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哲看了看李青鬆,李青鬆就哈哈大笑起來:“兄弟,人有的是,隻不過這次可別再買東西了,要不然我在董事長那裏也不好交代啊?”
“那行,太好了!”吳畏笑著說道:“比今天少一些也行,二十人就行了,下午直接去我的珠寶行好了。”
“沒問題!”李青鬆立即點(diǎn)頭答應(yīng)下來:“咱們懂事旗下的好多公司我都能說得上話,就是那個王啟濤手下也有很多人呢,不是問題,保證到位。”
“吳畏!”這時候門口出現(xiàn)了劉靜兒大美女,看到吳畏和一個有些熟悉的人坐在一起了,也就喊了一聲。
“靜兒!”吳畏也是笑著說道:“來,這裏呢!”
李青鬆也是立即轉(zhuǎn)到對麵去坐了,把這個位置讓給了劉靜兒,也是見過的,那天和齊洪波在一起的時候,李青鬆還帶著人嚇唬了齊洪波呢。
劉靜兒這時候也認(rèn)出來李青鬆了,更是忍不住笑了起來:“李大哥您好!”
“您好!”李青鬆哈哈笑著說道:“你們那個尿褲子經(jīng)理是不是不敢找事兒了?”
“還是找事兒呢!”劉靜兒也不知道旁邊那麼多桌都是李青鬆和宋哲的人,以為就是四個人吃飯呢,也就笑著說道:“那個家夥後來知道吳畏不是老大了,雖然是給我報上去了,但是這些天就找事兒更加厲害了,還總是纏著我。”
“他的膽子倒是不小啊?”吳畏也是嘿嘿笑著說道:“就不怕我和馮總說?”
“他好像是不太怕!”劉靜兒說道:“總是來纏著我,還當(dāng)著我的麵說你不是什麼老大,就是嚇唬人的,可恨極了。”
“他媽的!”李青鬆頓時就變了樣:“明天就去收拾他!”
“李大哥,可別收拾他了。”劉靜兒咯咯笑著說道:“他就是一個小人,在過些天我就調(diào)到總部去了,這個也是吳畏幫的忙,就快離開這個地方了。”
吳畏也是連連點(diǎn)頭,這種人也不能和他一般見識,那天也確實是露餡了,自己根本就不是什麼老大的。
其實吳畏和劉靜兒都沒想通一個道理,齊洪波也不是不懼怕馮謹(jǐn)言,是劉靜兒太吸引人了,這大美女太漂亮了,身材還好,在知道了吳畏不是什麼老大,就是一個開典當(dāng)行的之後,那自然是要追著劉靜兒不放了。
第一道菜是老板聶玉山親自給上來的,也是高興極了,今天吳畏來了不說,宋哲的老大都來了,那自然是要伺候好了。
吳畏也是象征性地給大家敬了一杯酒,雖然李青鬆不讓,但是吳畏感覺大家都是幫了自己的,之後也就坐下來和三個人吃了起來。.Ъimiξou
這可把劉靜兒嚇了一跳,也不知道旁邊那麼多桌都是吳畏的朋友呢,要是知道的話,自己說什麼也不能來了。
說起來也是有意思了,門口處很快就進(jìn)來幾個人,帶頭的一個身高馬大,後麵緊跟著就是齊洪波,還有四個人在後麵跟著就走了進(jìn)來。
說說笑笑的進(jìn)來一看這麼多人,也就自己找起了位置。
他們根本就不知道李青鬆的人占了絕大部分,這一找就齊洪波很快就看到了吳畏和劉靜兒。
本來李青鬆是坐在外麵的衝著門,但是劉靜兒來了之後就轉(zhuǎn)移到背麵去了,這時候齊洪波能看到的就是吳畏和劉靜兒,這下齊洪波的眼睛都亮了,連忙就對前麵那個人說了幾句什麼,幾個人都衝著吳畏這一桌來了。
“靜兒,熱鬧來了!”吳畏嘿嘿笑著在下麵拉了一下劉靜兒的小手說道:“那不是尿褲子經(jīng)理嗎?”
