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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4章將信將疑


    一路上,甄校尉又被張道陵傳了一手按穴位緩解疼痛之法,一試俱靈,心中對張道陵已到了心服口服的地步,暗想若是此人能治好太後的病,那自己可算是立了頭功,到時升官發(fā)財,可不是做夢。


    一行人到了太守府,方知太守已被大將軍召去大將軍府。眾人不敢怠慢,忙又引著張道陵來到了大將軍府。


    大將軍正在府中的小客廳與鄧悝問話那二位賣藝人神秘失蹤一事。他本就為太後得病一事操心,太後自八月十五得病,到今天九月初六,已昏迷了二十一天了,請了宮內(nèi)外有名的大夫,卻個個均是束手無策,那人公真人也是始終未找到。


    昨天大將軍又接到報告,說是牢裏那兩個與金蟬關(guān)在一起的賣藝人竟然神不知鬼不覺地逃走了。經(jīng)查才得知,竟是他們自牢內(nèi)挖了個地道,直通獄外,借此逃走。此事了驚動了安帝,在朝中狠狠地批了鄧悝一頓,命他徹查此事,但對那直接負(fù)責(zé)看管的洛陽縣令卻隻是罰他扣半年祿銀,帶罪立功,看好金蟬。


    大將軍心想,看來安帝對他們鄧家,已有不滿之意,隻是隱而未發(fā)罷了。這太後病這麼久,仍不好轉(zhuǎn),再不醒來,可對鄧家不利啊!當(dāng)務(wù)之急,是盡快找到那人公真人,由他為太後治病,以他的修為,應(yīng)能治好太後的病。可是派出去的人已迴來了三撥,均是空手而返,至於什麼時候能找到人公真人,也隻能聽天由命了。


    大將軍心下煩燥,與鄧悝正談?wù)摰阶罱@一連串煩心事時,均對這個老給自己惹事添麻煩的小和尚有些不滿。這時那甄校尉前來通報,說有一個小老道揭了皇榜,現(xiàn)在府外候命。


    鄧悝一聽,也是氣不打一處來,心道一個小和尚還沒搞定,又找來個小老道,本要喝斥手下辦事不力,卻見大將軍將手一擺,道:“這二十來天,隻有此一人來揭榜,此人既敢揭榜,必有緣由,你等可細(xì)細(xì)盤查他了?”


    甄校尉聽大將軍問話,忙俯下身來答道:“迴大將軍,小的細(xì)問了,這小老道他不但生的毛病,還對小人的腳痛也測的準(zhǔn),沒號脈就斷定小人因吃酒過多,導(dǎo)致腳痛,小人見他有些水平,這才將他帶來稟報大將軍和太守大人。”


    那鄧悝聽了怒道:“這等江湖術(shù)士,向來會查顏觀色,你這草包肚子腆這麼大,誰看不出來是個貪杯之徒,你個蠢貨,就憑這一說,你就讓他揭了皇榜,若是陛下怪罪下來,你有十個腦袋也不夠砍。”


    甄校尉聽了,腦門上滲出汗來,低聲道:“迴大人,不是我們沒看管好,而是這小老道是自己一下子跳一丈多高,自己揭的。”


    大將軍聽了,問道:“這小道人叫什麼名字,有什麼來曆?”


    “迴大將軍,他說叫張道陵,無師無派的一個閑野道人。”


    大將軍聽了,向鄧悝擺了擺手,轉(zhuǎn)頭向鄧安問道:“張道陵?前些日子與那小和尚一同到府告豹子規(guī)的那位小老道不也是叫這個名字吧?”


    管家鄧安聽了也驚詫道:“啟稟老爺,正是,小的也正納悶?zāi)兀‰y道是同一個人不成,要不小的看看去?”


    大將軍微作沉吟,點點頭道:“不用了,管他是不是同一個人,這小道人既然敢來揭榜,那故且見上一見,順便將府中胡大夫也找來,讓他在旁聽聽。”


    等安管家跟著甄校尉見到張道陵,安管家奇道:“咦!這位小道長,你不是前些日子來府那位,那位張道長嗎?”


