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雪媽聽了吳畏和佟雪的話自己都忍不住笑彎了腰,確實,這小子是秦六爺?shù)耐降苣兀之嫸寄荑b定,怎麼可能不認(rèn)識字啊?
“可逗死我了!”佟雪一邊開車一邊說道:“領(lǐng)導(dǎo)上臺給弄成了鬼子進(jìn)村,那幾個領(lǐng)導(dǎo)都不會邁步了!”
“這個是巧了。”吳畏嘿嘿笑著逗了起來:“多虧不是倩女幽魂的鈴聲,要不然把領(lǐng)導(dǎo)都嚇跑了,直接散會!”
佟雪母女倆更是被逗得不行了,想起來還想笑呢,一個會議被吳畏給攪得亂了套。
“吳畏,那稿子是不是你改的啊?”佟雪媽此時也笑著問了起來:“韓文的水平還可以的,也不至於寫成那樣的,以往也是寫過的!”
“不是他還有誰啊?”佟雪也不顧平時冷傲的作風(fēng)了,咯咯笑著說道:“當(dāng)時我們聊天呢,他一個人進(jìn)去的,之後很快就出來了,就是那時候動的手腳,我都想起來了,我是幹什麼的啊?騙韓文還行,想騙我沒那麼容易,還敢不承認(rèn)?”
“我就是改了幾個字!”吳畏嘿嘿笑著說道:“也沒想到你們院長就照著念啊?”
這下母女倆實在是忍不住了,都咯咯笑了起來,吳畏自己也忍不住了,弄得這麼熱鬧,也跟著嘿嘿笑了起來。
“那你是怎麼想的啊?”佟雪又笑著問道:“一切成績和上級領(lǐng)導(dǎo)也沒有什麼關(guān)係,還幾隻鴨子排成行······”
佟雪說不下去了,母女倆又笑了起來。
“我就是逗韓文的。”吳畏也笑著說道:“那句詩本身也不押韻,幾隻鴨子排成行的韻母還是押韻的,也就隨便打了上去,你們院長不是念得也朗朗上口嗎?”
佟雪媽和佟雪都笑得不行了。
“你這小子啊!”佟雪媽咯咯笑著說道:“那還叫郎朗上口?明天要是不收拾韓文都奇怪了,韓文得罪你可真是倒了黴啊!”
三個人一路上說著這些事情就迴了家。
上樓的時候還笑得不行呢,佟鎮(zhèn)南也很少見到夫人和女兒這麼笑的,開門也就奇怪地問了起來:“這是怎麼迴事兒啊?遇到了什麼高興事兒啊?你們母女怎麼都笑成了這個樣子啊?少見啊?”
“等一會兒和大家詳細(xì)說啊!”佟雪媽見佟鎮(zhèn)南問起來更是忍不住了,咯咯笑著就走了進(jìn)來,看到秦六爺和趙梓龍已經(jīng)來了,這才連忙說道:“六爺來了,久等了,不好意思,我們開了一個會,也是相當(dāng)有意思······”
佟雪媽沒說完又笑了起來。
“開個會就這麼高興?”秦六爺也哈哈笑了起來:“是不是吳畏這小子又惹禍了啊?”
“秦老,您真是說得準(zhǔn)啊!”佟雪也咯咯笑了起來:“也就是您老能降服他,還真是名師出高······”
佟雪說著又咯咯笑了起來,這句話可是不該說了,連忙就閉嘴不說了,這小子壞成了這樣,秦六爺可不是這樣的人,確實是德高望重的老人家呢!
吳畏此時才過來嘿嘿笑著和師父、趙梓龍打了個招唿,叫了聲叔叔坐了下來。
佟鎮(zhèn)南在家早就準(zhǔn)備好了,桌子上酒菜都是非常不錯的,也沒想到這個會議開到這個時候,連忙就圍坐過來。
今天本來是說案子的時期,佟鎮(zhèn)南也問過了秦六爺和趙梓龍到底是怎麼迴事兒,此時倒是聽佟雪母女說起了醫(yī)院的事情,可把大家也笑得不行了。
吳畏也覺得這件事兒有些過了,還一個勁兒地解釋,自己也沒想到會出這麼多的節(jié)目,都是一些巧合,也是院長和領(lǐng)導(dǎo)、韓文配合著來的,要不然也不能弄得這麼熱鬧。
不解釋還好些,這一解釋更是逗得大家都笑了起來,要不是吳畏搞鬼,那些人配合什麼啊?
