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昭心裏是真的有點生氣的。
即便隻是玩笑。
她也無法接受!
花昭剛想說話。
商北梟已經下車,繞過花昭,直接迴家去了。
花昭站在原地。
看著商北梟的背影。
忽然無聊的扯了一下唇角。
這是。
什麼意思?
花昭深吸一口氣。
直接上車,給江月初打電話,說道,“出來吃飯,我去接你。”
說完。
花昭又給小七打了電話,說道,“小七,舅媽今天晚上要和月初阿姨出去吃飯,你告訴婆婆一下,另外,你幫舅媽照顧一下妹妹哦。”
小七知道了。
就相當於家裏所有人都知道了。
小七連忙打包票說道,“舅媽,你放心,我會把這個家都照顧的好好地!”
花昭笑了笑。
誇獎了小七兩句後,就掛斷了電話。
花昭開車去接江月初。
江月初剛剛化完妝,走到門口,就看見了花昭的車。
她趕緊揮揮手。
等到花昭將車停在麵前,江月初拉開車門上去。
一邊綁安全帶一邊問道,“你今天晚上怎麼有時間跟我一起吃晚飯?”
花昭笑著說道,“這不是看你獨守空房,家裏就你一個人,怕你孤單,心疼你嘛。”
江月初鼻子動了動。
忽然說道,“你沒和商先生吵架吧?”
花昭心裏漏跳了半拍。
下意識的否認說道,“怎麼會?我們能吵什麼架?”
江月初一本正經的讚同的點點頭,說道,“你說這話倒是對的,商先生哪裏舍得跟你吵架?”
花昭嘴角的笑容依舊如此燦爛。
但是若是仔細看。
能看出其中的一分苦澀。
花昭問道,“想吃什麼?”
江月初懶洋洋地說道,“要不然去吃日式?我剛剛聽說新開了一家日式店。”
花昭說沒問題。
讓江月初打開導航。
按著導航的指路走。
另外一邊。
妮娜正在餐廳和周溫白說話。
忽然。
周溫白的一個本門叔叔走過來。
周溫白微微皺眉,說道,“妮娜,你出去幫我買一包煙。”
妮娜點點頭。
起身朝著門口走。
對麵的方向。
周溫白的叔叔走過來,說道,“老遠看像你,沒想到真的是你,剛剛是女朋友?談女朋友怎麼不跟家裏說?”
周溫白笑了笑,“普通朋友。”
對方笑笑沒說話。
周溫白問道,“您是吃好了?”
對方頷首,“我們來的早,已經吃好了,改天去找你爸喝酒,我先走了。”
周溫白將人送走了幾步。
然後站在原地。
看著對方離開餐廳。
他剛轉身……
沒想到今天會碰到這麼多熟人。
竟然是和朋友一起的沈鳶。
兩人四目相對。
沈鳶率先點點頭,微微一笑,
然後坐在了他們對角的位置。
周溫白迴去坐下。
不多時。
妮娜迴來了。
手裏拿了一包煙,塞給了周溫白,有點不高興地說道,“你以後能不能少吸一點煙?”
周溫白接過煙盒。
隨手放在桌子上,“怎麼?”
妮娜皺眉,“吸煙有害健康,煙盒上麵都有寫。”
周溫白不置可否。
妮娜在周溫白身邊坐下來。
不停地啃著自己的上嘴唇。
周溫白問道,“怎麼了?”
妮娜靠近周溫白。
兩人距離很近。
周溫白幾乎可以數清楚妮娜濃密的眼睫毛的根數。
妮娜抿唇,“我今天換了一個唇膏。”
周溫白的目光定格在妮娜的唇瓣上,並沒有看出什麼不同。
妮娜靠近他,繼續說道,“是草莓味的,甜甜的。”
周溫白:“坐好了。”
妮娜不僅不聽話。
還靠近到男人的唇瓣上,“周溫白,很甜很甜,你想嚐嚐嗎?”
周溫白盯著妮娜的水藍色的眼睛。
漂亮的眼眸中充滿了期待。
周溫白一隻手捏著妮娜的下巴,略微敷衍的在妮娜的嘴上蜻蜓點水,“好了。”
妮娜眨眨眼,“甜不甜?”
聲音嗲嗲的。
周溫白一隻手按著妮娜的眉心,將人按迴去坐下來,“甜。”
妮娜開心的問道,“那是唇膏甜,還是我甜呀,周醫生?”
周溫白:“……”
周溫白聲音有點啞,“你。”
妮娜瞬間就像是被順毛的小貓貓,慵懶的在周溫白的胳膊上蹭著自己的腦袋,“周溫白,你怎麼這麼好哇!”
服務生上餐。
看見兩人。
忍不住露出一絲姨母笑,“您二位慢用。”
妮娜乖乖的跟人說謝謝。
還給了小費。
周溫白一邊給妮娜切牛排,一邊老神在在的教妮娜人情世故,“華國不用給小費。”
妮娜搖頭晃腦,“我自己想給的呀,他看著我們在笑,我看的很開心,小費是買的我的開心。”
周溫白切完牛排。
直接送到了妮娜麵前,“開心能用錢買?”
妮娜慢條斯理的拿著叉子,吃著一小塊一小塊的牛排,“周醫生,你不愧是醫生,每一塊大小都一樣呢,你願意給我切一輩子牛排嗎?”
周溫白:“吃飯的時候少說話。”
妮娜瞪著周溫白。
放下叉子。
小臉皺成向日葵。
周溫白趕緊將叉子塞進她的手裏,“切。”
妮娜立刻陰轉晴天。
周溫白忍不住說道,“什麼狗脾氣!”
對角線的桌上。
沈鳶在等餐。
目光忍不住看過來。
看著周溫白和他的小女朋友的互動。
她實在沒想到周溫白現在會這樣……體貼。
當初若是周溫白有這樣一半的體貼,他們興許就不會……
身邊的朋友看著沈鳶的眼神。
忍不住問道,“鳶鳶在看什麼?”
沈鳶收迴視線,笑著說道,“沒什麼。”
對方說道,“我聽說前幾天華老板去拍賣會,拍下來一塊世界罕見的粉鑽,鳶鳶就是有福氣。”
沈鳶得體的笑著,“我其實帶不了那麼多東西,他就是瞎買。”
好友說道,“這就是你冤枉人家了,怎麼能叫瞎買?人家是心裏有你,才時時刻刻想著你,哪裏像是我家的那個,出差的時候,連續說了三次給我帶包,最後還是忘了,真的氣死人。”
沈鳶忽然看見正吃著牛排的妮娜忽然跑到周溫白的身邊。
嘴巴上還油乎乎的。
就在周溫白的臉上親了一口。
沈鳶皺眉。
周溫白是有潔癖的……
這邊。
周溫白抽出兩張麵紙,一臉無奈的看了妮娜一眼,擦了擦臉。
妮娜看著周溫白抿唇笑。
無視周溫白警告的目光,她托腮,笑著說道,“正吃著好吃的,抬頭一看周醫生,覺得周醫生秀色可餐,想吃一口,控製不住自己的腳腳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