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嘛?真實(shí)嗎?”
許陽點(diǎn)了點(diǎn)頭。
“真實(shí)!舒服。”
許陽感覺自己的話冒犯了,閃電一般收迴手掌。
但是這一次他沒有逃離,而是重新坐入水中。
兩個人誰也不說話,吳青鸞唿吸也有些急促。
“我這是怎麼了,不就是個男人嗎?我可是堂堂無花穀的至尊掌門。”
“這是什麼感覺?”
“難道這就是戀愛的感覺嗎?縱然我地位特殊,但遇到這樣的事也會緊張嗎?他為什麼不說話。”
而許陽現(xiàn)在比吳青鸞更緊張。
他腦袋還有些發(fā)懵,怎麼兄弟大哥,直接就變成掌門了呢?這個世界太瘋狂了。
他仔細(xì)思考了一下,腦海中問道,“母巢,母巢,你是不是隱瞞了什麼重要信息了,她真的是女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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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現(xiàn)在看來的確是。”母巢說。
“什麼叫現(xiàn)在看來的確是啊。”
許陽有些抓狂,“難道一開始你看不出他是女的嗎?”
“主人,母巢也不是無所不能,有些事,有些人,母巢也僅僅能看到表象。”
“並且在主人傲視諸天的時候,就是母巢係統(tǒng)最虛弱的時候。”
“最終主人若達(dá)到,寰宇最強(qiáng),那麼係統(tǒng)將最終消亡。”母巢係統(tǒng)說道。
“你的意思是,我越強(qiáng)大,你就越弱,而你看不出她真身,完全是因?yàn)槲冶容^強(qiáng)大了,所以你看不出?”許陽問道。
“也不全是,還有就是主人從大世界,來到了小世界,這裏道則不全,係統(tǒng)的能力有限。”母巢說。
許陽半信半疑,總感覺哪裏不對。
但對方是係統(tǒng),應(yīng)該不會說謊。
而一旁的吳青鸞看到許陽久久不說話,終於忍不住說:“你不想對我說點(diǎn)什麼嗎?”
想了許久,許陽突然發(fā)現(xiàn)一件事,那就是一開始其實(shí)吳青鸞就看上他了,這是默默無聞的追求啊。
“她真的很美。”
“並且我可得罪不起她。”
“最好還是不要有任何粘連的好。”
想到此,許陽說:“掌門大人,我先走了啊。”
“不許走。”
吳青鸞本來有些害羞的,但看到許陽如此說,那種害羞的感覺頓時煙消雲(yún)散,她直接起身,許陽看的愣了一下,扭過頭去,吳青鸞看著更生氣,“好啊,許陽,難道我就那麼難看嗎?你不是跟我另外一個身份說過嗎?掌門非常漂亮嗎?不是說,我比你的幾個幹姐姐還漂亮嗎?怎麼?你說的話全部都是假的?”
她一時間也忘記了男女有別,直接起身說話。
許陽挪開目光,心嘭嘭亂跳,“掌門,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
許陽一時語塞。
這可怎麼辦啊。
如此漂亮的美女,難道我就不能,我就不能……
“不行啊,許陽,你不能再這樣了,如果產(chǎn)生了羈絆,那麼以後真的難以脫身,隻會讓你的私生活越來越混亂,給自己帶來無盡的煩惱。”
“掌門,我想你也知道,我想要迴到原本的大世界的,我不想無緣無故的辜負(fù)你之後又消失不見。”
最後許陽被逼迫的急了說道。
吳青鸞看了許陽許久,兩人彼此坦承,四目相對,空氣產(chǎn)生了一絲絲漣漪,許陽唿吸有些急促。
濕潤的空氣似乎帶了一絲灼熱。
而吳青鸞這一次沒有說話,直接走到許陽麵前,摟住許陽,兩人擁抱在一起,久久不言,但是兩人的心如同悶著千年的火焰,一旦爆發(fā)那就要驚天動地。
這麼抱了一會,也不知道是誰先,兩人互相**。
最後兩人更是吻到了一起。
此刻許陽的大腦全部都是空白,一切責(zé)任,一切負(fù)擔(dān),全部都忘記了,兩人彼此眼中也僅僅隻有彼此。
兩個小時後。
兩人從世外溫泉迴到吳青鸞的閨房內(nèi)。
這一夜,終究是不眠夜。
清晨,許陽習(xí)慣性的想要摸煙。
但突然想起,這個世界並沒有煙草這種東西。
餘光看著側(cè)臉熟睡的她,他的心中煩亂。
同時也沒有辦法,他相信,這個世界上,就沒有幾個男人,甚至可以說就沒有男人能夠抵抗如此絕世美女。
“你在找什麼?”
昨晚,拉近了兩人的關(guān)係,使得兩人無話不談,許陽與她也談了大世界中的許多事。
“我在找煙,這個世界卻是沒有。”
吳青鸞翻了個身,摟住許陽的胸膛。
這使得許陽心中又蕩漾了起來。
吳青鸞臉?biāo)⒌囊幌录t了,“你怎麼那麼不正經(jīng)。”
許陽撓撓頭有些尷尬。
“抽煙這有何難。”
隨後吳青鸞坐起身後,白玉嫩手招向虛空,對著門口,綻放青光。
不大一會,數(shù)種草木飛到吳青鸞的閨房之中。
“通過你的描述,我知曉煙草是一種能夠刺激人腦神經(jīng)的物質(zhì),而這種物質(zhì),我無花穀有千千萬種。”
她說著話,但是許陽麵前的片片花草,可是不斷的扭動,最後變成煙絲形態(tài),最後卷成一個不大不小的雪茄,落在許陽手上。
“這也行。”
許陽有些興奮。
聽到這樣的小小誇獎,吳青鸞臉上一臉甜蜜。
現(xiàn)在的她哪裏還有高高在上掌門的樣子。
“這種隻是到了神通境界的小手段,古語中的點(diǎn)石成金,也是神通境界。”
“神通境界,是能夠改變物理形態(tài)的。”吳青鸞解釋道。
點(diǎn)燃煙,深深的吸了一口,吐出一個煙圈,許陽歎息說:“為什麼喜歡我呢?我並不是一個好男人。”
吳青鸞笑了笑說:“因?yàn)槟銕泦h。”
“帥真的那麼重要嗎?”
“很重要,但如你說,也不是全部了。還記得我們處於危難的時候,你迴來救我的時候嗎?”吳青鸞說道。
“就因?yàn)檫@個嗎?”
吳青鸞起身,也不穿衣服,看著窗外說:“這個世界,多為無情無義之輩,真正有膽魄,有情義,敢擔(dān)當(dāng)?shù)娜藚s是越來越少了,甚至沒有了。”
許陽起身坐在床邊。
吳青鸞走迴,坐在他旁邊摟住許陽的脖子。
“所以不要妄自菲薄,至少我活了三千年,還第一次見到如此優(yōu)秀的你。”
兩人又躺在床上。
一天。
兩天。
三天。
十天。
最後,許陽真的感覺自己獲得了新生,真的沒有力量了,兩人才穿好衣服。
穿好衣服的吳青鸞摟住許陽的胳膊說:“走,跟我走。”
“幹什麼?”許陽一愣說。
“當(dāng)然是當(dāng)眾宣布我們的關(guān)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