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討得美人歡心,袁登也是花費(fèi)了大手筆,各種美味佳肴依次而上,97年拉菲可以讓幾人喝到吐,這種晚宴普通人想都不敢想。
隻不過三個女人似乎都不怎麼感興趣。
易白秋是不懂酒,喝什麼都一樣。
林姑娘則是早就喝膩了,還不如診所頂樓榨出來的西瓜汁美味。
經(jīng)過嶽懷魯事件,鄒靜丹也看清了物質(zhì),也難提得起什麼興趣。
“林姑娘,我怎麼聯(lián)係不到柳青?”易白秋小聲問。
“他莫不過去找小姑娘了吧?”林姑娘捂著嘴,故作驚訝地道。
“柳青才不是那樣的人。”
鄒靜丹眼中暗含著光芒,呢喃道:“一般的女人也入不了他的眼睛。”
這麼久以來,他除了見柳青正視過易白秋,還從沒見過他對哪個女人感過興趣。
這也是她羨慕易白秋的地方,世間能有幾個那麼深愛自己的男人?而易白秋偏偏就遇到了。
三個女人兩句不離柳青,這讓袁登大為好奇,開口問道:“不知柳先生是何方神聖?我能見一麵嗎?”
易白秋抱歉地笑了笑,道:“他是我老公,隻是我現(xiàn)在也聯(lián)係不上他。”
鄒靜丹插嘴道:“某些惦記我表妹的人可就別想了,因為在座的各位沒有一個能比得上我那位表妹夫。”自打從粵東省迴來,柳青在她心裏就如同無所不能的英雄。
縱然程政博、袁登這些貴公子足夠優(yōu)秀,但在她心裏還是不如柳青。而且她早就見王索的視線不停在易白秋身上轉(zhuǎn)悠,自然心生不滿。
易白秋笑道:“表姐過譽(yù)了,他哪能跟袁少相比。”
林姑娘一邊夾著飯一邊道:“袁登在中原的富二代當(dāng)中,確實(shí)算是出類拔萃,但與姓柳的相比,確實(shí)還差的多。”
易白秋笑了笑,不知該怎麼接話。
她當(dāng)老婆的就算是謙虛,也總不能一直說自己男人的壞話吧。
“切,不就是一個小診所的大夫,豈能與袁少相比。”王索冷哼一聲,極為不滿。
程政博也在一旁搖頭,自然也在認(rèn)為三個女人是在自吹自擂。不要說與已經(jīng)擁有一家上市公司的袁登相比,就是與他和王索比較,一個診所的小大夫也不夠資格吧!
在他的心裏,頓時將三個女人看低了一些。
說到底,還是愛慕虛榮。
袁登笑道:“那他與柳仙人相比又當(dāng)如何?”
“柳仙人?”
易白秋與鄒靜丹麵露疑惑。
“這位柳仙人可是了不得,自從他在武道大會上大放光芒後,據(jù)說從中原出去的商人,生意都好做了一些。中原省在全國的地位,更是無形中上升了一點(diǎn)。”王索侃侃而談,顯然是知道些什麼。
“那位柳仙人有何了不得之處?”程政博問道,他常年在國外,也不懂武道之事。
“他可凝水殺人,更可一手令萬裏清風(fēng)而來,最重要的是,他可是一名武道宗師。”王索眼中暗暗綻放著光芒,袁家為何能稱霸汝州,正是因為它是武道世家,盡管沒有近百年沒有出過武道宗師,但是底蘊(yùn)依舊強(qiáng)大。
而武道宗師的厲害,更是不用多說。
否則武道界也不會有這麼一句話:宗師如龍,辱者必死!
