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shù)球U不屑的笑了幾聲過後,又故作鎮(zhèn)定的坐迴了鋪著獸皮的長椅上。
但是沒過多久,他便讓人去探聽了南冀軍這邊的消息。
十分確定的確認(rèn)了敵情以後,布魯?shù)球U這才鬆了一口氣,放下了半提著的心。
更加放肆的笑了幾聲後,布魯?shù)球U派人去時刻盯著蕭九辭這邊的動向,生怕蕭九辭這個人不對勁。
畢竟是蕭驍禦的女兒,總不可能真的一無是處。
不得不說,布魯?shù)球U還是十分謹(jǐn)慎的,都走到這一步了,萬一功虧一簣了,這可得不償失。
過了兩日,雙方軍馬就這樣一直僵持著,布魯?shù)球U一直在觀望著蕭九辭的動向,卻一直沒有主動進(jìn)攻。
而蕭九辭也真的不著急,她人都到北境了,難道還差這兩日時間嗎?
這兩日的時間裏,蕭九辭什麼都沒幹,整日就是分三撥人站在雲(yún)城門口破口大罵。
時不時的還自己親自帶副將前去叫陣,叫著叫著還會故意和副將在雲(yún)城城門口就發(fā)生爭執(zhí)。
蕭九辭將自己和南冀軍關(guān)係不好的一麵在北塬人麵前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將自己無用還紈絝的一麵也發(fā)揮很超常。
站在北塬人麵前叫陣時,蕭九辭那囂張跋扈的氣焰都能當(dāng)場直接氣死布魯?shù)球U。更何況是從她嘴裏冒出來的粗俗鄙語,簡直堪比夜夜流連煙花柳巷的風(fēng)流小人。
但是蕭九辭越是這樣,就越是勾起了布魯?shù)球U心中的戰(zhàn)意。蕭九辭就是故意要逼著布魯?shù)球U的怒火上來,然後讓布魯?shù)球U帶兵直接出來迎戰(zhàn)。
而且布魯?shù)球U不可能一直窩在雲(yún)城的,誰不知道北境三城的農(nóng)收根本就比不上別的城池,更何況北塬還有那麼多族人。
就算是覬覦蕭九辭手中豐厚的糧草,布魯?shù)球U也會耐不住性子,自己出來的。
蕭九辭可是明晃晃的長期糧票,活捉了蕭九辭,他北塬還怕沒有糧供飽?
天下誰人不知,大舜南川侯夫人沈琉出身名傳天下的沈氏富豪。蕭九辭都在自己手裏了,就算大舜放棄蕭九辭了,沈琉也不會放棄蕭九辭。
這就是布魯?shù)球U看蕭九辭的價值,甚至他覬覦的是蕭九辭身後的那萬裏疆土。
直到蕭九辭來到北境駐紮軍營的第三日,天才剛剛半亮。
蕭九辭這一日因?yàn)橐饋硖幚碥妱?wù),這才匆匆練了功,隨便吃了點(diǎn)早膳就迴了營帳。
剛想喊蕭莘進(jìn)來問問北塬那邊的情況,就突然間聽見了外麵的吹號聲。
“嗚~”用號角吹出來的聲音響遍了整個南冀軍營。
蕭九辭目光一滯,連忙對南艾說道:“出去看看,發(fā)生了何事?”
蕭九辭麵對心裏突如其來的緊張感,立馬就換上了鎧甲甲胄,在鎧甲暗處配上暗器,臂間的袖劍和靴子裏的短匕,腰間的佩劍以及長鞭。
一件都不能少的帶上以後,蕭九辭匆匆囑咐了南初:“安生待在這裏,不要出來,等本侯去看看。”
其實(shí)蕭九辭心中已經(jīng)預(yù)料到已經(jīng)是北塬人一大早就開攻了,否則南冀軍怎麼會忽然吹響號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