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決定把這個任務(wù)交給你們來執(zhí)行。”柯川上校的目光在謝爾蓋和龍戰(zhàn)兩人身上來迴掃視,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堅決,其意圖已然再清晰不過。他的眼神中既有無奈,又有一絲期待,希望兩人能夠理解他的難處,服從這個艱難的命令。
“我真不確定這對我們來說,到底算是一種誇獎,還是一種懲罰。這簡直就是把我們推向了一個道德的深淵,讓我們?nèi)プ鲞@種違背良心的事情。”謝爾蓋一臉愕然,對這樣的安排感到既意外又困惑,心中滿是無奈和忿怒。他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柯川上校,仿佛在看一個陌生人。
龍戰(zhàn)則麵無表情,仿佛一尊冰冷的雕塑,讓人完全無法窺探到他內(nèi)心的想法。他的眼神平靜如水,但在平靜的表麵下,內(nèi)心卻如同翻江倒海一般。他既像是對這個命令早有預(yù)料,又好似在極力壓抑著內(nèi)心複雜的情緒,不讓任何人察覺到他內(nèi)心的波瀾。他微微握緊了拳頭,指關(guān)節(jié)因為用力而泛白,顯示出他內(nèi)心的不平靜。
“都不是,這是命令。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我們沒有選擇的餘地。”柯川上校語氣堅定,不容違抗,斬釘截鐵地說道。他的聲音雖然堅定,但微微顫抖的語調(diào)還是泄露了他內(nèi)心的不安和痛苦。他知道這個命令對龍戰(zhàn)和謝爾蓋來說是多麼的殘酷,但他也沒有辦法,這是上級的指令,他必須傳達並執(zhí)行。
“很好,亞曆山大。”謝爾蓋冷冷地笑了兩聲,笑聲中充滿了苦澀與無奈,仿佛是對這個荒謬命令的一種嘲諷。他既沒有明確拒絕,也沒有表示肯定,隨後便轉(zhuǎn)身大步離去,腳步中帶著憤怒和不滿。他的背影顯得有些落寞,仿佛對這個世界的不公感到失望。
龍戰(zhàn)同樣沒有說話,默默地跟在謝爾蓋身後離開了。他的步伐沉穩(wěn),但每一步都像是踏在自己的心上。他的內(nèi)心充滿了矛盾和掙紮,一方麵是對莎科娃的同情和不忍,另一方麵是對命令的服從和責(zé)任。他不知道該如何麵對這個艱難的抉擇,隻能暫時選擇沉默。
隻留下柯川上校和切特裏麵無表情地呆立在原地,一動不動。他們的麵容如同平靜的湖麵,卻又仿佛隱藏著無盡的波瀾。柯川上校的眼神空洞,呆呆地望著龍戰(zhàn)和謝爾蓋離去的方向,心中充滿了愧疚和無奈。切特裏則微微皺眉,眼神中透露出擔(dān)憂,他在思考著這個命令可能帶來的後果,以及團隊未來的走向。誰也無法猜透他們此刻腦海中究竟在思索著什麼,是對這個命令的無奈接受,還是對即將到來的行動的深深擔(dān)憂,一切都被他們深深地埋藏在心底,如同深海中的秘密,不為人知。
……
另一邊的警察局內(nèi),氣氛看似平靜,實則暗藏玄機,仿佛暴風(fēng)雨來臨前的寧靜。
諾文和莎科娃佯裝告別後離開,然而實際上,他們並未真正走出警察局。兩人憑借之前仔細研究過的警察局結(jié)構(gòu)圖,對這裏的布局早已了然於胸,每一條通道,每一個房間的位置都清晰地印在他們的腦海中。他們小心翼翼地行動著,如同兩隻敏捷而警覺的貓,腳步輕盈,盡量不發(fā)出一絲聲響,巧妙地避開了警察局裏來來往往的工作人員。他們時而緊貼牆壁,時而躲在轉(zhuǎn)角處,觀察著周圍的動靜,等待著最佳的時機,朝著證物室的方向迂迴前進。
“竟然如此順利,一路走來都沒遇到什麼阻礙,簡直超乎想象。”一路上暢通無阻,沒有任何人上前盤查,就這麼輕輕鬆鬆地來到了證物室附近,這讓莎科娃不禁感到十分意外,忍不住輕聲調(diào)侃起來,語氣中帶著一絲慶幸,但同時也夾雜著一絲警惕。她知道,越是順利,可能背後隱藏的危險就越大。
