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山刑事拍了拍他的腦袋,“你做事雖然衝動,但向來還好,都沒有越過底線。”
“我不知道,你這次是怎麼迴事,腦袋發熱到這種不知輕重的程度。”
“或許,這次大概是遇上了毛利先生,太過激動了,想好好表現,跟毛利先生比一比。”
服部平次嘴角抽搐,哪是因為毛利小五郎啊,是因為變成江戶川柯南的工藤新一。
遠山刑事自然不知道他想什麼,“結果一不小心,走了黴運,讓毛利先生不戰而勝。”
“總之,這次就當是教訓吧,當你故意挑戰法律底線的時候,無論你是誰的兒子,你都會遭到法律的製裁。”
“好在不是什麼大事,在拘置所反省幾個月就好,不影響你升學考試。”
“反正你將來是想要當偵探的,那是個大錯沒有,小錯不斷的職業,進拘置所,進監獄都會成為家常便飯。”
“你這次進去熟悉一下環境,也好下定決心,將來是不是要當偵探。”
“嗬嗬。”服部平次完全笑不出來,這次可真夠倒黴的,難道真因為多了個毛利小五郎?
……
“啊……”
尖叫聲傳來,服部平次與遠山刑事的臉色頓時變了。
因為是遠山和葉的聲音!
毛利小五郎的臉色也變了,因為還有毛利蘭的聲音。
遠山刑事立刻放開了服部平次,當頭狂奔。
三人氣喘籲籲的趕去現場,發現在一座橋頭。
毛利蘭與遠山和葉看起來完好無損,三人頓時鬆了口氣。
遠山和葉驚叫,“爸爸,剛剛有個人點燃自己,然後跳下了水。”
“什麼?”遠山刑事連忙去檢查,倒是看到一個身體,人趴在水裏一動不動的。
遠山刑事拿出錢包與移動電話,“平次,我下水看看,你打電話讓大瀧過來。”
“是。”服部平次連忙打電話。
遠山和葉叮囑,“爸爸,你小心。”
“沒問題。”遠山刑事翻過橋欄桿,抓著橋麵,跳落在身體旁邊的水裏。
腳下有凸起的石頭,也就是那身體的腦袋說不定撞到石頭。
探手去摸那身體的脈搏,確定已經沒有心跳了,人已經死了。
身體還有溫度,確實是剛死的。
把遺體翻過來,借著附近路燈的光芒進行辨認。
遠山刑事看愣了,因為死者雖然滿臉是血,但可以辨認出,是剛才分別的片桐真帆女士。
遠山刑事思索著返迴橋上,“和葉,你們為什麼在這裏?”
“就是和蘭隨便走走。”
“大家都在大阪城那邊看熱鬧,你們隨便走走,跑這無人的地方幹什麼?”
遠山和葉有些不好意思,“就是說點女生的話題嘛,您就不要問了。”
服部平次問道:“大叔,死者是不是有問題?您在在意什麼?”
“暫時不好說。”遠山刑事繼續問道,“你們當時看到什麼?”
“就是看到有個人在橋上,他突然點燃身上的衣服,跳下了橋。”
“離多遠,看到臉了嗎?”
“當時我們沒有上橋,就是突然看到火光。”
“火光升起後,也沒看到臉?”
“是的沒錯,他滿身滿頭都是火焰。”
“那個,”毛利蘭說道,“我覺得他是背對我們的。”
“為什麼這麼覺得?”
毛利蘭說道:“他用打火機點火的時候,光線不對,有遮擋,所以他一定是背對我們,然後在身前使用打火機。”
這時,大瀧警部帶隊到了,木田今朝也把江戶川柯南帶了過來,同時來的還有大量記者與看熱鬧的人。
遠山刑事指揮,拉開警戒線,然後讓鑒識人員把遺體抬上了岸,放在路燈下。
而江戶川柯南工藤新一鑽進了警戒線,木田今朝隻能站在外麵看。
眾人看清楚遺體的樣貌,都感到很意外。
毛利小五郎當即說道:“我知道了,兇手一定是旅行團中的一個,這壓根兒不是來旅行的,這是把人召集過來,一個個殺掉。”
遠山刑事問道:“毛利偵探,您有證據嗎?”
“這個……”毛利小五郎頓時啞了。
遠山刑事冷聲道:“那就別亂說,我們不能把三個人都扣下。”
“是。”毛利小五郎連忙點頭。
服部平次琢磨道:“大叔,你剛才問有沒有看到正麵,是不是懷疑,有人移花接木?”
工藤新一一聽就懂了,“你是說,兇手把片桐真帆殺了以後,假裝點燃自己,然後跳下去?”
服部平次點頭,“是,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搞這麼麻煩,但應該沒錯。”
隨後指著遺體道,“她的頭發已經燒焦了,她的臉卻沒什麼傷。”
“顯然是兇手殺了她以後,把她拋下橋。”
“然後等著人過來,再點燃自身,跳下橋,製造一個自裁的假象。”
“兇手在橋下點燃她的遺體,而她的臉朝下,自然躲過了火燒。”
“唯一的問題是,為什麼要搞這些事情。”
“直接逃跑,也沒有人知道啊,為什麼要讓人看到?”
遠山刑事這時接到了電話,隨後說道:“好了,無關人員都撤吧。”
“大叔。”服部平次厚顏相求。
遠山刑事撇嘴,“你老子來做秀了,你想站在他旁邊嗎?”
“哦。”服部平次立馬老實了。
不過行動上並不老實,撤是撤了,但卻撤到了旅行團所在酒店。
想找三人脅阪重彥,福島俊彰,糟屋有弘三人了解情況。
結果,沒一個在酒店。
服部平次,毛利小五郎,工藤新一都無語了,而毛利蘭與遠山和葉發現,把木田今朝留現場了。
五人哭笑不得,隻能打電話給木田今朝,結果電話接通了,卻很吵。
那邊似乎群情激動,在說服部平藏本部長來了什麼的,顯然是正熱鬧呢。
於是不管了,由毛利蘭發了短信給木田今朝。
大家看電視新聞,確實是服部平藏本部長到了現場,記者們都圍上去采訪。
……
另一邊,現場。
服部平藏說著套話,暫時擺脫了記者們的糾纏,走進了警戒線。
遠山刑事讓大家散開,單獨匯報情況,“這第二件命案是我的錯,沒想到他下手這麼快。”
“不,是我應該想到,兇手既然動手了,動作就會很快。”
服部平藏說道:“這種事情不要往自己身上攬,我們是警察,不是神仙,不知道兇手想要做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