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襄因為得到了李誌璽超絕內(nèi)力的鼎力支持,便想用以前從未用過的「烏雲(yún)鎮(zhèn)頂」來一擊製敵,不想一掌剛要拍下,狼人覺察到危險,微一晃動,郭襄右掌就拍偏了.
郭襄舉起右掌又要再來,卻早被狼人將二人同時摔了下來.
二使三元除了水元君周溢沒出手之外,其餘人也算是用盡了辦法,就是搞不定這兩個狼人.
郭襄一擊不中,又在狼人膝蓋上一踩上了狼人肩膀,這次她不用「烏雲(yún)鎮(zhèn)頂」了,而是用雙手在狼人頭頂使勁一頓抓打撕拉.
狼人吃痛又將她和李誌璽晃了下來.
郭襄無奈説道:“聖掌門,我算是沒辦法了,這牲口如此難搞,你還是快逃吧!”
不料李誌璽在郭襄身後説道:“先摳再收,忌拙用巧.”
郭襄猶如在漆黑的夜裏,見一道閃電忽然劃破夜空一般,頓時恍然大悟,思索片刻,再次踏上了狼人的雙肩,
隻是這次還未坐到狼人肩膀上,右手五指成爪已經(jīng)控在狼人頭頂上,然後五指伸直,用力往下一摳,眞的就摳穿了狼人的頭蓋骨.
李誌璽急忙説道:“收!”
郭襄右手五指用力一勾、再一提,不想一下子就把這狼人的頭蓋骨給摳了下來,而且狼人的大腦還在裏麵蠕蠕而動.
郭襄看的心膽俱裂:嗬!我的「九陰神抓」第六重眞的練成了!
為什麼卻有一種撲麵而來的恐懼感?
梅師姑當時也是這樣練的嗎?
爲什麼母親用起來一點兒邪惡的感覺都沒有?
爹曾經(jīng)説過執(zhí)明功正大光明,這聖掌門的執(zhí)明功爲何如此陰邪?
不對,這裏麵有問題..
郭襄一個滾翻,從狼人雙肩上下來.
「鬥木獬」楚奇慣用暗器「攢心釘」,瞬間揮出兩枚,從上往下釘入狼人腦漿,狼人頃刻斃命.
李誌璽仍然緊緊摟住郭襄.
郭襄道:“聖掌門,你該放手了吧?當著這麼多門人弟子,你不要臉我還要皮.”
李誌璽道:“還有一個,過來了!”
郭襄心想這聖掌門眞是紈絝子弟中第一皮厚之人,二話不説,又上了狼人雙肩.
她本以爲自己用「九陰白骨爪」將這第二個狼人頭頂骨取下,自會有人攻擊狼人大腦,如此這出鬧劇算是結(jié)束,
不想李誌璽寬大的右手握住她白纖的右手,狠狠向這狼人頂骨扣下,一下將狼人大半個頭骨全部取了下來,
然後又握著郭襄右手從下一撈,將這第二個狼人的大腦全部挖了出來!
這狼人固然瞬間死亡,隻是眼神經(jīng)與大腦緊密相連,這狼人兩個大眼珠子卻還晃啊晃的在李誌璽和郭襄右手下掛著.
郭襄感覺自己右手如蔥白的指尖已經(jīng)浸入狼人溫溫的腦漿,
再一看狼人大腦皮層還在自己手中跳啊跳的,煩惡感和恐懼感交相襲來,
“啊”的一聲嬌叱,昏暈在李誌璽懷裏.
二使三元和各宿掌門人知道郭襄是青龍七宿「心月狐」掌門人,同時向前扶住.
李誌璽將郭襄打橫抱起,放在高臺的羅漢床上躺平,右手食中二指輕輕搭在郭襄腕脈上.
其餘博望門弟子踴上高臺,想看聖掌門如何切脈.
博望五老站成一排攔住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