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娜皺眉。
不說話。
沈鳶甚至恬不知恥的說道,“我知道,你現在覺得我們的事情,跟你沒關係,可是妮娜,你現在不談戀愛不結婚,何嚐不是給周溫白一種錯覺?”
妮娜深吸氣。
心裏是真的後悔,剛剛為什麼會可憐沈鳶?
為什麼要答應沈鳶過來和自己說話?
妮娜感覺自己的三觀都在不同程度的震蕩。
可是這還沒完。
妮娜接下來說的一句話,更是讓妮娜覺得這個世界上,人竟然是會不要臉的哦這樣的程度和地步的。
沈鳶一臉哀求的看著妮娜說都,“妮娜,隻有你結婚了,周溫白才能徹底的放棄對你的妄想。”
很顯然,妮娜活到現在的年紀,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
西蒙斯也是。
西蒙斯本身以為自己見過的人已經夠多,什麼樣的奇葩都見過,但是今天聽到沈鳶的話,西蒙斯依舊覺得自己的三觀被刷新。
沈鳶說完之後,低著頭緊緊地摳著自己的手指,“我知道我說的很冒昧,但是妮娜,這是唯一能讓周溫白迴去的理由了,算是我求求你了。”
妮娜冷麵相對,“西蒙斯,我們迴去王宮。”
西蒙斯上車。
沈鳶還要追。
西蒙斯直接一把匕首扔出去,剛好插在了沈鳶的腳尖一點的位置。
嚇得沈鳶瞬間渾身僵硬中。
站在原地一動不敢動。
緊接著。
渾身流了一身的冷汗。
剛才西蒙斯的眼神,是想要殺人的眼神。
迴去的路上。
西蒙斯和妮娜說,“她胡說八道,不要聽,我從未見到過這樣的厚顏無恥的人。”
妮娜笑了笑。
深吸一口氣。
緩慢地吐出來,“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西蒙斯斟酌著自己的話,“這也太奇了。”
妮娜沒說話。
小公主也不是傻子。
本來華權就是沈鳶能接觸到的巔峰人物。
但是沈鳶和華權離婚了。
並且打掉了兩人的孩子,讓兩人的破鏡重圓再也不可能。
沈鳶現在唯一能抓住的人就是周溫白。
要是華權雞飛蛋打,周溫白這邊也沒能對賭成功,沈鳶就徹底的成為笑話了。
她這個年紀,再也沒辦法找到比周溫白和華權更好的男人。
甚至可以說是,平等的男人也找不到。
沈鳶現在已經徹底瘋了。
隻要是能搶迴周溫白,隻要是能重新和周溫白在一起,什麼裏子麵子都不要了。
妮娜說道,“我不會和一個瘋婆子一般見識。”
西蒙斯忍不住自己心中的牢騷,說都,“都怪周溫白,一個女人都處理不了,真是廢物。”
妮娜一愣。
之後笑了笑,沒說什麼。
車子在黑暗中,燈劃出兩道光纖,前往宮殿。
另一邊。
周溫白一個人進去餐廳。
沒看見妮娜的身影。
花昭收迴目光。
小七哼哼,“周醫生叔叔,那你趕緊坐下來吧。”
周溫白坐下。
一臉無精打采。
華權好笑的盯著周溫白,“吃了閉門羹了?”
周溫白端起麵前的酒水,喝了一口,滿口的辛辣,“讓你們久等了。”
小七說,“我們沒久等,我們都開始吃飯了呢。”
周溫白:“……”
小七用自己的小手表拍幾張照片。
偷偷摸摸發給了商北梟。
剛從公司裏迴來,等著廚房做飯的商北梟看見了照片。
也看見華權。
忍不住皺眉。
華權對昭昭有點心思,商北梟看得出來。
前段時間。
商北梟也調查了一下自己生病的時候,華權派過來的那個李碩的事情。
確定李碩私自隱瞞藥物反應,延遲治愈時間的事情,和華權沒關係,才稍微的放點心。
雖然知道自己和昭昭情比金堅。
但是在異國他鄉,一個覬覦自己的太太的人,和太太一起吃飯。
心裏還是酸了一下。
商北梟看完之後。
也看見了飯桌的其他人。
商北梟心念一動,給花昭打電話。
電話馬上接聽。
“老婆。”
“下班啦?”
“嗯,下班了,還沒吃飯,在等晚餐,你呢?”
花昭笑著說道,“今天晚上我請華老板吃頓飯,周醫生也在,你要和他們說話嗎?”
商北梟毫不猶豫的拒絕了,“和他們說話幹什麼?我又不想他們,老婆,我想你。”
花昭的臉瞬間紅的像是蘋果。
她輕輕咳嗽。
壓低聲音低聲說,“好了,晚上迴去給你電話,我先掛了,”
商北梟:“你親我一口。”
花昭:“商北梟,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商北梟:“親我一口,我今天工作了十五個小時,我好累,要老婆的親親才能好。”
花昭:“讓你女兒親。”
花昭將手機放在小八的嘴邊,“你爸爸要你的親親。”
小八滿手都是油,不敢碰媽媽的手機,就撅起小嘴,在花昭的手機旁邊,“muamua~”
花昭拿出手機,“先這樣,晚一點給你電話。”
商北梟說好。
掛斷電話。
景南星笑著說道,“每天都要查崗啊?”
花昭笑而不語。
華權酒過三巡,眼神微微迷醉,“真羨慕你們之間的感情。”
花昭說道,“別著急,真正適合你的,在後麵。”
華權笑了笑,“希望不要等我七老八十了再來。”
小七說道,“那時候你們就是沒牙的老頭頭老太太了。”
華權逗小七說道,“你現在也沒牙,你也是小老太太嗎?”
小七一臉看傻子的表情,說道,“我是小朋友,我現在掉的是乳牙,你們老了掉的是恆牙,華叔叔你都不懂嗎?虧你開的還是醫藥公司呢。”
華權:“……”
景南星笑著說道,“可是沒人能比得上我們小七的小嘴巴。”
華權說道,“等你長大了,你去說脫口秀,叔叔給你商務支持。”
小七仰起頭說道,“我不要,我要當一個……警察!”
此話一出。
大家都看向花昭。
花昭摸摸小七的腦袋,“很有誌氣,那就加油。”
小七用力地點頭。
花昭心裏默默地歎了口氣。
女承母業啊。
但是現在孩子還小,未來有很多的不定數,可能等到小七長大了,高考之後,就改變主意了。
晚上九點鍾。
宴席散盡。
華權站在門口,和花昭告別。
華權看著花昭,“抱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