    張道陵一笑,道:“安管家好記性,小道正是張道陵,今日特來為大將軍解憂。”


    安管家見他如此胸有成竹的樣子,心裏暗暗叫奇,心道這年頭真是小孩子天下了,先是那個小和尚會譯經(jīng),又聽說闖了大禍,現(xiàn)在又來了個比他大不了幾歲的小老道,敢揭了皇榜,要給太後治病。他也不多問,應(yīng)了聲,便在前頭帶路,引張道陵進了小客廳。


    大將軍與鄧悝一見張道陵進來,看清模樣,鄧悝倒還罷了,大將軍卻是心中一驚,心想這小道人個把月不見,雖是風(fēng)塵仆仆的樣子,但臉上卻是滿麵紅光,神采奕奕,倒似換了個人,心中的疑慮便少了幾分。


    張道陵進來,見大將軍和另一個身穿官服的人正在堂前坐著,心想此人必是甄校尉口中說的河南太守,當(dāng)下與二人拱手道:“二位大人,貧道有禮了。”


    大將軍微一頷首,算是迴禮,那鄧悝卻嗯了一聲,算是迴應(yīng)。張道陵微微一笑,也不在意,隻聽大將軍和聲問道:“張道長,今日你揭皇榜來,可是要為太後治病的嗎?”


    張道陵坦然道:“不錯,小道有為太後之病一試之想。”


    鄧悝聽了在旁喝道:“小老道,當(dāng)今太後乃萬金之體,豈是你想試便是的,若是治不好太後之病,傷了太後聖體一分,便是用你十個抵命,也是不成。”


    張道陵昂首反問道:“大人何以知貧道治不好太後之病呢?”


    鄧悝沒想到一個小老道竟然不畏官威,還反問自己,一時語塞。正待發(fā)作,卻被大將軍一聲咳嗽,給噎了迴去。


    隻聽大將軍問道:“張道長,不知你所學(xué)醫(yī)術(shù),師從哪位高道,可否曾醫(yī)過什麼疑難雜癥?”


    大將軍如此一問,反倒把張道陵給問住了。張道陵之所以信心滿滿,除了自己所曆奇遇之外,更主要原因是為了救金蟬而將自己安危置之度外。如今被大將軍一問,他又素來不喜撒謊,而他在那山穀所遇,又不能為外人所道,當(dāng)下一時間竟不知如何迴答,過會才喃喃地道:“貧道隻是讀過一些醫(yī)書,掌握了一些醫(yī)術(shù),還未給人看過什麼疑難雜癥。”


    大將軍和鄧悝聽張道陵竟然這樣說,大出乎他二人意料之外。互相望了一眼,見對方臉上均是吃驚、氣憤、惱怒之色。


    大將軍強忍怒氣道:“張道長,你年青人想出名,膽子不小,上次你能為民請命,到我府告之‘豹子規(guī)’一事,勇氣可嘉。但揭皇榜乃舉國大事,焉能作兒戲。當(dāng)今太後乃萬金之體,縱是神醫(yī)前來,也得要經(jīng)太醫(yī)院審核,你小小年紀(jì),如此膽大,這次我是保不得你了。”


    鄧悝在旁一聽,這小道人就是向大將軍舉報自己手下收“豹子規(guī)”的人,更是惱怒異常,喝到:“來人,將這小老道給我拿下。”


    廳外侍衛(wèi)聞言,應(yīng)了聲“是”,便要進來拿人。


    那甄校尉在旁看的清楚,心知此事不妙,若是這樣子下去,自己可也要跟著倒血黴了。如今隻能硬著頭皮闖了。忙上前跪倒,結(jié)結(jié)巴巴地道:“大、大人,這小道人確實會看病,您、您,可以讓他試試。”


    鄧悝見他這個樣子,氣更是不打一處來,上前一腳,將他踢倒在地,喝了聲:“將這個蠢貨也給我綁了。”


    眾侍衛(wèi)正要動手,卻聽“且慢”,原來大將軍此時出言相阻。鄧悝聽了急道:“大哥,眼下不治這些人的罪,陛下怪罪下來,又是你我用心不力了。”


