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冰又被逗得咯咯笑了起來,這小子一天就是胡來,什麼事情都被弄得那麼有意思,也就把錢接了過來。
吳畏這才老實地在一旁等著。
劉冰看了一會兒報表也就差不多了,吳畏來的時候就不早了,站起來拉著吳畏離開了辦公室。
兩個人下了樓正看到譚少武在門口,這個家夥是被吳畏給弄老實了,立即就過去給吳畏和劉冰開了門,滿臉笑容地說道:“吳總來了,我還沒看到您進(jìn)去呢!這段時間我的表現(xiàn)怎麼樣啊?”
“還不錯!”吳畏忍住笑點頭說道:“再有一個月的考驗期,我就把那段視頻當(dāng)著你的麵銷毀!”
“謝謝吳總!”譚少武陪著笑臉兒說道:“兩位慢走!”
兩個人上了車劉冰就忍不住了,咯咯笑了起來:“你這小子也太壞了,把譚少武都嚇壞了,還有考驗期呢!”
“你就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吳畏也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個家夥欺負(fù)你兩年了,要不是我嚇唬嚇唬他,還沒完呢!他敢不老實嗎?我還要訛他呢!”
劉冰更是笑得不行了,眼看著吳畏湊過來又摟住了自己,連忙就說道:“吳畏,你別鬧啊,不好,車子裏也不行啊?剛才我說錯了。”
吳畏在劉冰的小嘴兒上輕輕地親了一下,這才逗了起來:“這也不是第一次了,怎麼不行啊?哦!你是以為我要伸進(jìn)手去啊?那不好,那是迴家的事情!”
“你別胡說啊!”劉冰心裏就是這麼想的,被親了一下根本就沒在意,就是防備著吳畏伸進(jìn)手來呢,此時也放鬆了,知道吳畏沒有胡鬧,這才紅著臉說道:“我也不是那個意思,迴家也不行,你以後可別這麼鬧了!”
吳畏就知道這個大美女害羞,也沒有再逗她,直接開車直奔慶林集團(tuán),還要去接劉靜兒,雖然今天劉冰沒有開車,自己也不能忘了,今天就是要去劉靜兒家裏吃飯的。
車子開到一半兒的時候吳畏的電話就響了起來,一看還是龍叔打來的,這才想起來龍叔可能到家了,連忙就接了起來:“龍叔,您迴來了?”
“小子,我剛剛下了飛機(jī)。”趙梓龍哈哈笑著說道:“你在哪裏?”
“我去接您!”吳畏笑著說道:“一會兒咱們就一起吃飯,給您接風(fēng)洗塵。”
趙梓龍那邊也是笑著答應(yīng)下來,其實倒不是想讓吳畏來接自己的,就是想問一問這小子在哪裏,有些事情要告訴吳畏呢,走了這麼多天,迴來想見的人第一個還是吳畏。
吳畏這邊也告訴劉冰給劉靜兒打一個電話,稍等一會兒,接了龍叔就去接她,既然龍叔迴來了,那就不能迴家裏吃了,四個人就在外麵吃好了。
此時劉冰才有些奇怪地問了起來,為什麼一起去的還不是一起迴來的。
吳畏也就告訴劉冰,自己在國外找到了一個礦床,自己也幫了緬國一個大忙,這不是人家國家支持,也就準(zhǔn)備開采黃龍玉了,龍叔是留在那裏斷後的,修了一段時間的路,耿祿去了才換迴來的。
劉冰聽了也是吃驚得張大了嘴巴,這小子出國一趟還開了礦床?這可真是想不到的,怪不得說過一段時間給自己黃龍玉呢!
吳畏也是一路吹著牛來到了機(jī)場,龍叔早就在門口等著了,也認(rèn)識劉冰的,上了車就笑著問了起來:“小子,這幾天家裏沒有什麼事情吧?”
