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荔城的郊區(qū)。
李羨魚找了顆大樹,便將緊貼在他大拇指上的裹屍布取下,掐動法訣,裹屍布頓時迎風(fēng)暴漲,變成三米長的布條。
李羨魚催動著裹屍布往大樹纏去,瞬間便將這足需要三人才能環(huán)抱的過來的老榕樹給攔腰截斷。
“轟!”
榕樹倒下,激起漫天灰塵與落葉。
李羨魚覺得這測試還不夠,手中法訣一掐,飄舞在空中的裹屍布頓時一震,旋即周遭樹木搖顫了幾下,樹葉全都凋零往下落。
漫天樹葉凋零,往下掉落,這景象十分的驚人,李羨魚繼續(xù)掐動法訣,裹屍布再度暴漲,幾乎可遮蔽這片樹林的天空。
而後,那漫天飄舞的樹葉被裹屍布包夾中,裹屍布微微一擰。
霎時,無盡的樹葉便被裹屍布碾成齏粉。
李羨魚看著這一幕,對裹屍布的威力挺滿意的,雖然比不過他曾經(jīng)的先天靈寶,但至少要比那口飛劍要強的多了。
將樹屑拋到泥地中,李羨魚掐動法訣,再次將裹屍布縮小為指甲蓋大小,緊貼在自己的大拇指上,便往清源大廈走去。
接連兩天的時間。
李羨魚一直都在留意著許家盛父子的情況。
他們發(fā)現(xiàn)這兩天謫仙藥業(yè)並沒有再出現(xiàn)異常情況,全國也沒再爆出吃死人的消息,正一直在聯(lián)係上王乾王坤他們。
因為有江城太守杜向誠和江南州牧江忘川的出麵,那些藥品監(jiān)督局,衛(wèi)生管理局的人,全都不敢亂來,都是老老實實的檢查,從庫存到製藥廠都檢查一遍後,發(fā)現(xiàn)確實沒有存疑的地方,便也暫時先離開了。
而王家兄弟因為被李羨魚篡改了記憶,麵對許家盛的聯(lián)絡(luò),他們一開始是不想接的,後來接通上了,迴答卻是遮遮掩掩的,似是而非,搞得許家盛氣得要死。
若非是全國還在陸續(xù)傳來有人吃謫仙藥業(yè)的藥丸,吃出了問題,毀容,估計許家盛都要忍不住叫他們迴來了。
他估計還以為這些事都是王家兄弟做的。
但李羨魚知道這肯定不是王家兄弟做的,至於是誰嘛,李羨魚也能猜出幾分,若不是普通人想碰瓷一波,應(yīng)該就是其他醫(yī)藥公司見謫仙藥業(yè)身陷囹圄,便聯(lián)合一起設(shè)計陷害了。
這些賬,李羨魚都記下了,以後一定會找迴來的。
現(xiàn)在謫仙藥業(yè)的生意越來越差,幾乎都沒什麼人敢來買健體丸和美顏丸等藥丸,除了那些專治疑難雜癥的藥物,那些病人因為在國際醫(yī)療上都已被宣判死刑,沒有辦法,才會來謫仙藥業(yè)賭一把。
這兩天的時間裏,許家盛父子因為算計接連失利,暴跳如雷,接連又在他的辦公室內(nèi)聯(lián)絡(luò)了好一批人,有荔城的一些醫(yī)院,以及一些衙內(nèi)高官,李羨魚每次都會站在他們的麵前,拿著攝像機將他們的談話,算計,陷害,都給清晰無比的拍攝下來。
今天,是許家盛要去他們清源藥業(yè)地下研究基地的日子。
李羨魚也早早吃過了早餐,上門來找他們一起去地下研究基地看他們?nèi)绾巫鋈梭w試驗。
來到他們的辦公室,許家盛卻還在處理公司事務(wù)。
李羨魚等了兩天,可沒什麼耐心再等下去,直接對他施展了玄牝妖瞳,催他快點下去。