都笑夠了才說起了案子的事情,隻能是盯著點兒了,確實是沒有什麼證據(jù)呢。
秦六爺認(rèn)為他們盜不走寶貝,這畢竟是猜測,這兩個小個子可能是有功夫的人,還是忍者一類的,那就不好說了。
佟鎮(zhèn)南分析也是有些棘手的,這次把孫耀帶迴警局,他們也是要小心一些的,輕易不會露出破綻來,這是一個長期的工作了。
趙梓龍也表示自己盯著點兒就行了,要是警方出麵的話,反而不是太方便。
大家都能理解趙梓龍的意思,趙梓龍是沒有明說,這些人的功夫也是非常了得的,警方的人很有可能會被發(fā)現(xiàn)了。
還有一層也是可以理解的,這類人對於警方都有一種類似嗅覺的感覺,確實是不太方便,那就隻能辛苦趙梓龍了。
後來又說起了那次在酒店吃飯的事情,秦六爺和趙梓龍是不知道的,佟雪母女都知道,更是把大家笑得不行了。
“我這一輩子也是沒見過你這樣的壞小子!”秦六爺哈哈大笑著說道:“到老了還收了這麼一個關(guān)門弟子!丫頭,這名師出高徒的話以後可不能說了,我可沒有教給他這些啊!”
這下大家更是笑了起來,說出去也沒有人信,秦六爺一輩子走得正行的端,得饒人處且饒人,一個忠厚長者,竟然弄了這麼一個壞徒弟。
“六爺,這些無傷大雅啊!”佟鎮(zhèn)南哈哈大笑起來:“吳畏說的也沒錯,就是一些小小的惡作劇,有人配合才弄大了一些,怪不得吳畏的!”
“是啊!”佟雪媽也說道:“韓文這人的品質(zhì)本身就不怎麼樣,前後的反差太大了,這種人怎麼能行啊?”
“就是!”吳畏也跟著說道:“這人不行!”
大家都笑得不行了,佟雪也在下麵掐了吳畏一把,跟著咯咯笑了起來。
“梓龍還要去醫(yī)院看一眼呢!”秦六爺看時間也太晚了,這才說道:“我們改天再聚!不打擾了!”
佟鎮(zhèn)南一家也不好挽留了,確實是有些晚了,也就把大家送了出來。
幾個人都是沒開車的,佟雪也是把大家送了迴來,最後一個送的吳畏,車子停在小樓前的時候,吳畏才笑著說道:“雪兒,家裏不髒了,進(jìn)來坐坐吧?”
“你別挑事兒啊!”佟雪立即說道:“上次你住在城中村的時候,我也沒說家裏髒啊?不是也進(jìn)去坐了,今天太晚了,就不去打擾叔叔阿姨了。”
“那我可下車了!”吳畏把臉湊了過來,嘿嘿笑著說道:“我可是幫你找迴了那些穀帛呢,還幫阿姨收拾了韓文,總不能沒有表示吧?”
“表示什麼啊?”佟雪嘴上是這麼說著,還是湊過來飛快地在吳畏的臉上親了一下,紅著臉說道:“行了吧?快下車,改天我去找你!”
“好!”吳畏笑著就下了車,伸進(jìn)頭來逗了起來:“明天早上也不洗臉了!”
佟雪被逗得也是紅著臉咯咯笑了起來,很快就發(fā)動車子離開了小樓。
這一口佟雪的感覺和以往也不同了,那時候雖然也是有些喜歡吳畏的,但是感激的成分比較大一些,這次是自願的,心裏喜歡的不得了,總覺得和吳畏在一起非常開心,也總是遇到一些有意思的事情。
老爸也說過了,要說是壞的話,還真不是多壞,這些人也是太配合他了!