    原來大將軍看張道陵仍是一副不卑不亢樣子,心中一動,便出言阻止,可接下來如何,他又未想好。


    張道陵見事情如此,心想看來隻好用上這兩塊千年老虎參來打消他們的疑慮了。當(dāng)下哈哈一笑,笑道:“自古道,沒有金剛鑽、不攬瓷器活,小道若不是想為國為大將軍分憂,怎麼會揭這皇榜呢?”說著從懷中取出那兩塊千年老虎參,解開上麵包著的他自那潭中采的蓮葉,上呈大將軍道,“請大將軍過目此物後,再治我罪。”


    張道陵自穀中學(xué)得歧黃之術(shù)後,將這兩塊老虎參按書中所教之法保存,這參形態(tài)竟未變成幹枯,仍是如采時那般形態(tài)肥厚,顏色也變得金黃,有如兩塊雞頭般的黃金,發(fā)出誘人的光澤。


    眾人見他自懷中取出一物,揭開上麵所包的幹葉後,隻覺眼前一亮,竟是兩塊形若雞頭,色澤金黃的東西。


    安管家忙上前接了過來,送到大將軍的案前,大將軍看了看,也覺得此物不比尋常,但他寶物也見得多了,縱擺在他麵前是兩塊黃金,他也視如無物。心想這小老道莫不是以為自己采到了什麼仙草之類的東西,才有這膽子來揭皇榜不成。於是問道:“此為何物?”


    張道陵笑道:“此仍千年老虎參,正好為治太後之病所用。”


    大將軍不識老虎參,當(dāng)下用眼看了下在一旁的胡大夫。


    胡大夫正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那兩塊老虎參。鄧悝氣得推了他一下,胡大夫這才迴過神來,對大將軍道:“大人,小人看此物確像是老虎參,醫(yī)書上說,老虎參味苦寒無毒,能通絡(luò)化瘀順氣,最能除血盅,補血寧神又寬中。但小人所看到的老虎參,最貴不過三十年,百年的也隻是聽人講過,據(jù)說藥效靈驗,但千年之物,小人可是聽都沒聽過了,更別說見過了。這位張道長說這參有一千年,小人可不敢斷言。”


    大將軍聽胡大夫如此說,心下將信將疑,伸手將那兩塊老虎參拿起,在手上掂了掂,見它雖是金黃誘人,卻也看不出什麼古怪之處來。當(dāng)下又問張道陵道:“張道長,你憑此物,就能治得了太後之病?”


    張道陵一笑,道:“大將軍此言差矣!此藥雖是千年靈物,但卻非肉白骨、活死人的靈丹。我聽聞太後得乃中風(fēng)之癥,但還要當(dāng)麵問診,才能照癥下藥,否則雖有靈藥,亦無可用也!”


    大將軍見張道陵一副心有成竹的樣子,心道莫非這小子還真有些門道!眼下太後病重,眾太醫(yī)均束手無策,人公真人又尋他不著,難道真要用這小子試試不成。他心有所想,當(dāng)下轉(zhuǎn)頭對胡大夫道:“胡大夫,既然這位張道長見識不凡,那你且與他切磋切搓。”


    胡大夫領(lǐng)命,微咳一聲,上前道:“這位張道長,方才聽你說曾讀過些醫(yī)書,不知是《素問》、《難經(jīng)》,抑或是《本草》、《脈訣》啊?”他之所以這樣問,仍是當(dāng)時醫(yī)者所學(xué)的醫(yī)書中,僅有《黃帝內(nèi)經(jīng)》中《素問》和《難經(jīng)》流傳於世,被學(xué)醫(yī)者奉為經(jīng)典,但《黃帝內(nèi)經(jīng)》中的《靈樞》,以及傳聞於世的《神農(nóng)本草》和《脈決》兩部醫(yī)學(xué)著作,則隻是聞?wù)弑姡娬吡攘攘耍且院蠓虿庞写藛枺捴须[有嘲諷之意。


    不料張道陵聽了他的問話後,微微一笑,迴道:“貧道不才,有幸讀過《靈樞》、《難經(jīng)》、《神農(nóng)本草》和《脈決》四部經(jīng)書。”


    胡大夫出自醫(yī)學(xué)世家,自幼便苦學(xué)醫(yī)術(shù),尤其是他家中有祖?zhèn)靼氩恐窈啞睹}決》,隻可惜得來年久,上麵字跡模糊難辯。雖是如此,胡大夫祖上還奉為至寶,傳子不傳女,胡大夫更是為自己讀過此簡而眼高一等、自豪不已。