埋頭處理事務(wù)剛好抬頭交接文件的許家盛看到前方忽然一怔,眼現(xiàn)迷惘之態(tài),旋即對他的秘書說道:“這些等下再處理吧。”
“好的,董事長。”秘書不敢說什麼,點頭將那些文件包走。
秘書走後,許家盛拿出手機給許晨翔打過去,道:“走吧,準(zhǔn)備下去看看試驗情況。”
許晨翔疑惑道:“爸,等下不是還要開會,然後接受中央過來的記者采訪嗎?現(xiàn)在就去,會不會……”
“廢什麼話嘍?趕緊的,理他們幹什麼?”許家盛對著手機咆哮道。
“哦,好好……”許晨翔不知道父親為什麼生氣,但也不敢再耽擱,連忙將他手頭上的資料文件都放到一旁,然後就快步來到許家盛的辦公室裏。
“走吧。”許家盛冷冷地掃了許晨翔一眼,語氣暴躁地說道。
說完,他便走到一旁的書架,拿起書架上的一個獎杯,然後與另外一個互換了下。
頓時,原本他辦公室裏的一麵掛著一幅油畫的牆壁哢哢作響,旋即開始緩緩轉(zhuǎn)動,卡在中間,便停了下來,露出一條通道來。
許家盛和許晨翔一人一邊往那通道走去。
李羨魚拿著攝像機,也跟了上去。
露出的通道不是前往一個隱蔽的房間,而是一條樓道,直通向第三十八層的樓道。
許家盛站在樓道口,又按了下機關(guān),頓時這堵牆又嚴(yán)絲合縫的重新關(guān)好,外人再進(jìn)到他的辦公室,也找不到這個通道。
他們向第三十八層走去。
李羨魚跟上去。
第三十八層是很空曠的一層,沒有什麼東西。
許家盛又跑到一處地方折騰了幾下,隨後又出來了一個電梯。
許家盛和許晨翔走進(jìn)去,李羨魚也抬著攝像機將這一幕拍下後,跟了進(jìn)去。
電梯下降,來到了地下室負(fù)五層。
而在清源大廈上班的人,一般都是認(rèn)為公司的地下室隻有負(fù)二層,完全想不到原來還有第負(fù)五層。
“許家盛果然是對他們的病毒很看重啊,搞個地下研究基地都搞的這樣麻煩。”李羨魚拿著攝像機將負(fù)五層給拍了下來,心中想到。
許家盛父子走出電梯,在這異常寬敞的負(fù)五層地下研究基地內(nèi)走去。
沿途,李羨魚可以看見很多穿著白大褂帶著口罩的工作人員,在各個房間內(nèi)拿出各種試管,然後開始試驗,記錄效果。
這些工作人員目前的試驗對象,都是些流浪貓、狗,李羨魚將這些都拍了下來。
走了半天,李羨魚拍了半天。
許家盛總算走到病毒“tx746”的房間。
這個實驗室內(nèi)隻有一個戴口罩戴眼鏡的工作人員。
而在他的試驗病床上,此時正躺著一個衣衫襤褸的流浪漢。
流浪漢雙目緊閉,宛如還在沉睡一般。
但李羨魚從空氣中傳來的濃烈的麻藥來看,這流浪漢明顯是被麻醉了。
李羨魚不用問,也知道這流浪漢,就是今天的病毒“tx746”的試驗對象。
那工作人員在在觀察流浪漢,聽到動靜,轉(zhuǎn)頭一看,見是許家盛父子過來,他見他們這麼早過來,目露一絲詫異,但也沒多想,便向許家盛走去。
“許董,這麼早過來?”這位教授推了推眼鏡,對許家盛說道。
“嗯,開始吧,我等不及了。”許家盛語氣不耐煩的說道。
“好。”這教授也不是個拖拉之人,既然許家盛讓他開搞,那他就開搞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