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外話。
本集開始就是烏丸家的寶藏,原著說烏丸蓮耶是老板,但個人感覺這裏就成問題了。
不談黃金哪來的,又是怎麼建造到牆裏的。
也不說慘案到底是誰幹的,又是怎麼壓下去的。
隻說,如果知道有人要尋寶,會怎麼樣?
理所當然的,應(yīng)該會阻止,把別墅的產(chǎn)權(quán),牢牢控製在手中。
而不是任由人,去把黃金找出來。
當然,如果放棄寶藏,是另一迴事。
隻是黃金當時雖然價位很低,但那麼多黃金,也不是會輕易放棄的。
所以,這一集從常理上說不通。
……
3日,周四。
下午,貝爾摩德又來町工廠吃飯了,還示意黑澤陣借一步說話,捎帶給黑澤陣一個消息。
“有人在打那座別墅的主意。”
“哦。”
黑澤陣其實完全不明白,貝爾摩德到底在說什麼,根本不知道別墅是指什麼,也不知道關(guān)於別墅的事情,所以隻能順著她的意思說。
貝爾摩德並不知道黑澤陣完全不知道,隻當他是一貫的冷漠。
貝爾摩德撇嘴,“哦什麼哦,我知道你有錢,不過那批東西也價值不菲。”
“哦。”黑澤陣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隻能繼續(xù)板著臉應(yīng)付。
貝爾摩德不滿的咂嘴,“總之,老板讓你阻止鬧劇發(fā)生。”
黑澤陣撇嘴,“你能說些我聽得懂的話嗎?最起碼,你得告訴我發(fā)生了什麼事情。”
貝爾摩德解釋,“那座別墅解封了,法律追溯期過了,有人搶先一步拿到了產(chǎn)權(quán),想找到裏麵的黃金。”
“哦。”黑澤陣繼續(xù)。
貝爾摩德火大,“哦你個頭啊,哦哦哦。”
黑澤陣攤手,“那你給我一個表情,你覺得什麼表情比較好?幸災(zāi)樂禍那邊出事了,還是嫌棄那邊辦事不力?”
貝爾摩德無力的點頭,“那你還是繼續(xù)哦吧。”
黑澤陣問道:“所以,是誰拿到了產(chǎn)權(quán)?”
貝爾摩德說道:“三個討厭的偵探,千間降代,大上祝善,茂樹遙史。”
“哦,我該認識他們嗎?”黑澤陣反問,然後為免認識,又補充道,“我沒空去想他們,也不想浪費時間調(diào)查他們最近的狀況。”
“所以麻煩你,給我介紹一下。”
“你別告訴我,你什麼都不知道”
貝爾摩德拉出一個火大的冷笑,“千間降代是個老太婆,她父親是個地質(zhì)學家,當年為組織工作過,不過她什麼都不知道。”
“如今她似乎是要死了,這就又想起從前的事情了,所以聯(lián)係了美食家偵探大上祝善。”
“大上祝善還是個廚師,開了家餐廳,後來還經(jīng)營起連鎖餐廳,不過他做生意不怎麼樣,企業(yè)很糟糕。”
“所以千間降代一說寶藏,他就上鉤了,把他的餐廳抵押了,然後出錢買下了別墅的產(chǎn)權(quán)。”
黑澤陣皺眉,“別墅這種產(chǎn)業(yè),是要還給親屬吧?”
貝爾摩德咂嘴道:“別墅的案子是四十年前發(fā)生的,事情太大,就算組織也不敢參合。”
“二十年前還能編造出親屬,不過被殺了。”
黑澤陣本來想等下文,不過貝爾摩德沒有說話,他也隻能繼續(xù),“哦。”
沒辦法,他真的是什麼都不知道。
貝爾摩德火大,“又哦,你是不知道,還是忘記了,又或者幹脆在那裏裝!”
黑澤陣淡淡的說道:“商業(yè)上的事情太忙了,該記著的不該記著的,都忘記了。”
貝爾摩德火大,“那你就自己查去吧,總之後來別墅又進入了封存狀態(tài),直到如今。”
“而茂樹遙史自稱是相關(guān)人士,並且給足了遺產(chǎn)稅,官方就把別墅讓給他了。”
“可實際上,那錢是大上祝善交的,他們?nèi)齻人合謀。”
黑澤陣疑惑,“既然茂樹遙史是假的,那他又是怎麼騙過官方的呢?”
“他是米國人,”貝爾摩德惡狠狠的說道,“他與那邊的幫派有牽扯,硬是花錢,偽造了一係列真的文件。”
黑澤陣諷刺道:“原來如此,看來組織也沒辦法阻止官方文件生效啊。”
貝爾摩德火大,“你倒是阻止一個看看。”
黑澤陣冷笑,“更令我眼前一亮的是,組織竟然不去殺了他們,我相信解決他們並不難吧?”
貝爾摩德說道:“是不難,但上麵不想再把事情搞大了。”
黑澤陣故作輕佻的試探,“為什麼呢?殺了有什麼後果?不過就是三個偵探而已?難道礙於米國人的身份?不至於吧?”
貝爾摩德冷哼道:“當然不至於,隻是如果他們死了,別墅又會迴到官方那邊。”
“而建築年限已經(jīng)差不多了,等年限到了,官方大概率會把別墅收歸國有。”
“然後以,讓山林迴歸自然為借口,主持拆除別墅。”
“目的是,看看裏麵到底有沒有寶藏。”
“哦。”黑澤陣繼續(xù)。
貝爾摩德忍不住揮手,腦補著狠狠的抽了黑澤陣兩個大嘴巴子。
不過還是繼續(xù)說道:“總之,組織讓你把別墅拿迴來。”
黑澤陣撇嘴,“沒興趣,黃金一克十美元,一噸一百萬克一千萬美元,就算一萬噸又如何,讓他們拿走好了。”
貝爾摩德攤手,“問題就在這裏,如果讓人知道別墅裏麵有很多黃金,會牽扯到陳年舊案。”
黑澤陣撇嘴,“關(guān)我什麼事?俗話說的好,自己拉的,自己擦幹淨。”
貝爾摩德徹底變了臉色,“喂,你確定要拒絕組織的要求。”
黑澤陣不為所動,“組織如果連這點破事都擺不平,趁早解散吧。”
貝爾摩德輕喝,“那也是你先死。”
黑澤陣失笑,“你看我像是怕死的人嗎?我真不在乎,盡管來殺我。”
“不過還是那句話,我活著,風平浪靜,我死之後,必定洪水滔天。”
貝爾摩德咬牙切齒,“可惡,是你逼我的。”
黑澤陣疑惑,“你幹嘛?”
貝爾摩德惡笑,“我會化妝成你的樣子。”
黑澤陣嗤之以鼻,“隨便你,不過我提醒你,我這邊還有個盜竊案沒有了結(jié)呢。”
貝爾摩德齜牙咧嘴,“你個小心眼的混蛋!”
“我好像是一向如此吧,你不知道嗎?”
“行,那我找木田今朝去。”
“那更是與我沒關(guān)係,你要是能說服他出錢,那是你們兩個之間的事情。”
“好,那我們走著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