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畏也被逗得笑了起來:“不是訛上了,咱們是兩迴事兒,我是要自己建廠子。章總有的是地皮,沒有問題,你去找拱不動,一會兒來章總的辦公室。”
“哦!”趙薇薇點了點頭,很快就說道:“那就別找外人了,我們公司給你建好了,都是自己家人,你想要怎麼弄都行,我爸和我叔叔還說要找個機會報答你呢,這不就是機會嗎?”
“好啊!”吳畏也是高興極了,沒想到自己的地皮還沒弄下來呢,趙薇薇就答應(yīng)幫自己建廠子了,那更好了,不過還是逗了起來:“幫忙說幫忙的,別說報答,那多不好啊?你是我媳婦,他們都是長輩,還用報答嗎?”
“厚臉皮!”趙薇薇也是臉上一紅:“一會兒我去找你。”
趙薇薇的俏臉非常白皙,一笑還有兩個酒窩,此時泛起了一朵紅雲(yún),更是漂亮極了,要不是在走廊裏,吳畏真的忍不住要親一口了。
章帆揚在辦公室等著吳畏呢,看到吳畏進(jìn)來立即就站了起來,哈哈笑著說道:“兄弟來了,大哥正等著你呢!這次去真是太過癮了,弄了這麼一個大寶貝,我還沒花錢!楊清波說了,一周之後就借給我!”
“這不算什麼啊!”吳畏嘿嘿笑著說道:“這是你們哥倆的事情了,我還弄了兩個大寶貝呢。”
“咱們還是說正經(jīng)事兒。”章帆揚並不知道吳畏的寶貝,也就沒有當(dāng)迴事兒,遞過來一個單子說道:“這是咱們現(xiàn)有地皮的單子,位置和麵積都非常清楚,你看看,隨便你選,大哥送給你!”
“那不行!”吳畏立即就搖頭說道:“我買下來就是了。”
吳畏也是立即選了起來,師父說過的,這個地點不能在市區(qū),也不能太遠(yuǎn)了,要不然也不方便,很快就選了一個市郊結(jié)合處的大麵積地皮,交通還很便利。
“就是這裏了!”吳畏指給章帆揚看:“您看行嗎?多少錢?”
“行,完全可以!”章帆揚哈哈笑著說道:“這地點很偏遠(yuǎn),還談什麼錢啊?將來兄弟幫我選一件寶貝就是了,別提了,我這就給你安排一下。”
“那不行!”吳畏也連忙站了起來:“那樣我就不要了,這多不好意思啊?這一定要給錢的,大哥有什麼事情我也是一定幫忙的!”
“那就等你廠子開業(yè)了再說。”章帆揚哈哈笑著說道:“到時候你再給我錢。”
章帆揚說著話就出去了,吳畏也不好再說什麼了,到時候也是要給錢的,這地皮這麼大的麵積,怎麼說也是上千萬呢,自己怎麼能白要啊?人家能幫忙就不錯了。
辦公室的門很快就開了,吳畏抬頭說道:“大哥,這”
“叫大姐!”趙薇薇咯咯笑著走了進(jìn)來,在吳畏的鼻子上刮了一下:“小嘴兒還挺甜的呢,是不是又占了便宜啊?”
“沒辦法啊!”吳畏也是苦笑不得的,還是這個大美女來了,也是嘿嘿笑著說道:“章大哥要送給我,你這邊也幫忙建廠子了,我是一分錢都不用花了。這邊還行,自己的老婆,那邊可是不行了,不好不給錢的!”
趙薇薇羞紅了臉,也掐了吳畏一把,咯咯笑了起來。
章帆揚也很快就迴來了,看到趙薇薇也是認(rèn)識的,打了個招唿說道:“吳畏老弟,已經(jīng)說好了,隻要去就行了,那片地皮已經(jīng)是你的了!錢的事情暫時不著急,中午大哥請你吃飯。”
“那不好啊!”吳畏有些無奈地說道:“我還是給錢好了!”
