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身江戶川柯南的工藤新一與服部平次,一迴到毛利家,就聽到毛利蘭與遠山和葉驚恐的尖叫。
幸好這是三樓,否則絕對是要被鄰居投訴的。
兩人對恐怖片沒興趣,幹脆去小酒吧吃宵夜,然後把那喝得爛醉的毛利小五郎帶迴家。
而毛利蘭與遠山和葉眼看毛利小五郎迴來了,這才意猶未盡的關電視,然後迴房間聊。
夜裏隔著房間,隱隱約約能聽到兩女的笑鬧和低叫。
工藤新一和服部平次在黑暗中麵麵相覷,恐怖片真是夠嗆!
……
第二天,毛利蘭與遠山和葉,各自頂著黑眼圈去逛街。
服部平次揉著酸痛的身體作陪,酸痛不僅僅是因為打地鋪,更是因為被毛利小五郎的唿嚕聲,吵得沒睡好。
工藤新一倒是習以為常的睡了個整覺,然後去阿笠博士家匯合。
阿笠博士在商店街抽獎,抽到了一張足球比賽門票,然後跟某個球迷換了六張食品券。
灰原哀雖然不滿阿笠博士先斬後奏,但也同意讓他去大吃一頓。
於是阿笠博士興高采烈的帶隊去坐電車,一起去吃自助餐,看電視轉播的球賽。
從中午吃到下午,然後以阿笠博士為首,整個少年偵探團,元太,步美,光彥也都吃撐得走不動路了。
麵對種,人數上三分之二,體重上十不存一的慘烈傷亡。
化身江戶川柯南的工藤新一和灰原哀也無力迴天,隻能陪著喝茶。
六個人坐了一個多小時,一直坐到下午四點半,人家開始準備晚餐了才撤。
好不容易趕上電車迴家吃晚飯,正遇上了球迷散場,滿車都是球迷。
還有胖碩的不良球迷赤野角武,他在車上大聲跟人爭吵。
為球隊的戰績,還有轉會的球員比護。
然後,在下車的時候,他就這樣被人捅了一刀。
刀是把匕首,看刀鞘的尺寸,刀刃也就十五厘米左右。
但似乎是捅到腰子,大出血,止都止不住。
得,又遇上事件了。
灰原哀沒興趣,拉著阿笠博士走了。
工藤新一與少年偵探團有興趣,圍上去參觀,然後被工作人員趕出了電車。
工藤新一跑車站辦公室,要求放廣播,讓各個出口阻止乘客離開。
辦公室表示沒有那個權力,扣押車站所有旅客的人身自由。
就像電影裏,總有壞人借著車站離開,警察也沒有說,下令讓車站停擺,或者是讓車站警察一起抓人。
就算是明文的通緝犯,車站方麵的車站警察或車站保安,也沒有義務協助警方緝拿。
隻是有義務打電話報警,通知警方來抓人。
車站警察的責任,主要是在災害事件發生時,及時處理,比如強製疏散人群,強製開辟通道。
另外就是維持公共秩序,逮捕現行犯,比如酒後鬧事。
行兇殺人也算,但隻是針對兇手,而不是所有旅客。
就算知道有旅客攜帶危險物品,也隻是疏散所有旅客,而不是扣押所有旅客。
“這樣的話,兇手就跑了。”
“逮捕犯人是一般刑警的事情,車站警察是維持車站的秩序,抓捕現行犯,江戶川柯南你就不要在這裏胡攪蠻纏了,否則我們就要通知毛利偵探過來了。”
“你們認識我?”
“你說呢?你覺得東京都,不,全世界有哪個家長,會讓七歲孩子往血淋淋的事件上湊?”
“事件跟年齡沒關係。”
“有,你要在歐美國家,你父母早被告進監獄了,你也早被送福利院了。”
工藤新一無語,這是跟國籍有關係吧?
這時,巡警過來了。
工藤新一去報案,但巡警也表示無能為力,他們也隻能逮捕現行犯。
其它時候,也無權扣押一堆人。
最多就是查證件,然後人家要是說沒帶,才能進行搜身。
或者是明確的前科犯,比如販藥的,那可以隨便搜身。
否則,會被投訴,然後寫報告寫到頭大。
警察是執法者,但正因為是執法者,才更加受到約束,不是想幹什麼就幹什麼的。
……
不久之後,救護車到了,不過醫師確認,赤野角武已經死了。
隨後,中島警部趕到了。
他瞄著江戶川柯南與少年偵探團,忍不住樂了。
“托你們的福,米花町真是越來越熱鬧。”
“這跟我們沒關係。”
“知道,不過有死人的地方就有你們,你們幾個得好好去拜拜。”
化身江戶川柯南的工藤新一匯報,“警部,死者是赤野角武,一個不良球迷。”
“死因是肚子上被捅了,然後戳到腎了。”
“兇器是把匕首,整個事件應該是有預謀的。”
中島警部搖頭,“有預謀這種話不能亂說,兇手隻是備好了兇器準備作案。”
“但是沒有想動手,或者說腦海裏一直激烈的爭辯,到底做不做。”
“最終,大概是爭吵什麼的,最後一時衝動,這才動手。”
“而且也沒想殺人,隻是下手不知道輕重,釀成了大禍。”
元太質疑,“你這是偏向犯人。”
“我這是無罪推定。”中島警部說道,“腦殘才在這眾目睽睽之下動手呢。”
光彥說道:“大家穿著球迷的衣服,所以看不出來。”
步美說道:“而且車上人很多,下車的時候,根本看不到是誰動手。”
“放心吧,這種案子,很容易解決,所以你們幾個可以乖乖迴家去了。”
“什麼嘛!”少年偵探團抗議。
“要我派人送你們迴家嗎?”
“啊!”少年偵探團哀聲一片。
工藤新一就關心一個問題,“警部,你要怎麼解決?”
“我會讓兇手乖乖迴來自首。”
“啊?”
“好了,都迴去吧。”中島警部發現了阿笠博士在遠處,於是向他招手。
阿笠博士不敢違抗,堆著笑臉,小跑著到了,“中島警部。”
“又帶孩子們出來玩了?”
“嗬嗬,去吃自助餐。”
“那就把他們帶迴家。”
“是是,馬上走。”
……
阿笠博士招唿孩子們離開,工藤新一陪著,一一送少年偵探團三人迴家。
任務完成,工藤新一和阿笠博士,不約而同的鬆了口氣,擦了把虛汗。
工藤新一告辭,“那我也走了。”
“我們一起。”灰原哀突然開口。
“哎?”阿笠博士很意外。
灰原哀咂嘴,“我覺得那個比護選手,混的好慘,所以我想讓木田今朝幫忙,把球隊買下來。”
“啊!”工藤新一嘴角抽搐,被錢砸得。
阿笠博士擦汗,“那個,你會經營球隊嗎?”
灰原哀撇嘴,“會,才奇怪呢?我才七歲,好吧?你指望一個小學一年級生,會那麼複雜的事情嗎?”
阿笠博士說道:“那你買球隊,木田今朝先生恐怕不會同意的。”
灰原哀胸有成竹的笑道:“會的,雖然我不會經營球隊,但我打賭,球隊肯定會升值,因為世界杯要到了。”
“啊!”阿笠博士和工藤新一都沒話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