兩人沿著略顯昏暗的通道一同前行,通道裏彌漫著一股陳舊的氣息,牆壁上的燈光閃爍不定,仿佛隨時都會熄滅。他們的腳步輕盈而謹慎,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發(fā)出一點聲響驚動了周圍的人。很快,他們便來到了堆滿各種證物的證物室。這裏就像一個巨大的倉庫,四周擺放著各式各樣裝滿證物的箱子和架子,堆積如山的物品讓人眼花繚亂。空氣中彌漫著灰塵的味道,讓人忍不住想要打噴嚏。
“你跟我過來,到底是來幫忙的,還是來監(jiān)視我的呢?從進來開始你就一直站在門邊,一動不動,像個木頭人一樣看著我,難道你對我就這麼不放心嗎?”莎科娃見諾文自打進了證物室,就一直站在門邊,靜靜地看著自己開始翻找物品,心中不禁泛起一絲不悅和懷疑,忍不住轉(zhuǎn)過頭,略帶不滿地問道。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警惕,對諾文的行為感到有些奇怪。
“得了勳章的可是你呀,寶貝,我哪能跟你比呢。你可是大英雄,而我不過是個小角色,我怎麼敢監(jiān)視你呢。”諾文同樣話裏有話,看似在誇讚莎科娃,實則言語間暗藏深意,仿佛在暗示著兩人之間微妙的關(guān)係。她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眼神中閃爍著捉摸不透的光芒。
“都過去這麼久了,你居然還對我如此不信任,這可真是太棒了。我們一起經(jīng)曆了那麼多,難道在你心裏,我就是一個不值得信任的人嗎?”莎科娃一邊在箱子裏翻找著,一邊忍不住繼續(xù)與諾文展開唇槍舌戰(zhàn),語氣中帶著些許憤怒和無奈。她的動作有些急躁,顯然被諾文的態(tài)度激怒了,箱子裏的物品被她翻得亂七八糟。
“我當然信任你啦,心裏還挺想你的呢。隻是咱們幹這行時間久了,見過太多的背叛和欺騙,想要交到真正的朋友,實在是太難了。有時候,我甚至都不知道該相信誰了。”諾文說道,語氣中帶著深深的感慨,眼神中也透露出一絲落寞。她微微低下頭,似乎在迴憶著過去那些艱難的經(jīng)曆,那些曾經(jīng)信任的人在關(guān)鍵時刻的背叛,讓她對人與人之間的關(guān)係產(chǎn)生了懷疑。
“我呢,不僅沒有得到勳章,沒能光榮迴國,反而被關(guān)了幾個月的軍監(jiān)。這也就罷了,還被打發(fā)去物資站數(shù)毛毯。司令部居然宣稱幫助20分隊是叛國行為,這到底是什麼道理?簡直莫名其妙。我為國家出生入死,最後卻得到這樣的下場,我真的很不甘心。”莎科娃越說越激動,聲音也不自覺地提高了幾分,滿心的憤懣如潮水般傾瀉而出。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委屈,雙手緊緊握拳,仿佛要把所有的不滿都發(fā)泄出來。
“你可是救了他們啊,這怎麼能叫叛國呢?他們這樣做太不公平了。”諾文滿臉震驚,眼睛瞪得老大,對莎科娃所遭遇的不公待遇感到難以置信,心中湧起一股同情。她無法理解為什麼莎科娃的英勇行為會被如此歪曲,這讓她對所謂的“正義”產(chǎn)生了質(zhì)疑。
“他們要是承認這點,就等於承認自己曾經(jīng)陷入了大麻煩。所以,這次拿到製霸並帶迴去,對我來說,是最後的機會了,我絕不能錯過。這不僅關(guān)係到我的名譽,也關(guān)係到我的未來。”莎科娃語氣堅定,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決絕,仿佛下定了破釜沉舟的決心。她緊緊盯著手中正在翻找的箱子,仿佛那裏麵藏著她所有的希望。
“你是想借此讓生活迴到認識我們這些人之前的樣子嗎?迴到那個單純、沒有這麼多勾心鬥角的時光?”諾文試圖用調(diào)侃的語氣緩解一下緊張壓抑的氣氛,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但她的笑容中卻帶著一絲苦澀,因為她知道,過去的時光已經(jīng)一去不複返了。