“家裏沒事兒!”吳畏笑著說道:“但您還是錯過了一個熱鬧,祥龍閣改成了福隆閣,就是針對我來的,我又收拾了他們一頓,這次雖然是沒有讓福隆閣關(guān)門,可能把康永生給弄破產(chǎn)了。”
吳畏緊接著就把家裏的情況給龍叔說了一下,趙梓龍和劉冰都不知道這幾天的事情,聽了之後也都被逗得不行了。
劉冰還非常吃驚,這小子贏了那麼多錢,這都是一輩子賺不到的!
三個人聊著天就來到慶林公司,劉靜兒大美女苗條的身影早就在門口等著了,認(rèn)識吳畏的車子,此時才知道吳畏迴來了,自然是高興地上了車。
四個人找到一家還不錯的酒店坐了下來,劉靜兒姐妹去點菜,趙梓龍也就把那邊的情況給吳畏說了起來。
在吳畏走了之後那邊就開始修路了,吳欽市長還親自去了一趟,關(guān)心了一下,和趙梓龍吃了一頓飯。
鎮(zhèn)長德瑪乎就不用說了,那是全力幫忙,修路的工程隊都是德瑪乎聯(lián)係的,趙梓龍這邊自然是不差錢的。
緊接著秦六爺?shù)呐笥褏菐[就到了,這老爺子也是非常不錯的一個人,為人那是不用說了,還是大行家,一看就知道這裏儲藏量非常之大,都高興的不得了,趙梓龍還沒說留下來幫忙呢,這老爺子自己就說一定要親手把這個礦床開起來。
這一來趙梓龍也是高興的不得了,裏麵忙乎著測量和選址開礦床,外麵就修路。
說起來那個地方真不是那麼好修的,最初的一段路還是很順利的,也有一條小路可以通過去,就把風(fēng)淳寺後麵的風(fēng)景區(qū)給修了,裏麵一邊伐木一邊修路,自然是慢了下來。
不過其他的都不用擔(dān)心,根本就不會出什麼問題的,那裏非常安全,全鎮(zhèn)子的人都非常支持。
趙梓龍給吳畏簡單介紹一下之後才笑著說道:“要不是想起來家裏有些危險,你在緬國光市鬧得動靜太大了,我還真的不想迴來,也想看一看玉石開采出來啊!”
“龍叔,你說他們能跟著來嗎?”吳畏對這個可是沒譜了,也就問道:“他們不會都相互之間打死了吧?”
“那是不可能的!”趙梓龍哈哈笑著說道:“事情都像你想的這麼簡單就好了,你鬧出了那麼大的動靜,他都知道寶貝在你這裏,礦床那邊就是咱們幾個人知道,他們也不知道修路是幹什麼的,都會奔著寶貝來的,隻不過來得沒有這麼快而已。”
吳畏聽得也是連連點頭,知道龍叔分析得不錯,自己在緬國確實是鬧得太大了,成了人家舉國聞名的人,雖然自己也有了一些名氣,這些人也許就會跟蹤而至的。
劉靜兒聽說吳畏開了玉石礦床,更是欣喜地問了起來。
吳畏自然是又吹了起來,逗得幾個人都跟著笑了起來。
就在幾個人聊得高興的時候,外麵就傳來一陣腳步聲,最初也沒有在意,很快就聽見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問道:“哪個包間?我倒要看看是什麼人?”
“就是這個!”另外一個也同樣有些熟悉的聲音說道:“我看到就是他們四個人,這小崽子還帶著兩個美女進(jìn)去的,今天就收拾他!”
緊接著包間的門就開了,進(jìn)來一個身材高大的人,見到吳畏也是一愣,隨即就說道:“小崽子,原來是你啊?我就說別人沒有這麼大的膽子,敢欺負(fù)我兄弟,是不是仗著楊清波啊?”
吳畏認(rèn)識這個人,正是湯保玉!以往就找過事兒的,但是還有些懼怕楊清波,這次不知道為什麼膽子這麼大了,也許是他們老大王文峰最近混得不錯吧?
“湯保玉,我吳畏可沒惹到你吧?”吳畏心裏有數(shù),這些家夥來的不是時候了,龍叔剛剛接迴來,他們就來找事兒了,就是找著挨打啊!