吳畏可是高興的不得了,這大美女最初想要親自己一下那是非常難的,還被趕走了,剛才這一口可不同了,速度雖然很快的,但是很輕柔,那感覺更是好極了。
昨天晚上分析了一下那個案子,雖然沒有把孫耀和孫天壽怎麼樣,也讓他們都害怕了,短期內(nèi)應(yīng)該是不敢隨便動了。
鑒賞會也被打了臉,自己弄了兩件寶貝迴來,鄒寒都沒臉迴省城了,也不應(yīng)該就對自己的珠寶行動手了。
好多天沒去公司看一看了,那天見到張雨詩的時候,聽說張雨詩就要當(dāng)上部長了,還來了一個新的部長,是非常好色的一個人,那真的要去看一看了。
張雨詩不是隨便說話的人,要是這麼說了,那個人一定是對張雨詩有些好感的,甚至是有些表示的。
吳畏開著自己的邁巴赫就來到順發(fā)鋁材廠。
上樓的時候也沒遇見誰,也不想去找羅成彬,直接拐彎往銷售部走去。m.Ъimilou
此時前麵大王哥高大的身影晃晃悠悠地走了進(jìn)去,吳畏就悄無聲息地跟在後麵走了進(jìn)來,徑直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雖然是很久不來了,這個位置還是沒有人的,也給自己留著呢,看起來還是非常幹淨(jìng)的,應(yīng)該是張雨詩平時幫自己擦拭的。
大家隻看到大王一米九的大個進(jìn)來,還真的沒有注意到吳畏跟進(jìn)來,都低著頭忙乎著自己的事情,看起來這個部長也是非常厲害的,管理的非常嚴(yán)格呢。
張雨詩也沒有發(fā)現(xiàn)吳畏來了,坐在自己的電腦前整理著一些客戶的資料。
裏麵部長室的門開了,一個看起來有二十五六歲的年輕人走了出來,身材也是非常高大的,長的倒是也可以,手裏端著兩杯咖啡出來,徑直就來到張雨詩的桌子旁邊。
“雨詩,喝咖啡。”這部長滿臉堆笑,還有些甜絲絲的意思,仰了一下頭小聲說道:“有助於提高工作效率!”
“謝謝劉部長的好意。”張雨詩頭也沒迴地說道:“我不習(xí)慣喝這個,您給其他同事好了。”
“其他人我還不給呢!”劉部長彎下身子,一隻手像是要輕輕地搭在張雨詩的肩膀上:“你常喝就習(xí)慣了!”劉部長明顯就是對張雨詩有別的意思。
張雨詩似乎是感覺到了,立即就轉(zhuǎn)頭冷冷地盯著這個劉部長。
劉部長也就有些尷尬地把手拿了迴去,笑了笑站了起來,仍舊是把那杯咖啡留在桌子上,轉(zhuǎn)身往裏麵走去。
“劉部長!”門口出現(xiàn)了羅成彬的身影,高聲說道:“你的業(yè)務(wù)聯(lián)係的怎麼樣了?新鋁材可是出來了!”
轟轟轟——!!
接連幾團(tuán)像素火焰爆發(fā),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wèi)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rèn)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yōu)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麼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wèi)冬,“這些東西的數(shù)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wèi)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wèi)冬在進(jìn)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nèi)容,所以能認(rèn)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xùn)營可沒有學(xué)的這麼細(xì)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xì)節(jié)。
但當(dāng)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麼。
“你知道絡(luò)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麼?”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yù)言,‘絡(luò)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rèn)真的說道,“這個地方?jīng)]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luò)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yù)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luò)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yù)言的結(jié)果是正確的。”雨宮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luò)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林七夜一邊飛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luò)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wǎng),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huán)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dāng)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氣,“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shù)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zhàn)鬥之力。
而衛(wèi)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jìn)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fēng)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huán)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hù)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dāng)?shù)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dǎo)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dǎo)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dāng)?shù)隻妖魔。
“臥槽!”
衛(wèi)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dǎo)彈在狹窄的空間內(nèi)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dǎo)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wèi)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fàn)圍了……
抬手就發(fā)射空對地掛載導(dǎo)彈?這生猛程度已經(jīng)堪比會長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jīng)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qiáng),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zhǔn)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huán)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衛(wèi)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剎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hù)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