“我可沒說你們是混蛋。其實,我知道你們都是好人,隻是這個世界有時候太複雜了,讓我們都身不由己。”莎科娃一邊迴應(yīng)著,一邊繼續(xù)翻找。突然,她眼睛一亮,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麼寶貝,幾個箭步衝到前麵,興奮地喊道:“找到了,25-1a,這就是我們要找的東西。”她的聲音中充滿了喜悅和激動,仿佛找到了失散多年的珍寶。
莎科娃小心翼翼地從箱子裏麵拿出一個塑料袋,袋子裏麵靜靜躺著的,正是他們夢寐以求的製霸u盤。她緊緊地握著塑料袋,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欣慰和滿足,仿佛所有的努力都在這一刻得到了迴報。
諾文見狀,立刻走上前去,伸手想要把u盤拿到自己手中。然而,莎科娃反應(yīng)極快,立馬側(cè)身躲開,神色瞬間變得警惕起來,緊緊盯著諾文,質(zhì)問道:“你確定要拿?你想幹什麼?”她的眼神中充滿了防備,將u盤護在身後,仿佛那是她最珍貴的東西,不容任何人奪走。
“這東西總得有人拿出去完成任務(wù)吧。你一個人帶著它太危險了,交給我,我們一起想辦法把它安全送出去。”莎科娃態(tài)度堅決,將u盤護在身後,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防備,顯然不想把u盤交出去。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似乎已經(jīng)下定決心要獨自守護這個u盤。
“是嗎?可我覺得我更有能力保證它的安全。你別忘了,我們這次的任務(wù)很重要,不能有任何閃失。”諾文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卻並沒有後退,反而向前邁了一小步,眼神緊緊鎖住莎科娃,仿佛在等待著她的下一步舉動,又像是在無聲地向她表明自己的立場。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認為自己才是最適合帶走u盤的人。
“你難道還想強行搶走不成?我們可是隊友,你怎麼能這麼做?”莎科娃反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緊張和警惕,身體也不自覺地緊繃起來。她微微下蹲,做出一副防禦的姿態(tài),準備隨時應(yīng)對諾文的搶奪。兩人之間的氣氛瞬間劍拔弩張,一場關(guān)於u盤的激烈爭奪似乎即將爆發(fā),空氣中仿佛都彌漫著一絲火藥味。他們的眼神交匯在一起,仿佛在進行一場無聲的較量,誰也不肯讓步。
警察局外,原本平靜如鏡的街道,被一群不速之客打破了寧靜。一群頭戴兜帽的男人,邁著整齊且急促的步伐,如同黑暗中湧出的鬼魅,徑直朝著警察局的玻璃門走去。他們周身散發(fā)著一種令人膽寒的氣息,每個人的眼神都冰冷而決絕,仿佛即將展開一場無情的殺戮。
“有什麼需要幫助嗎?”守在門邊的值班警察,看到這群神色詭異的人,出於警察的本能和職責(zé),上前例行詢問。然而,他得到的迴應(yīng),不是友善的求助,而是一場突如其來的血腥風(fēng)暴。
這群男人沒有絲毫的猶豫,幾乎在同一瞬間,他們紛紛迅速地拉開外套胸前的拉鏈,動作整齊劃一,如同經(jīng)過嚴格訓(xùn)練的殺人機器。緊接著,他們從腋下位置抽出一把把泛著森冷寒光的衝鋒槍。那黑洞洞的槍口,宛如一張張饑餓的虎口,散發(fā)著死亡的氣息,預(yù)示著即將到來的恐怖殺戮。
緊接著,他們毫不猶豫地對著警察局開始瘋狂掃射。剎那間,槍聲大作,如同密集的爆豆聲,打破了原本的寧靜。子彈如雨點般傾瀉而出,凡是他們視線所及的所有活物,都無一幸免地成為了攻擊目標。他們一邊瘋狂地扣動扳機,一邊如惡狼般快速地朝著警察局內(nèi)部衝去,腳步堅定且兇狠。
隨著這一群瘋狂歹徒的推進,每經(jīng)過一個房間、一個辦公室,都如同地獄之門被打開,血洗的場景不斷上演。剎那間,各種聲音交織在一起,槍聲的尖銳、慘叫聲的淒厲、尖叫聲的驚恐以及玻璃碎裂聲的刺耳,充斥著警察局大廳的每一寸空間,每一個角落。
鮮血的味道很快便開始自刺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