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道一呆,還是第一次聽這麼老的人喊媽媽,關(guān)鍵是叫的母後,聽之特別稀奇。
他這一呆,龍成斌已是逃竄,卻是他向前一指,定魔。
龍成斌身形稍稍一滯,就為他一掌劈來,劈的口噴鮮血,卻是身軀借著這衝力,拋飛更遠(yuǎn)處,逃遁而去。
白千道望著他逃去的身影,搖了搖頭,大聲喊道:“你這麼老了,戰(zhàn)之不公,勝之不武。”
龍成斌聽此喊言,不由得風(fēng)中淩亂一下,氣的又是噴出一口鮮血。
突地,一道衛(wèi)星粒子光線從高空擊下,白千道也是連忙逃竄而去。
憋屈地想著,你們又是卑鄙地運用高科技,戰(zhàn)之不公,勝之不武。
在他飛走後,一輛飛車飛來,龍夜嫆蹙眉,還是來晚一步,他這又去了哪裏?
同時,龍蕭羽和龍駿傑看著立體大屏幕,白千道的身影消失於一條人來人往的大街上,隱藏億萬人中,一起籲歎一聲,滿麵愁容。
他竟是更加強悍,祖爺爺都戰(zhàn)不過他,已成禍胎,又該如何是好?
白千道在某處發(fā)呆,任務(wù)方結(jié)束,獲得三百點數(shù),就又來了一個任務(wù)。
“一級任務(wù),不準(zhǔn)暴露真實身份,成為滿瑞麗的假丈夫,用正規(guī)途徑,成功獲得木綻星永久居留權(quán),為期兩個月,特性懦弱型。不能遵守特性規(guī)定,不能完成任務(wù),扣除三千點數(shù)。完成任務(wù),獎勵三百點數(shù)。十天內(nèi),必須抵達密西城草莓大街809號,未按時間抵達,扣除一千點數(shù)。”
我靠,又是一級任務(wù),哪能連續(xù)如此,這太殘酷了吧?
滿瑞麗?是那個鐵木局的女特工嗎?
以係統(tǒng)的尿性,還真可能是她,而要我成為她的假丈夫,還不暴露身份,這怎麼可能?
滿瑞麗身為鐵木局超級特工,一定會查出自己的真實身份,想以此麵目瞞過她,這是天方夜譚。
他想了想,覺得隻能用假身份和假麵貌行事才行,不然沒有它法。
假身份倒是好辦,就用現(xiàn)在的高勇身份,自己可以做到修改身份證的麵容,隻是這變臉又如何做?
妖魔可以變幻人形,但變幻的俱是天生的人態(tài),不可以變幻成其它,美醜天態(tài),命中注定。真正能變幻成其它,那叫變化,隨意無窮的變化,至今沒聽說誰會這類異能。
可以通過運用靈力擠壓,稍稍變換麵部形狀,但無法做到真正換一個人,而與滿瑞麗接觸過一段時間,她一定會識別出來的。
他還會一類詭道之術(shù),可以做到化妝變臉,但那也不可長久,如果與滿瑞麗在一起,洗臉都會造成脫落。
正在苦惱之際,鈴聲響起,他以為又是龍夜嫆來電,剛才已是掛斷一個了。
這一看,是一個陌生號碼,還是木綻星的號碼,訝異地接通。
“高勇,你為什麼還不迴來?”那麵傳來一道女聲,白千道立時識別出是滿瑞麗的聲音。
我靠,真的是她,而且係統(tǒng)還給自己定下高勇的名字,可是這安排的什麼身份呢?
白千道遲疑著,暗怨係統(tǒng)尿性不輕,從不明告自己。
“為什麼不說話?”滿瑞麗又問著,語聲兇悍。
白千道的印象中,滿瑞麗一直很沉靜,但他能看出她隱藏的暴力氣息,不比嶽美琪遜色,她隻是在那時,做她扮演的一個角色而已。
“我……我會迴去的。”
“我給你十天的時間,必須迴來,你去了土藏星這麼長時間……咦,不對,你的聲音似乎變了?”
“咳咳,請問一下,你是誰?”
那麵沉默一下,滿瑞麗沉聲問道:“你是誰?”
“我……我摔倒,撞上重物,失憶了,記不起來很多事,隻知曉我的身份證上是高勇的名字。”白千道很無奈,隻好這麼撒謊。
“失憶?你搞什麼鬼?你真的是高勇嗎?”滿瑞麗的聲音顯著深深懷疑。
“真的,不假……那什麼,我不知道自己以前什麼樣,住了……醫(yī)院,動了全身手術(shù),或許現(xiàn)在有了變化,包括聲線。”
那麵又是沉默一下,滿瑞麗說道:“十天內(nèi),迴來見我。”
她掛了千裏通,白千道發(fā)呆一會,便拿起千裏通入侵土藏星的戶籍。
現(xiàn)在已是知曉,是高勇的名字,曾去過木綻星,年歲大概不會超過四十歲,畢竟?jié)M瑞麗也就三十歲左右的年齡。雖然名字平凡,世上叫高勇的人很多,但以此為條件,範(fàn)圍就縮小了許多,這麼一篩選,隻找到兩個。
其中之一是移民過去,有妻子和女兒,應(yīng)該不可能,然後他凝視著一張照片,麵目平凡,笑了起來。
這是一個身形與他相似,臉型也有些相同,但一看就不是他的人。而他隻要運用詭道之術(shù),改變一下臉型,梳洗時注意鼻子和眼睛就行。
隻是這人……看起來有些猥瑣,自己以後要化為此人,還是懦弱型的,真是難為自己了。
他又搜索此人的生平,知曉出生在永度城,父母做生意,但已亡去,一年前去了木綻星,應(yīng)該是想在那裏安家,這必然要獲取那裏的永久居留權(quán)。
隻是這人已是在十幾天前,摔倒後撞到重物,顱內(nèi)大出血,不治身亡。
這讓他有些發(fā)呆,這麼湊巧,活該自己要扮成這人嗎?
