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萊克學院東門,學院門口。
一個長相極美的少女在烤魚攤兒前,使得周圍所有的女性都黯然失色。
所有男人的目光也集中在其身上,似乎拔都拔不出來。
唐雅也算是拔尖兒的美人,但是在其麵前,也顯得略遜一籌。
“請問,烤魚怎麼賣?”極美少女問道。
葉不群迴答:“一尺長的五個銅魂幣,兩尺長的十個銅魂幣。”
聽到這話,極美少女皺起眉頭:“是不是有些貴了,三個銅魂幣吧,你們也賠不了本是吧?”
這麼漂亮的女孩兒砍起價來也是絲毫不手軟。
說到這裏的時候,唐雅有些不滿意了,雙手叉在纖腰上,說道:“這位同學,大家買的都是這個價格,要是都像你這樣的話,我們的生意就沒法做了啊。”
說到這裏的時候,極美少女臉上流露出一絲寞落之色:“不好意思了,這魚的味道不錯,那等有機會的話,我再吃吧。”
“這位學姐別急,今天我們第一天開張,這正好賣到最後兩條了,你先拿去吃,等有錢再給我吧。”正當極美少女要走的時候,葉不群卻這樣說道。
說到這裏,極美少女轉過臉,臉上浮現出一絲感激之色道:“這樣的話,那就謝謝你了。請問,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葉不群,是一年級新生。”他笑著這樣介紹自己道。
“我叫江楠楠,五年級學員,葉同學,錢我會還給你的。”極美少女接過烤魚來,這樣說道。
“不用客氣,我們以後也會在這裏賣烤魚。”葉不群的意思很明顯,這樣一來,就有了下次見麵的機會。
“我們不差你那點錢!”
而正在這個時候,一個較為渾厚的聲音響起,接著,一條金線向著烤魚攤這邊飛馳而來。
空氣中驟然傳來‘叮’地一聲輕響,一枚金魂幣精準地釘在了烤爐上,力道之大,直接嵌了進去。
霍雨浩不由得開啟了武魂,釋放出靈眸,他感到了一陣強大的壓迫感。
射出金魂幣的那人大跨步而來。
那人穿著黑色的校服,是史萊克六年級學員,他身形高大魁梧,標準的國字臉,顧盼之間不怒自威。
國字臉少年大跨步上來,對葉不群道:“小子告訴你,把這個錢收起來,我們不差你這些錢,江楠楠以後再來要烤魚的話隨便吃,錢都記在我的賬上。”
“記在你的賬上?你是哪個地頭冒出來?小爺我認識你嗎?”葉不群根本不鳥他。
“敢用這樣的語氣跟我說話?還我是誰?我看你小子是活的不耐煩了!”國字臉少年說著就要動手。
“徐三石,你膽子不小啊,連我的人都敢動?!”
旁邊的唐雅都這樣嬌斥道。
這個時候,江楠楠並未走遠,聽到這裏是為自己鬧起來,又走了迴來,試圖勸阻。
見這個叫做徐三石的家夥如此無禮,葉不群怒視著他道:“我不管你是誰,把你的臭錢收迴去,這是我給江楠楠的,跟你沒有半個銅魂幣的關係。”
“你以為你踏碼誰啊?”
這一迴,徐三石是真生氣了,舉拳就要打葉不群。
“你們住手啊!”江楠楠似乎不想看著別人為自己大打出手,大喊道。
而正當葉不群要反擊的時候,唐雅要出手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身影飛身而至,一把抓住了徐三石的拳頭。
原來是貝貝。
“大師兄。”見到他,霍雨浩打招唿道。
而這是,貝貝麵沉似水地道:“徐三石,不管什麼原因,你竟然敢對我的人出手,顯然就是不給我麵子,今天你必須有個交代。”
聽到這話,徐三石稍稍一怔:“你是說,這兩個小子都是你們唐門的人?”
貝貝沉聲道:“不然你以為呢?”
雖是如此,徐三石也不客氣:“我不管他是誰,這小子是什麼意思?我們差這兩個錢嗎?看著楠楠漂亮就獻殷勤?這都是什麼人?”
“你是來找茬兒的嗎?”葉不群的臉色也沉了下來,他意念一動,拳套武魂帶在手上,一枚黃色魂環從腳下飄起。
“哈,小子,憑你一個十來級的魂師想跟我幹架?好,小爺我就成全你!”徐三石這樣說著,渾身氣勢陡然一變,肌肉膨起一圈,他的手中居然出現一個直徑一米多的巨大黑色龜甲,同時兩黃一紫三枚魂環從腳下升起。
“好了!求求你們都住手吧!徐三石,我已經跟你說過很多次了,我們之間沒有任何關係,請你不要再來纏著我了!我真的很煩你!請你不要來打擾我的生活了!”江楠楠明顯是生氣了,然後她又將烤魚放在烤架上,“葉不群,謝謝你,這魚我不想吃了,請你也住手吧。”
這樣一弄,江楠楠被徐三石攪擾的沒有了什麼胃口,那烤魚本來也就一口沒動,江楠楠將其完璧歸趙後,轉身便走了。
她一對漂亮的眸子之間,總是有一絲揮之不去的憂傷之色。
江楠楠甩下這一番話之後,讓徐三石愣了半天。
“人家煩你都煩成那樣了,你還死乞白賴的,我還真是沒見過你這樣厚顏無恥的人。”葉不群這樣罵著,身上魂力波動著。
“你想死!”徐三石高舉著龜甲盾牌,向著葉不群迎頭砸來。
而讓人沒想到的是,正當貝貝要出手阻攔之時,一道金線向著徐三石反射迴去,一枚金魂幣重重地擊打在徐三石的胸口,其胸口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他竟然被震退了好幾步。
原來是葉不群用魂力將鑲嵌在烤架上的那枚金魂幣生生震了下來,然後以魂力牽引著,將金魂幣逆射迴去,正擊在徐三石的胸膛之上。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這一幕,讓圍觀的眾人一驚。
居然有這樣的手段,這個一年級的小子,是何方神聖?!
“別以為隻有會,我剛才就說了,收起你的臭錢,我們不要。”葉不群淡淡這樣道。
“小子,我要宰了你!”徐三石捂著吃痛的胸口怒喝著,再次踱步而來。
這一次,貝貝擋在其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