“小崽子,你還認(rèn)識湯大哥啊?”門外擠進(jìn)來一個人,指著吳畏說道:“你還認(rèn)識我嗎?你沒有惹到我?”
這個人吳畏也認(rèn)識,正是齊洪波,三建公司的副總!
湯保玉不知道趙梓龍的厲害,認(rèn)為是吃定了吳畏等人,迴頭招唿道:“大家都進(jìn)來,把包間的門關(guān)上,我們今天就和這個小崽子算一算賬。”
劉靜兒可是認(rèn)識的,知道是齊洪波還賊心不死,惦記著自己呢,這次是找人來的,心裏就害怕的不行,也不知道趙梓龍多厲害,隻有江曼和佟雪兩個大美女知道。
“齊經(jīng)理,咱們可是一個公司的!”劉靜兒急忙說道:“我都調(diào)到總部去了,吳畏和咱們馮總的關(guān)係非常好,你可別胡來啊!”
“靜兒,要我不胡來也行。”齊洪波一臉得意地說道:“你保證以後不和他來往,讓這小崽子滾遠(yuǎn)一些,再也別來找你,我就打一頓放了他!”
吳畏聽著也是有些好笑了,冷冷地說道:“齊洪波,靜兒和誰在一起還要你管嗎?喜歡你的話,自然會和你在一起的,不喜歡你的話,你追著不是也沒有用嗎?”
“小崽子,你還敢和我這麼說話?”齊洪波氣唿唿地說道:“你仗著認(rèn)識幾個人,嚇得我都都都不行了,你以為就算了?”
“你怎麼不接著說啊?”吳畏嘿嘿笑著說道:“嚇得你都尿褲子了吧?你既然知道,還不滾遠(yuǎn)遠(yuǎn)的,又來找打?”
“吳畏,你也太狂了?”湯保玉冷笑著說道:“今天這個場合,你還在這裏叫囂?楊清波也救不了你了,跪下給我道歉,我或許還能饒了你!”
“湯保玉,你一直在和我作對,我可沒惹過你!”吳畏冷冷地說道:“你今天找上門來是什麼意思?”
“你沒惹過我?”湯保玉冷笑著說道:“我手下的楚斌和宋仲是怎麼出事兒的?”
“你說錯了,那是出殯和送終!”吳畏嘿嘿笑著說道:“你這兩個手下名字就叫得晦氣,還能有什麼好下場?再說了,也都是他們找的我,不能怪我吧?”
“你還不老實?”湯保玉氣得不行了,一揮手說道:“先給我收拾他一頓!打得他跪下為止!”
湯保玉這一說話立即就從後麵竄上來一個大塊頭,一拳直奔吳畏打了過來。
轟轟轟——!!
接連幾團(tuán)像素火焰爆發(fā),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wèi)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rèn)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yōu)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麼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wèi)冬,“這些東西的數(shù)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wèi)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wèi)冬在進(jìn)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nèi)容,所以能認(rèn)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xùn)營可沒有學(xué)的這麼細(xì)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xì)節(jié)。
但當(dāng)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麼。
“你知道絡(luò)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麼?”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yù)言,‘絡(luò)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rèn)真的說道,“這個地方?jīng)]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luò)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yù)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luò)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yù)言的結(jié)果是正確的。”雨宮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luò)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林七夜一邊飛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luò)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wǎng),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huán)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dāng)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氣,“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shù)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zhàn)鬥之力。
而衛(wèi)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jìn)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fēng)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huán)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hù)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dāng)?shù)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dǎo)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dǎo)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dāng)?shù)隻妖魔。
“臥槽!”
衛(wèi)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dǎo)彈在狹窄的空間內(nèi)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dǎo)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wèi)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fàn)圍了……
抬手就發(fā)射空對地掛載導(dǎo)彈?這生猛程度已經(jīng)堪比會長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jīng)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qiáng),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zhǔn)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huán)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衛(wèi)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剎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hù)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