉上露出了一個冷笑。
“你很會打嗎?”
說著,他一隻手拽著那個麵容看似正常的男人,將這人拽到了自己麵前。
“來!給他打一個讓我看看,要是不像你說的那樣,我就把他的塞你嘴裏!
見這夥人越說越離譜了,一旁的厄洛斯捂住了溫蒂尼的耳朵,輕咳了一聲對著巡警道:
“你好,我想知道這兩人是誰,為什麼會突然襲擊我們?”
聽到這話,為首的巡警這才想起現(xiàn)場還有外人呢。
炮製這兩個家夥,等到了牢裏也不遲。
想到這,這位巡警便沒再理會這兩個罪犯,轉(zhuǎn)頭對著厄洛斯臉上露出了一個和善的微笑:
“他們是黑狗幫的成員,是一群極端邪惡的人。”
“經(jīng)常在摩雅城內(nèi)舉行小規(guī)模獻(xiàn)祭儀式,但由於他們很謹(jǐn)慎,以至於我們之前一直沒能成功剿滅這個團夥。”
“這還是我們一次成功捉到,還保存有理智的成員。”
說到這,為首的巡警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對著厄洛斯笑著問道:
“還沒問先生的姓名和住址,今天你們協(xié)助我們抓捕了這兩名罪犯,警察廳那邊一定不會吝嗇獎勵的。”
黑狗幫?聽到這個名字,厄洛斯訝然的看了旁邊這兩個被製服的男人一眼。
他和薇薇安剛想尋找這個黑幫團夥的線索呢,結(jié)果這就撞上了兩個黑狗幫成員?
這算不算瞌睡了正好遇到枕頭?這不巧了麼?
厄洛斯臉上露出了一抹輕笑,隨後對著那位巡警開口道:
“我是教會的守夜人,抓捕這些邪惡團夥的成員本就是我們的工作!
巡警聽到這個迴答後愣了一下,表情有些驚奇的看著厄洛斯:
“你是教會的人?”
厄洛斯含笑點頭,隨後說道:
“近期我也在尋找黑狗幫的線索,能否讓我也陪同一起審問這兩位黑狗幫成員?”
為首的巡警笑著擺了擺手:
“沒問題,隻要等我們核實了你教會成員的身份,我們警察署的審問廳你想來就來!
“正好我們這次會請輪迴教會的神父一起過來協(xié)助審問,如果你想來的話現(xiàn)在就可以跟我們一起迴警署!
厄洛斯點了點頭,示意自己明白,接下來這位巡警又和厄洛斯閑聊了一陣,待到自己的隊友催促時,才有些可惜的終止話題。
這個年輕人說話真好聽~
收斂了心中那絲可惜,為首的巡警對著厄洛斯笑著說道:
“那我們先迴警署了,你到時候想來的話,可以隨時到我們警署去!
“剛才具體位置也和你說了,我們也就不久留了,我擔(dān)心這些人的同夥會出來劫人,還是盡早送到大牢為好!
厄洛斯對著這幾位巡警擺了擺手,然後就牽著溫蒂尼的小手,向著巷口的艾絲黛兒走去。
在走的過程中,他感覺旁邊一直有目光在打量自己。
尋著目光投來的方向看去,厄洛斯就看到了旁邊那戶人家的主人,正躲在那兩個被砸出來的大洞旁看著他們欲言又止。
厄洛斯伸手捏了捏溫蒂尼的小鼻子,有些好笑的說道:
“你看看你,把人家的房子都打爛了,也不知道收著點力氣!
溫蒂尼癟了癟嘴,委委屈屈的小聲道:“我已經(jīng)收了一半的力了!
事實上她還真沒說錯,那件奇怪的繩子,真的封鎖了她一半的實力。
她和那兩個黑狗幫成員交戰(zhàn)時,真的隻用了一半的力氣的。
厄洛斯眼眸中帶著笑意,下巴微抬,示意了一下那兩個大洞,和洞中隱約可見的破損家具。
“你說說那怎麼辦?”
溫蒂尼縮了縮小腦袋,弱弱的說道:“賠錢!”
“那你有錢嗎?”
“沒有!”
“那你怎麼賠?”厄洛斯眼中的笑意更甚了。
溫蒂尼沒有說話,隻是抬起頭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他。
意思不言而喻。
厄洛斯伸手捏了捏溫蒂尼的小臉,將其向兩邊扯了扯,然後又晃了晃。
“知道要喊什麼了嗎?”
溫蒂尼抬眸看了一眼站在巷口的媽媽,俏臉上升起一團紅霞。
“我晚上再喊!”聲音細(xì)若蚊蠅。
“好!”厄洛斯答應(yīng)的十分爽快,隨後就邁步向著那兩個大洞走去。
見到這一幕,溫蒂尼癟了癟嘴,這個壞弟弟,明明自己是姐姐,卻老喜歡讓自己喊她哥哥。
真是個壞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