是不是係統(tǒng)的預(yù)見性,知曉自己要編什麼謊言,若是如此,也太可怕了吧!
許多經(jīng)曆已是人為抹去,他明白此人能與滿瑞麗結(jié)為假夫妻,一定還隱藏身份,但無法獲知更多。
半天後,全新麵目的白千道出現(xiàn)在航天站,順利蒙混過關(guān),乘坐上一艘客運飛船。而他身上本沒有多少錢,用了琰金貴賓卡,這類卡是全聯(lián)盟通用,不是土藏皇朝獨有,也不虞會暴露。
土藏皇朝政府,應(yīng)該會成為曆史名詞,政局還在平穩(wěn)中,想必會象金冠皇朝,水母帝國這類帝王體製,以後會更名土藏皇朝。
在餐廳裏,白千道看著周圍一群人發(fā)愣,好眼熟,似乎在哪裏見過他們?
這群人中有男有女,似乎不認(rèn)識,但從不經(jīng)意的細(xì)節(jié)中,可看出他們不僅相識,還很熟悉。
看之都比較年輕,最大的才四十歲左右這樣子,一個個頗為精悍,行為小心。
一個方臉男人皺眉向白千道看來,應(yīng)該是他關(guān)注他們,引起此人的警覺。
“黎明來臨,大道無休。”
白千道腦子一閃,就想起了曾經(jīng)的幻覺,一群身穿深黑色軍服的人,其中一人正是這方臉男人,當(dāng)時站在周軍的旁邊。
記憶蘇醒,可不就是當(dāng)時向著展修頭像吼叫的那群男女,也一定是黎明大道的精銳。
白千道低下頭,想了想,一共十五人,一個不落地都在這裏,也都是定的商務(wù)艙。
這十五人各有掩護,有的文質(zhì)彬彬,有的華麗逼人,有的看起來頗為風(fēng)騷,有的大馬金刀坐著,頗有殺手風(fēng)範(fàn)。
誰也不會聯(lián)想到他們會認(rèn)識,隻有白千道感覺眼熟,細(xì)心觀察下,才發(fā)現(xiàn)他們彼此認(rèn)識,現(xiàn)在更是記憶迴閃,明白了他們的真正身份。
一個女人向他走來,帶有騷風(fēng),就象個狐貍精,媚眼頗為誘人。
可是白千道的印象中,此女當(dāng)時的眼神很堅定,吼叫之聲很尖銳,現(xiàn)在的她絕對是偽裝。
“先生,我能坐下嗎?”風(fēng)騷·女人盈盈笑容,聲音甜美。
白千道抬頭看著她,露出笑容,因為臉型改變,笑的頗為猥瑣。
“請坐,美女!”白千道一副受寵若驚之態(tài),連忙邀請坐下。
風(fēng)騷·女人的眼眸深處閃過一絲厭惡,卻是麵上笑吟吟,翩然坐下,問道:“先生,你是一個人嗎?”
“是啊!你也是一個人嗎?”白千道看見她與另一男人坐一起,還有摟抱親密之舉,故意如此問。
風(fēng)騷·女人柔媚笑容,說道:“不是,我與我丈夫坐在那一桌……隻是我看你有些寂寞,想與你說說話。”
白千道朝那邊看去,那熊壯男人無動於衷看過來一眼,又移開了目光。
“這樣不好吧!我不希望你的丈夫誤會!”白千道麵現(xiàn)一絲害怕之容,又弱弱看過去一眼,他現(xiàn)在的演技是影帝級的,裝的特像。
風(fēng)騷·女人稍稍遲疑,朝另一邊瞥一眼,那裏坐著一個文靜男人,眼神示意一下,意是要她繼續(xù)試探。
風(fēng)騷·女人又是嬌媚一笑,說道:“放心,他與我是各玩各的,不會找你的麻煩。”
似乎是印證風(fēng)騷·女人的話,那雄壯男人起身,向另一女人搭訕,當(dāng)然這女人也是一夥的。
白千道立時放心神色,色瞇瞇的看著風(fēng)騷·女人,說道:“我住在二十五號客房,不如我們?nèi)ツ茄Y談一談?”
風(fēng)騷·女人眼波流轉(zhuǎn),咯咯嬌笑,說道:“至少要喝幾杯再去吧!你做什麼工作?”
白千道想了想,說道:“不知道,我被重物撞過,記憶缺失,隻知曉自己要去木綻星,或許在那裏能明白自己是什麼人,在做什麼吧!”
“你失憶了?”風(fēng)騷·女人驚訝。
“是啊!我正在找迴記憶,對某些事物很感興趣,也喜歡看人,或許某人是我曾熟識的人呢!”
看逆天宰道.8.2...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