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木警官茫然,但安心的去上班了。
化身江戶川柯南的工藤新一迎來了客人,服部平次。
他在家無聊,所以趁放假,溜出來找工藤新一。
身邊還有甩不掉的遠(yuǎn)山和葉,結(jié)果出乎意外,在小酒館蹭過晚餐,遠(yuǎn)山和葉陪毛利蘭看恐怖片去了。
明明是一臉恐懼,但卻興致勃勃。
嗬嗬,好冷啊。
不過總算沒有人打擾了,可以單獨相處。
兩人在街上溜達(dá),聊天說事件,希望能夠碰到事件。
走過一個路口,聽到了慘叫聲。
兩人都是一個激靈,立刻跑了過去。
眼看一群人在公寓樓外麵圍觀,走進(jìn)去一看,地上有個人躺在血泊中。
“墜樓?”
“自己跳的?”
“有可能,身上一身酒氣,這年頭想不開的太多了。”
“不可能。”旁邊有人插話。
工藤新一很意外,“朱蒂老師?”
服部平次好奇,“老師?你學(xué)校的?”
工藤新一解釋,“蘭的英語老師。”
朱蒂老師打量,“哦,沒想到你也有外國朋友呢。”
“外國?我?”服部平次嘴角抽搐,“我這是黑皮膚而已,不是黑人。”
朱蒂老師眨巴眼睛,“可你的語言也很奇怪!”
“這是方言,方言懂嗎!”服部平次火大,“關(guān)西腔的大阪方言!”
“別激動,別激動。”工藤新一樂嗬嗬的勸道,隨後介紹,“這是服部平次,高中生偵探。”
朱蒂老師捂嘴,“哦,我在電視上看過,就是大阪總長的兒子,真是太榮幸了,我竟然與大阪警察總長聯(lián)係上了。”
服部平次鬱悶,“你要是說,跟我聯(lián)係上,非常榮幸,那我會很高興的。”
這時,巡警到了,疏散人群。
服部平次冷靜下來,“吶,你為什麼說,他不是自殺?”
“他應(yīng)該是我的鄰居,這個月剛剛升職為部長,剛才還在家裏開慶功宴呢。”
“你鄰居?你住這裏?”
“不行嗎?”
“高中老師的薪水?”
“我又不靠這薪水生活!不可以嗎?”
“抱歉,當(dāng)我沒問,你公寓幾樓?”
“二十一樓四號,他是三號。”
朱蒂老師說完,發(fā)現(xiàn)服部平次與江戶川柯南都跑了,好奇的跟上,結(jié)果在二十一樓走廊看到兩垂頭喪氣的家夥。
“怎麼了?”
工藤新一有氣無力,“門鎖著。”
服部平次鬱悶,“密室殺人,卻沒辦法參與調(diào)查,太可惡了。”
“哈,”朱蒂老師失笑,“江戶川柯南就算了,你這這年紀(jì)進(jìn)現(xiàn)場,就不怕抓?當(dāng)真是大阪府總長的兒子。”
服部平次幹笑,“這個,警方不是沒來嗎?”
這時,電梯門開了,中島警部走了出來,“喲,江戶川柯南,你的活動範(fàn)圍夠廣的。”
工藤新一連忙甩鍋,“我是跟著服部平次哥哥來的。”
服部平次急中生智,“那個,我是聽毛利蘭說,有個美麗的英語老師,所以來看看。”
“哦,他們說的沒錯。”朱蒂老師配合。
中島警部問道:“就是說你住這裏?”
朱蒂老師點頭道:“對,就在隔壁。”
“你這打扮,背著包,是出門?”
“我家裏沒有東西招待他們,請他們?nèi)コ韵梗会嵯铝藰蔷陀錾狭耸录!?br />
“這裏的租金,帝丹小學(xué)的薪水有這麼高嗎?”
朱蒂老師硬著頭皮說道:“呃,我隻是想體驗一下當(dāng)高中老師的生活。”
朱蒂老師不敢說簽證的事情,因為麵對的不是小孩子。
米國的護(hù)照,在櫻花國根本不可能有簽證問題,隻要不是犯罪被抓,基本上是想待多久,就待多久。
中島警部直入重點,“是嗎?那能讓我去你房間看看嗎?”
“不能,我與這個事件沒有關(guān)係。”
“問題是,我已經(jīng)在不止一個命案現(xiàn)場看到你了。”
“那又怎麼樣?你還懷疑我殺人嗎?”
“不,我隻是懷疑你的身份。”
“什麼?”
“情報員。”
“啊?”
“間諜不會像你這麼招搖,所以你是收集情報的,我想知道,你是白的,還是黑的?”
“我可以說你在誣蔑我嗎?”
“當(dāng)然可以,你盡管去投訴,不過你現(xiàn)在在犯罪現(xiàn)場徘徊,稍後請你配合,跟我迴去采集指紋和掌印。”
“你!”朱蒂老師鬱悶了,竟然在這裏翻船了。
服部平次幫忙說話,“你這也太敢想了吧?”
中島警部搖頭,“你不明白,帝丹高中有個超級問題少年工藤新一,那小子最近失蹤了,一直沒有露麵。”
“呃……”化身江戶川柯南的工藤新一汗一個。
服部平次幫忙問了,“這跟工藤新一有什麼關(guān)係?”
中島警部繼續(xù),“工藤新一的父親工藤優(yōu)作與母親工藤有希子,之前卷進(jìn)了一場案子,一直被黏在北海道。”
“不過我聽巡警說,他們迴到了東京都,還在米花町出現(xiàn)過。”
“而那個犯人被押去了米國,是調(diào)查局幹的。”
“我不知道調(diào)查局與那對夫妻達(dá)成了什麼協(xié)議,不過這位朱蒂老師正好在帝丹高中。”
“我覺得有必要確認(rèn)一下,她是不是衝著工藤新一來的,是白的,還是黑的。”
工藤新一一個激靈,因為猛然想到一種可能,那就是,朱蒂老師可能是那個組織的人。
服部平次也想到了,重新打量朱蒂老師。
這時,電梯再次開了,警員帶著公寓管理員趕到了。
管理員打開現(xiàn)場大門,中島警部帶隊進(jìn)去了。
片刻之後出來了,“這是他殺。”
“我就說嘛,”服部平次追問道,“裏麵是什麼情況?”
“自己去看吧。”
“真的?”
“這案子解決不了。”
“怎麼可能?就沒有我解決不了的案子。”
“犯人一定喝得爛醉如泥,等著我們?nèi)フ宜会崴梢哉f什麼都不知道,你怎麼調(diào)查取證?”
“犯人隻要來過,必定留下痕跡。”工藤新一說道。
中島警部搖頭,“他隻是打了個電話,引導(dǎo)死者墜樓,死者當(dāng)時必定是醉酒,神誌不清。”
“啊?”服部平次不服的進(jìn)了現(xiàn)場,工藤新一也跟了進(jìn)去。
而兩人進(jìn)了臥室,發(fā)現(xiàn)床旁邊的窗戶大開,窗簾被強(qiáng)行拉壞了。
由這拉痕判斷,死者顯然不是自願跳樓。
死者是打開窗戶,然後栽了下去,於是拉著窗簾想要爬上來,但窗簾沒能吃得住他的體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