    他今天有此一問,料想張道陵定會被自己問倒,正自摸著胡須得意之際,卻想不到張道陵竟是說他竟然連傳說中的《神農(nóng)本草》、《素問》、《難經(jīng)》和《脈決》都讀過,這一下子讓他表情僵住,怔了一怔,連連搖頭道:“小道人莫要說大話,那《神農(nóng)本草》和《靈樞》仍是仙傳之術(shù),可遇而不可傳,縱是《脈決》,據(jù)我考證,也極少在世間出現(xiàn)!你如此口出狂言,可是欺負(fù)我等不懂的嗎?”說著轉(zhuǎn)頭望向大將軍,見他微微頷首,心知其意,對張道陵道:“你既然敢如此說,我來問你,那《脈決》中如何說的望聞問切?”


    張道陵朗聲說道:“貧道確實讀過,先生見問,不敢不答。我記得《脈決》說的是‘醫(yī)門理法至微玄,大要心中有轉(zhuǎn)旋。望聞問切四般事,缺一之時不備全:第一望他神氣色,潤枯肥瘦起和眠;第二聞聲清與濁,聽他真語及狂言;三問病原經(jīng)幾日,如何飲食怎生便;四才切脈明經(jīng)絡(luò),浮沉表裏是何般。我不望聞並問切,今生莫想得安然。”


    張道陵一口氣背完《脈決》上的這段話,再看胡大夫,隻見他突然雙目直直,唿吸急促,顫聲道:“三問病原經(jīng)幾日,如何飲食怎生便;四才切脈明經(jīng)絡(luò),浮沉表裏是何般。原來說的是這個意思!真是……真是……,…假……假不了!”隨即又向大將軍道:“大將軍,這、這張道長背得不錯,正是失傳已久的《脈經(jīng)》,小人家中有一殘本,但今與張道長一核對,不但與我家祖?zhèn)鞯臍埍鞠辔呛希疫更加詳實啊!”


    張道陵沒想到自己剛背完,這胡大夫已如此失態(tài),心中對自己所學(xué)醫(yī)術(shù)更是倍添信心,當(dāng)下施禮道:“在下隻是依醫(yī)書上而說,這次前來揭榜,也隻是想為太後看病,並非為名利而來,言語有不當(dāng)之處,還請大將軍莫怪。”


    大將軍在府上也經(jīng)常和胡大夫一起閑聊,也聽他說過這些傳說中的經(jīng)書,胡大夫每談至此,常為無緣得見而感慨不已,還道若是能讀得這些醫(yī)經(jīng),當(dāng)能治得太後之病。今天這小老道竟能侃侃而談,難道是太後大難已過,他鄧家祖輩保佑,上天派了這麼個小老道而來在嗎?


    大將軍畢竟身經(jīng)宦海多年,心中雖喜,卻仍是鎮(zhèn)定,看胡大夫如此失態(tài),當(dāng)下咳了一下,道:“張道長果然學(xué)識淵博,但太後之病,事關(guān)天下,不可不謹(jǐn)慎行事。張道長,你雖學(xué)識過人,但是醫(yī)道講得是學(xué)以致用,可你究竟未行過醫(yī),就貿(mào)然讓你去給太後看病,終究還是難以成行的。”他自張道陵進室來後,神情始終冷漠,此刻卻是十分的熱切,言語中也多了些敬重之意。


    張道陵見大將軍神情,心中暗喜,但他向來不撒謊,於是迴道:“貧道不才,自學(xué)此術(shù)後,雖是尚未出診。但正如《脈經(jīng)》上所說‘我不望聞並問切,今生莫想得安然’,大將軍若是能讓小道為太後望聞問切一番,依照古書之方,再借這千年靈參之力,自信能為太後治病,為大將軍解憂。”


    大將軍聽他這樣說,心下躊躇,心想若是尋常個人,得此重病,倒可以死馬當(dāng)活馬治了。可太後萬金之體,怎肯就憑這張道長幾句話,就魯莽行事,若是稍有不測,可不順了他人之心,更反過來以此治我鄧家之罪。


    這時在一旁的鄧悝見狀,在旁說道:“大哥,此人縱是學(xué)過醫(yī)經(jīng),可他太過年輕,怕是隻會紙上談兵,我看還是要測試一下,若是真有才華,再上報朝廷定奪,你看如何?”