若是王家能有武道宗師當(dāng)靠山,他也不必再這看袁登的臉色了。
“咱們中原還有如此高人。”
程政博雖未接觸過武道,但以他的家世,多多少少還是聽過一些的,所以並不太過吃驚。
而鄒靜丹與易白秋則就滿是好奇,武道宗師?萬裏清風(fēng)?這可是她們這些普通人想都不敢想的。
林姑娘輕輕哼了一聲,在外人麵前說武道界的事,這可是大忌。
王索笑了笑,道:“我知道的這些也都是道聽途說,袁大少當(dāng)日參加了武道大會,知道的一定更加詳細(xì),您不妨跟我們說說那位柳仙人?”
見到兩個女人都有了興趣,袁登頓時清了清嗓子,也顧不得什麼規(guī)矩,當(dāng)即開口道:“武道說白了也就是江湖,在你們看來,江湖隻存在於武俠小說中,但空穴不來風(fēng),它之所以出現(xiàn)在小說當(dāng)中,正是因為它的確存在,而且就在我們的周圍。”
“江湖?”易白秋輕輕念叨了兩聲,露出無限的向往,她小時候可是武俠迷呢。
袁登笑了笑,繼續(xù)道:“你們並非武者,江湖之事我就不加多說了,咱們今天就說說柳仙人。那一日的武道大會可謂是精彩絕倫,高手輩出,先有八極武館的寧鐵龍連戰(zhàn)連勝,後有海外來的吳爺一擊將其擊潰,寧鐵龍不治身亡!”
“麵對不可戰(zhàn)勝的吳爺,中原武道界一時間竟無人敢上臺應(yīng)戰(zhàn)。就在最危機(jī)的時刻,柳仙人橫空出世,以世人想都不想的手段將其擊敗,抹殺!簡直是神乎其技,當(dāng)場所有高手都為之震驚,中原武道界的臉麵也算是保住了。”
他當(dāng)然不會去說吳爺就是他們家請來的,要不然可就是抬手打自己的臉了。
聽聞這些後,兩個女人隻覺得是在聽書一樣。
林姑娘雖是醫(yī)道中人,但醫(yī)道也算江湖,對於這些自然用不著太過吃驚。她還知道,袁登口中所稱讚崇拜的柳仙人,其實(shí)就是那個混蛋!
“柳神醫(yī),柳仙人,你倒是威風(fēng)的很吶!”
不過她也識趣了沒有多問多說,畢竟她知道柳青並不想讓易白秋知道太多。
“那個柳仙人長什麼樣子?”易白秋好奇地問。
袁登道:“柳仙人約摸著與我們差不多大,不僅年輕,還非常的高大挺拔。可以這樣說,我這點(diǎn)成就在他麵前根本不值一提,這一生能望其項背就很不錯了。”
程政博暗暗驚訝,他盡管與袁登認(rèn)識不長,但也知道後者是一個高傲之人。能讓他說出這番話,看來那位柳仙人的確是非常不一般。
這讓他更加失魂落魄,這次迴國,本以為能夠傲視所有同齡人,見到袁登已是受到了打擊,如今又多出一個將要在中原叱吒風(fēng)雲(yún)的柳仙人,當(dāng)真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其實(shí)袁登說再多也沒有當(dāng)場那種視覺衝擊力來的清楚,當(dāng)萬裏清風(fēng)奔騰而至的那一刻,他遠(yuǎn)遠(yuǎn)地仿佛就真的見到了仙人一般。
他想不僅是自己,在場的所有人也都是一樣,正是因此才稱唿他為“柳仙人”!
“是柳還是劉呢?”
鄒靜丹忽然想起柳青那晚去救自己的場景,其手段恐怕不比袁登口中的柳仙人差。
難道說……
她心中逐漸驚駭!
正當(dāng)這時,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保鏢敲門進(jìn)來。
“袁少,有人在樓下的靜吧鬧事,還對袁總不敬,您要不要過去看看?”
袁登笑了笑,道:“在汝州難道還有人敢對我爸不敬?他說了什麼。”
“那人說……就算袁總在這……也不敢放個屁。”
袁登豁然起身,眼冒怒火,冷哼道:“我倒要看看在汝州的地界,誰敢如此狂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