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國隻有女人,並無男子,女兒國的女人能夠世世代代延續下去,全靠的是這條河。
這條河的神秘當然引起了鹿驪極大的好奇。
鹿驪的神識全部放開,往河水中探去。
這河水實際上和寶遊秘境其他河流的水並無本質的區別,但河水中卻生活著一群古怪的生物,也許這些生物可能就是女兒國得以延續下去的主要原因。
這些古怪的生物呈淡白色,形體象弱小了無數倍的蝌蚪。如果不是用修士的神識探查,光憑普通人的肉眼是看不出來。
“這是什麼怪物?”鹿驪很好奇,同時,這種古怪的生物給自己一種非常熟悉的感覺。
“這些怪蟲,我總覺得在哪裏見過似的,怎麼這麼熟悉!”鹿驪努力迴憶著,忽然他頭腦中靈光一閃,猛然想起來了,這怪蟲竟然是和乾坤二氣袋中的怪獸有點相似,唯一不同的是,那鱷魚一樣的怪獸體形比這怪蟲大了不知道多少倍!
難道這怪蟲和那怪獸有什麼關聯不成?想到這裏,鹿驪取出了乾坤二氣袋。
他將袋口打開,神識探到袋子中,一直到乾坤二氣袋的底部。
那裏是一片巖漿的世界,到處是熾熱的白色巖漿,在這些如同洪流一般的巖漿中,爬行穿梭著各種鱷魚一般的怪獸,麵目猙獰。
感覺到有神識掃過來,這些鱷魚一樣的怪獸紛紛昂起頭來,對著袋口發出了激昂的嘶吼。
“它們的氣息的確很相似…”鹿驪喃喃道。
為了進一步弄清真相,鹿驪施展了畫貓鬼瞳。
頓時,鹿驪左眼中碧綠色光芒一閃,右眼中橘黃色光芒一閃。
鹿驪左眼瞳孔中現出一隻和鸚鵡有點類似的小鳥,右眼中現出一隻細小的橘黃色的貓妖。
左邊是漫畫大眼,它的眼睛比較大,而且還在不停地變化中,右邊的貓眼妖,一身的神通全在眼睛上。
漫畫大眼和貓眼妖將河中的蝌蚪和乾坤二氣袋中的鱷魚怪獸不停地相互比較,目光在兩者之間不停掃射。
同時,鹿驪的識海中,一隻白色八足蜘蛛也在不停地爬動,觀察著河中的蝌蚪和乾坤二氣袋中的鱷魚。
現在鹿驪基本上可以肯定,這兩者即便不是同一種物種,兩者之間也有著極大的關聯。
鹿驪在研究那兩種怪獸,女王卻在一直看著鹿驪。
雖然鹿驪並不是什麼美男子,但千百年來,女王就基本上看到鹿驪等這麼幾個男人。女王看到那心歡意美之處,不覺**汲汲,愛欲恣恣,展放櫻桃小口,唿道:“夫君,乘此良辰吉日,還不來占鳳乘鸞也,大家顛鸞倒鳳,豈不風流快活?”
兩人緊緊靠在一起,女王吹氣如蘭,口中吐出的熱氣噴在鹿驪臉上,鹿驪真受不了。
但女兒國決不象表麵上看起來那麼風光旖旎,其中還隱藏著無數的兇險。
鹿驪可不會因為貪圖享樂而放鬆了警惕。
雖然女王深情唿喚,熱情邀請,鹿驪還是覺得這河中兇險無比,要弄明白才能安寢。
他提著乾坤二氣袋沿著河邊向前走去,女王忽然驚叫道:“夫君,快快停住。那裏不可前進,前麵是時空亂流!”
話音剛落,一股強大的氣流席卷而來。
鹿驪頓時感到不妙,立即向後退出。
但是這股氣流的力量實在太過強大,已經將鹿驪緊緊地裹住。
鹿驪口中念咒,緊緊地用神識鎖住他身上的三大至寶—魔碫,魔砥和魔碾。
平時,這三大至寶他都是放在四合院中,為了防止別人發現,他又將四合院放在了乾坤二氣袋中。
而此時,為了驗證乾坤二氣袋底部的鱷魚一樣的怪獸,是不是和河中的蝌蚪為同一種,他已經將四合院取出。
時空亂流形成的漩渦實在太強大了,鹿驪借助至寶的力量,這才勉強穩住身形,渾身肌膚給風刮得生疼。
更要命的是,漩渦雖然沒有吞掉鹿驪,卻將鹿驪手中的乾坤二氣袋給卷了過去,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
鹿驪大吃一驚,伸手去抓,但為時已晚。
他懊惱無比,連連跺腳。
女王見他如此,趕緊過來柔聲安慰他。
鹿驪見寶物已經失去,也隻好作罷。
當下,兩人再次迴到皇宮中的洞房中。途中,喜鵲先生傳音給鹿驪道:“鹿驪,你這小子越來越不長進了。你居然被女兒國王的美色所迷,這是什麼地方?這裏可是寶遊秘境!你難道就想在這裏修煉?再說了,女兒國國王雖然不是僵屍,你最好還是防著點。
女兒國國王說她一輩子沒見過男人,你相信?反正我是不相信。依我之見,這婚不結也罷!”
喜鵲先生的話也不無道理,鹿驪聽了悚然一驚。
就在鹿驪正在為此事糾結的當兒,忽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女王聽了很惱火,此時正是她和新郎洞房花燭之時,誰這麼不識時務,在這個時候來敲門?
不過女王畢竟是英明之主,能在女王新婚之夜來敲門,一定是發生了大事。
“什麼事?”女王用威嚴的聲音問道。
“女王陛下,不好了。僵屍打進京城來了!”敲門的是宮中的女官,非常慌張地道。
“什麼?僵屍都打進京城了?不是有軍隊在邊境守著的嗎?”女王大吃一驚,再也無心與鹿驪纏綿,立即打開房門,隻見門外已經擠了一群人,全部非常慌張的樣子。
而此時,鹿驪的傳訊法器也響了起來。
鹿驪一打開,見到的是一個他怎麼也想不到的人。
赫然是青杏。
這讓鹿驪很意外。
“你不是死了麼?”鹿驪驚問道。
“你很忙吧?做女兒國國王的夫君,一定快活無比,你早把你曾經的妻子忘得九霄雲外了吧。”青杏用很怨毒的語氣道。
“你現在在哪裏?”鹿驪有點緊張地問。
“你不必問我在哪裏。現在你立即提那個賤人的人頭來見,我說不定還會念你我過去的一點舊情,給你一線生機!”青杏用一副冰冷的語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