“啊?”劉靜兒也是忍不住笑了起來,不過很快就擔(dān)心起來:“吳畏,你們可別太過分了,畢竟是我們副總呢。”
“李大哥,那尿褲子經(jīng)理來了。”吳畏也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對李青鬆說道:“咱們別太過分,就是嚇唬一下好了,靜兒也要走了,畢竟還是她的副總呢!”
“是嗎?”李青鬆也是哈哈大笑起來:“那行!咱們別動,看他說些什麼,這尿褲子的家夥也不用動手。”
四個人這邊說著話,齊洪波已經(jīng)走了過來,今天的情況可是變了,齊洪波也沒有什麼可怕的了,認(rèn)為吳畏的對麵就是有人的話,也不過就是兩個人,加上吳畏才三個,自己這邊可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呢,還不收拾他算怪了。
“吳畏,你他媽的還給我裝老大嗎?”齊洪波也沒看吳畏對麵的李青鬆和宋哲,直接趴在靠背椅上得意地說道:“今天可是冤家路窄了,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嗎?”
“是尿褲子經(jīng)理啊?”吳畏嘿嘿笑著說道:“你怎麼來了?說話還是這個素質(zhì)的,你怎麼混到副總位置上的啊?”
“小崽子,你還和我不老實啊?”齊洪波有些來氣了,冷冷地說道:“你他媽的沒事兒就帶著靜兒出來吃飯,你算是個什麼東西啊?給我出來,跪下賠罪,說以後不來找劉靜兒了,我就放過你!”
李青鬆和宋哲早就有些忍不住了,但是吳畏連忙用眼神兒製止了兩個人,笑著說道:“我和靜兒認(rèn)識在先,今天我也告訴你,以後別再打靜兒的主意,要不然也別怪我不客氣了!”
“小子,你還和我裝老大?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底細(xì)啊?”齊洪波得意洋洋地說道:“我實話告訴你好了,這位才是老大呢,正兒八經(jīng)的老大,湯大哥的朋友楚斌!今天你就是兩求饒都沒那麼簡單了。”
“我還真的不認(rèn)識!”吳畏嘿嘿笑著說道:“前一階段倒是見過一個叫宋仲的去我們典當(dāng)行,你又找來一個楚斌,這不是出殯送終都有了嗎?一套殯葬儀式你們包了啊?”
“小崽子,你是找死啊?”那個大塊頭的楚斌也是氣得不行了,衝著後麵的幾個人一揮手說道:“先給我狠狠地教訓(xùn)一頓,一會兒再說!真他媽的氣死我了!”
那幾個人還沒上來呢,李青鬆已經(jīng)站了起來,大喝一聲:“楚斌,你認(rèn)識我嗎?”
“李青鬆?”楚斌也是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往後麵退了一步,緊接著又獰笑起來:“好,今天還真是見到了一個人物,既然是遇見了,那就一起來,給我狠狠地收拾他們!”
齊洪波也看到了李青鬆,那天這個人就是頭啊,雖然知道今天他們?nèi)松伲是愣了一下,也下意識地後退了兩步。
“都給我跪下!”李青鬆見到這個人臉色就難看起來,也是一聲大喝:“要不然你們今天誰也出不去!”
“你他媽的做夢呢?”楚斌也是冷笑著說道:“今天算你倒黴,就是你們幾個?給我上!”
這時候楚斌才發(fā)現(xiàn)身後的幾個人沒有動靜了,根本就沒上來,迴頭一看也愣住了,整個大廳裏圍過來五十多人!
這些人有的紋有紋身,有的還拎著一個酒瓶子,大部分是西裝革履,但是這人也太多了,這是什麼情況啊?這場景就是誰看了都有些震撼的!
“先把這楚斌給我收拾一下!”李青鬆也是恨恨地說道:“別弄得出殯了就行,之後給我送醫(yī)院去!”