    張道陵心想,我自己活了百年,雖是懂些醫(yī)術(shù),可也隻是些皮毛,自學(xué)得這為他人作嫁衣的醫(yī)術(shù)來,從未試過,雖說這術(shù)仍是仙人所傳,但效果如何,自己也未可知,倘若失手,自己事小,連累眾人不說,還救不了金蟬兄弟,不如今也好借機賣弄下,試試自己悟到了幾分,於是笑迴道:“大將軍,小道既敢揭榜請醫(yī),毛遂自薦,就有治太後病的良方,大將軍如若不信,請大將軍安排他人一試便知。如小道學(xué)醫(yī)不精,情願領(lǐng)罪,願殺願剮,貧道決無怨言。”


    大將軍心想,如此也好,為國為家,都須謹(jǐn)慎。於是哈哈一笑,道:“古人雲(yún)‘真金不怕火煉’,張道長既然同意,那就恕我等唐突了。現(xiàn)在正是響午,安福給張道長安排好宴席休息,胡大夫你替我陪好張道長,下午我等再請道長過來,見識下道長神技。”


    眾人見大將軍如此說,齊聲應(yīng)是,張道陵辭了大將軍等人,隨胡大夫、安管家一同出去休息。


    大將軍轉(zhuǎn)過頭來,對鄧悝道:“你快去尋一個與太後得病相似之人,讓這小道人看看。”


    鄧悝笑道:“大哥此言差矣!俗話講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似大姐中風(fēng)之癥,縱是治得,也非一日之功。如今這小道人揭榜一事,想來那皇帝也已得知,你我若是拖延起來,更得那皇帝小兒口實。咱們是一心為國、為太後著想,可那皇帝小兒一邊裝假惺惺模樣,一邊又怪我等辦事不力。這朝中眾臣俱是牆頭草,時間久了,太後若是還不醒轉(zhuǎn)的話,可對咱們鄧家不利了。依我看,我等一會先找?guī)讉得重病怪病,快要死的人,讓這小道人去試試,看他是否會治病,若會,就請他醫(yī)治治得好太後,那是我鄧家之福,若是事與願違的話。”說到這裏,鄧悝用極低的聲音道:“大哥,咱們正好用這個小道人來一試朝廷之心,大不了極早動手,趁你我手中有權(quán),三弟又在朝外統(tǒng)兵,換個皇帝,也不過就是舉手之事。”


    大將軍怒道:“你不見那前朝竇氏,縱是換了三個皇帝,最後不也是家破人亡了。何況我鄧家自立朝起,世代輔佐大漢王朝,絕無二心,太後要是聽你有此話,必嚴(yán)懲你,此話休也再提。”


    鄧悝聽了欲言又止,最後隻得長歎一聲,垂下頭去。


    大將軍卻怒道:“你歎什麼氣,還不快與我找病人去。”


    鄧悝迴道:“是。不過現(xiàn)在就有現(xiàn)成的一個呢。大哥,你那侄女月前正食早飯時,因我為太後之事,心情不佳,嗬了她幾句,不料她被我一驚,竟被吃得桂花餅噎住了,自此心內(nèi)始終慌跳,我請胡大夫和宮中禦醫(yī)看過,都說是驚嚇?biāo)拢沙粤撕脦追剿帲膊灰姾茫皫滋焱砩线昏了過去一迴,今早上雖是醒了,但還是渾體無力,茶飯不思,每天隻是勉強吃上幾口,若是吃藥,立刻都吐了,這些廢物大夫也弄不明白是什麼病,我因公務(wù)太多,也無暇管她,今正好用她來試試這個小道人醫(yī)術(shù)。”


    大將軍驚道:“有這等事,你怎麼不早說,我先著你嫂子過府看侄女去。要是胡大夫等都無良法,那就讓這小道人給看看。不過在他看之前,還是找些別的病人讓他瞧瞧,看是否有些醫(yī)術(shù),再為我侄女看好。好了,你也先迴去準(zhǔn)備準(zhǔn)備,吃過午飯後我便帶這小道人過去。”


    鄧悝忙先下去,隻留下大將軍一人,坐在椅中,怔怔地出神。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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