這時候吳畏電話也響了起來,一看還是賈大光打來的,也是連忙就接了起來:“賈老,我迴來還沒去咱們珠寶行呢,有什麼事情嗎?”
“我知道你迴來了,昨天和你師父通電話了。”賈大光哈哈笑著說道:“這不是青龍閣珠寶行的齊總和福隆閣的邢總都來了,有事情要找你,在這裏等著呢!”
“哦!”吳畏一聽就知道是怎麼迴事兒了,立即就點頭說道:“那我知道了,一會兒就迴去。”
賈大光這才掛斷了電話。
吳畏這邊也對章帆揚說道:“章大哥,我還真的不能在這裏了,錢的事情我是一定要給的,今天吃飯就不行了,家裏有人找我。”
“那行!”章帆揚哈哈笑著說道:“我也不勉強留你,等有時間大哥找到你了,咱們再聚,下次找楊清波一個!”
吳畏也是連連點頭答應(yīng)下來,拉起趙薇薇的小手就離開了沃野集團(tuán)。
廠址的問題已經(jīng)解決了,建築的問題也解決了,下樓的時候吳畏就告訴趙薇薇,等待師父那邊拿出圖紙來,自己就去找趙薇薇,到時候就幫個忙。
趙薇薇自然是點頭答應(yīng)下來。
“薇薇,不是白幫忙的!”吳畏嘿嘿笑著說道:“雖然是老丈人幫忙,也要給錢的,你和叔叔也說一下。”
“臉皮那麼厚呢?”趙薇薇輕輕地掐住了吳畏的臉,笑著說道:“要給錢也行,就給姐好了,姐都要!”
兩個人說笑著就下了樓,各自都是開車來的,不能一起走了,吳畏連忙就把臉湊了過來。
“這裏啊?”趙薇薇猶豫了一下,紅著臉說道:“不好吧?”
嘴裏雖然是這麼說的,還是上來輕輕地親了吳畏一下,吳畏被逗得笑了起來,趙薇薇是滿臉通紅地上了車子,還皺了一下小鼻子,更是把吳畏逗得不行了。
這一路出來兩個人也是各自按了一下喇叭,這才分手。
吳畏迴到騰龍珠寶行的時候,辦公室裏已經(jīng)聽到賈大光和邢業(yè)闊聊天的聲音了,這個邢業(yè)闊的臉皮也真夠厚的。
吳畏進(jìn)來就看到江曼大美女也在呢,和邢業(yè)闊一起來的是一個年約五旬的中年人,頭發(fā)稀疏,小眼睛大嘴,有些滑稽,但是和很狂傲的樣子。
“邢總啊!”吳畏嘿嘿笑著說道:“您這傷勢好了?”
“哦,吳總迴來了!”邢業(yè)闊的臉上確實是有一道口子,那天打架被撓的,也是有些尷尬地說道:“都好了,我今天是陪著齊總來的!說起來齊總也是我的老相識了,在都城的時候我們就認(rèn)識。”
“哦!齊總好!”吳畏點了點頭,還是逗起了邢業(yè)闊:“您這武藝也不行啊?那天人家康永生就沒怎麼樣!”
江曼聽吳畏說起武藝的事情就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這小子總是逗人笑,這年月了,哪有提武藝的事情了?
邢業(yè)闊滿臉的尷尬,也隻能是勉強擠出了一絲笑容。
那個齊總就不怎麼笑了,介紹了一下之後也就是點了點頭,這才滿臉不屑地說道:“吳總,聽說你還有一個綽號叫石王?”
“那是大家亂說的,我不是什麼石王。”吳畏可不接這個茬,想要找自己贏錢,那就要明說,此時更是立即說道:“您要是想要這個稱號的話,您可以叫石王,現(xiàn)在您就是石王了。”
齊總也沒想到這小崽子這麼說話,一句話就接不下去了。
“吳總,您賭石也是非常厲害的,大家公認(rèn)的石王啊!”邢業(yè)闊立即接過去說道:“其實您不知道,齊總也是賭石高手呢!”