這下情況也是熱鬧了,那些人都是李青鬆的手下,有一部分是公司的人,還有一部分就是打手之類的,此時也是過來就按住楚斌一頓暴打,有狠的連酒瓶子都上去了,頭上眼看著就流血了。
本來著個楚斌和齊洪波都是非常牛的,這時候也是一動都不敢動了,知道要是反抗的話,那就更慘了,隻能是挨打。
剩下的幾個人也是嚇得不行了,尤其是齊洪波,這個家夥最是膽子小,已經(jīng)嚇得要站不住了,臉色也是蒼白一片。
劉靜兒也沒見過這個場景,連忙就拉了吳畏一把。
“李大哥,這別出事兒了。”吳畏知道這不是因為自己的事情了,而是楚斌和李青鬆的事情,但是劉靜兒害怕了,也就說道:“算了吧!”
“兄弟說了,那就算了!”李青鬆這才看著剩下的幾個人說道:“你們是跟著誰來的?”
李青鬆這麼一說那些人才停了下來,有兩個人直接拖著楚斌就出去了,應(yīng)該是送醫(yī)院去了。
齊洪波是一句話都不敢說,那幾個人也是連忙說道:“我們都是齊總的朋友,不是和那個楚斌來的。”
“哼!”李青鬆一時間也分辨不出來是不是楚斌的人,隻能是說道:“除了尿褲子經(jīng)理之外,都給我滾!”
那幾個人也不管是不是什麼齊總的朋友了,轉(zhuǎn)身就跑。
“你給我跪下!”李青鬆大喝一聲:“剛才是不是罵我兄弟了?”
齊洪波看到楚斌被打得那麼慘就嚇得冷汗直流,此時這幾個人一跑,本來就有些站不住了,“噗通”一聲就跪了下來:“大哥饒命,我真是狗眼不識泰山,也不知道您在這裏,吳畏,以後我再也不敢了,也不敢接近劉靜兒一步了。”
齊洪波雖然是膽子小,可是不傻,說了兩句之後就想起來得罪了吳畏,吳畏剛才一句話就把那個楚斌給饒了,要不然還不打死了?此時也是連忙給吳畏賠禮道歉,還一個勁兒地磕頭。
此時劉靜兒還在外麵呢,衝著的方向正是劉靜兒。
還是換一個女孩子的話,心裏高興都來不及呢,但是劉靜兒是比較樸實的,還是齊洪波的屬下,心裏倒是非常解恨,此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連忙就站起來躲到一旁。
“說你是尿褲子經(jīng)理你還不愛聽。”吳畏看李青鬆把這個家夥留下來了,也不說話了,就笑著說道:“你剛才不是還罵我嗎?現(xiàn)在怎麼不罵了?”
“老大,我錯了!”齊洪波再一次匍匐在地,嚇得渾身發(fā)抖,生怕一句話說錯了啤酒瓶子就上來了:“對不起,再也不敢了,也不去纏著劉靜兒了。”
轟轟轟——!!
接連幾團(tuán)像素火焰爆發(fā),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wèi)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rèn)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yōu)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麼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wèi)冬,“這些東西的數(shù)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wèi)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wèi)冬在進(jìn)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nèi)容,所以能認(rèn)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xùn)營可沒有學(xué)的這麼細(xì)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xì)節(jié)。
但當(dāng)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麼。
“你知道絡(luò)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麼?”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yù)言,‘絡(luò)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rèn)真的說道,“這個地方?jīng)]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luò)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yù)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luò)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yù)言的結(jié)果是正確的。”雨宮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luò)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林七夜一邊飛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luò)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wǎng),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huán)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dāng)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氣,“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shù)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zhàn)鬥之力。
而衛(wèi)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jìn)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fēng)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huán)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hù)你。”
林七夜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dāng)?shù)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dǎo)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dǎo)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dāng)?shù)隻妖魔。
“臥槽!”
衛(wèi)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dǎo)彈在狹窄的空間內(nèi)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dǎo)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wèi)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fàn)圍了……
抬手就發(fā)射空對地掛載導(dǎo)彈?這生猛程度已經(jīng)堪比會長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jīng)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qiáng),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zhǔn)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huán)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衛(wèi)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剎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hù)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