“哦!”吳畏點頭說道:“佩服,佩服,這次知道了,您是賭石高手!能見您一麵,真是三生有幸,我甘拜下風(fēng)。”
江曼聽了這話更是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今天沒事兒就來了,果然是來了就看到笑話啊!這小子不好好聊天,總是往死了聊啊!
賈大光雖然是不好意思笑出聲,也極力忍住笑,剛才就看這個齊總非常狂妄的樣子了,還是鬥不過吳畏的。
“那個是這麼迴事兒。”齊楚世也是有些暈了,繞圈子找話題都不行了,也就無奈地說道:“我的青龍閣明天就開業(yè)了”
“好啊!”吳畏立即就說道:“咱們是鄰居,不知道也就算了,多謝您齊總看得起,我明天一定去捧場就是了,到時候也少不了一份厚禮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啊!”齊總被逼無奈了,隻能是有些尷尬地直說了:“我是聽說您賭石也非常厲害,到時候我想在開業(yè)的當(dāng)天和您切磋一下,聊以助興,不知道吳總能不能答應(yīng)啊?”
“哦,你們倆來是這個意思啊?”吳畏立即就說道:“那你們怎麼不直說啊?還說什麼我是石王,我不是!”
這下兩個人都尷尬了,江曼更是咯咯笑了起來,賈大光這次也忍不住了,跟著笑了起來。
邢業(yè)闊看也聊不下去了,無奈地接過來說道:“吳總,我們就是這個意思,想和您賭石,您以往可是每次都答應(yīng)的,我了解您的性格。”
“那是以前了。”吳畏還是立即說道:“現(xiàn)在的我成熟了,不再賭氣了。”
“吳總,這麼說您是認(rèn)輸了?”齊楚世實在是忍不住了,更是氣唿唿地說道:“是聽說過我的名氣,怕了我吧?”
“嗯!”吳畏也點頭說道:“聽說過,怕你,今天都差點兒不敢迴來了,這總行了吧?”
齊楚世和邢業(yè)闊都被聊得暈頭了,這話實在是聊不下去了,兩個人今天就是來找吳畏賭石的,來的時候還說呢,這小子隻要找到就能答應(yīng)的,這次一定也是要贏他一個大的,哪知道吳畏根本就不打算去,也不打算和兩個人好好聊啊?
其實吳畏倒不是不想去,也不是不想好好聊天,就是故意難為兩個人一下,一會兒兩個人無奈了,求著自己答應(yīng)下來,那時候自己再說規(guī)則的事情,兩個人也是一定要答應(yīng)下來的,要不然自己也不好主動提出來。
“兩位這個時候來了,不能走了吧?”吳畏看兩個人有些發(fā)懵,又笑著說道:“那我請兩位吃飯,遠(yuǎn)親還不如近鄰呢!”
轟轟轟——!!
接連幾團(tuán)像素火焰爆發(fā),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wèi)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rèn)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yōu)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麼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wèi)冬,“這些東西的數(shù)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wèi)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wèi)冬在進(jìn)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nèi)容,所以能認(rèn)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xùn)營可沒有學(xué)的這麼細(xì)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xì)節(jié)。
但當(dāng)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麼。
“你知道絡(luò)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麼?”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yù)言,‘絡(luò)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rèn)真的說道,“這個地方?jīng)]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luò)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yù)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luò)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yù)言的結(jié)果是正確的。”雨宮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luò)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林七夜一邊飛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luò)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wǎng),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huán)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dāng)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氣,“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shù)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zhàn)鬥之力。
而衛(wèi)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jìn)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fēng)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huán)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hù)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dāng)?shù)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dǎo)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dǎo)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dāng)?shù)隻妖魔。
“臥槽!”
衛(wèi)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dǎo)彈在狹窄的空間內(nèi)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dǎo)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wèi)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fàn)圍了……
抬手就發(fā)射空對地掛載導(dǎo)彈?這生猛程度已經(jīng)堪比會長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jīng)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zhǔn)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huán)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衛(wèi)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剎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hù)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