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畏更是連連點頭:“我一會兒就問一問,明天也見一見齊楚世,就能知道他們是怎麼想的了,那些大師也是夠可憐的,被這些盜墓賊給騙了。”
“也不完全是被江德康和廖八爺給騙的。”趙梓龍忍不住就笑著說道:“這裏麵也有他們談心的成分,最初就不該想要贏了你,結果是越陷越深,幫你開了礦床不說,還輸了那麼多!行了,休息去!”
吳畏聽龍叔說的也是非常有道理的,他們現在是不得不繼續了,已經輸得太多了。
上樓之後吳畏才覺得還是問一問比較好,這才拿出了電話,這個時候給葛鵬老爺子打也不好,就撥通了葛菁的電話。
葛菁也是很快就接聽了吳畏的電話,還有些驚喜地說道:“吳畏?你怎麼給我電話了?”
“想你了唄!”吳畏嘿嘿笑著問道:“你也想我了嗎?”
“想你了!”葛菁也被逗得咯咯笑了起來:“你這小子,有什麼事情嗎?”
“其實就是想你了,也沒有什麼事情。”吳畏逗了兩句才問道:“聽說省城德馨齋的王德馨老爺子要過壽辰了,有這麼迴事兒嗎?”
“有啊!”葛菁立即就說道:“就是後天晚上,你來嗎?”
“來啊!”吳畏立即又逗了起來:“其實我倒不是要參加他的壽宴,也不是太熟悉,就是在古玩街有一個珠寶行而已,就是想去看看你,有些想你了。”
葛菁被說得也有些不好意思了,兩個人接觸的時間也不是太長,最初還認為吳畏也不是什麼好人呢,後來才知道的,來參加了一次賽寶大會也被逗得不行了,但是這麼直接說想總自己了,還真的不太好接話。
葛菁想了想就紅著臉說道:“別亂說,你要是來的話,別忘了把小曼妹妹帶來,我也想小曼了。”
“哦,那行!”吳畏都笑得不行了,也就逗了起來:“我一聽就什麼都明白了。”:筆瞇樓
“什麼啊?”葛菁連忙就問道:“你聽明白什麼了?”
“你說也想小曼了,對吧?”吳畏嘿嘿笑著說道:“那言下之意不就是更想我了嗎?”
葛菁被說得滿臉通紅,心裏是不是這麼想的自己也說不清楚了,更不知道怎麼接了,很快就掛斷了電話。
吳畏倒是被弄得一愣,隨即也嘿嘿笑了起來,這大美女這麼害羞,逗了兩句就掛斷了電話。
這個電話已經知道了王德馨就是後天的壽宴了,廖八爺說的沒錯,他們一定是想在都城對付自己了,那就明天趕過去好了。
早上吳畏和龍叔把小趙允送到學校之後就一起來到珠寶行,在路上也把明天晚上就是王德馨壽宴的事情說了一下,他們應該今天還會來找自己的,那麼要是都沒事兒的話,下午就去省城。
趙梓龍也叮囑了一下吳畏,要和秦六爺說一下,這次也不知道是比總價值的還是比鑒定的,萬一自己要是打聽不到什麼消息的話,可別輸了。
吳畏自然是連連點頭答應下來,其實自己的心裏也沒底呢。
賈大光已經在樓上辦公室了,看到吳畏來了也哈哈笑了起來:“你這小子,是來等著他們的?”
“是啊!”吳畏笑著說道:“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來呢!”
“應該會來的。”賈大光笑著說道:“齊楚世昨天就有些著急的樣子。”
兩個人正說著話呢,外麵就傳來了腳步聲,兩個人也急忙就不說了,但是這個腳步聲吳畏非常熟悉,還是高跟鞋,就是江曼大美女的!
“臭小子!”江曼大美女的一張俏臉很快就探了進來:“迴來也不給姐打個電話呢?”
“小曼,我也是剛剛迴來的!”吳畏笑著說道:“你怎麼知道的啊?”
“我昨天下午就來了。”江曼過來坐下說道:“你沒來不說,賈老也不在了,我一問之下才知道你們去了警局,那不就是你迴來了?”
賈大光和吳畏都被逗得笑了起來,原來昨天下午就來了。
就在吳畏要逗兩句的時候,外麵又傳來了腳步聲,這次還不是一個人的腳步聲,三個人也連忙往門口看去。
這次來的就是齊楚世了,身後還跟著陳醉和龔啟新。
“齊大師!”吳畏立即就站了起來,嘿嘿笑著說道:“陳大師,龔大師,三位大師光臨我這騰龍珠寶行,真是蓬蓽生輝,到處都一片光明啊!”
江曼大美女頓時就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前麵的話還說得像是那麼迴事兒,後麵的話就是在譏諷他們了,上次又被吳畏弄了個禿瓢,一局都沒贏,最後寶貝也被弄得一件不剩呢!
“哼!”齊楚世氣唿唿地冷吭了一聲,隨即就說道:“吳總,我也是來約你的,敢不敢去省城一趟啊?”
“什麼意思啊?”吳畏嘿嘿笑著逗了起來:“嫌在海市輸得少啊?還是嫌丟人的麵積不夠大啊?”
這次不僅僅是江曼大美女咯咯笑了起來,就連賈大光都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小子收拾他們不費事兒,幾句話就把他們氣懵了!
“哼!”齊楚世幾乎是哼字開頭了,咽了口唾液才說道:“說話別那麼難聽,這次是王德馨老爺子壽宴,我們幾個準備了幾件寶貝,想要和你比試一下,不知道你敢不敢去啊?”
“我不怕你們,就算是沒寶貝也能打個平局!”吳畏嘿嘿笑著說道:“隻不過不知道這次是什麼規矩啊?”
“還是老規矩,先比鑒定!”齊楚世一看吳畏有要答應的意思了,也就高興起來:“之後就是比總價值,還是每方出三個人!”
“別說三個人的事情,我和你們丟不起那個人!”吳畏嘿嘿笑著說道:“你們每次不是十幾個人啊?十三個人還差不多,就說是比總價值還是鑒定,這個說清楚就行了。”
“寶貝別低於一千萬就行了,比寶貝的總價值,這次是賽寶大會。”齊楚世冷笑著說道:“輸的一方按照贏的一方總價值來算,之後就是輸寶貝了!”
“寶貝和彩頭一起輸?”吳畏一看這些家夥還來狠的了,也就笑著說道:“你們不是輸急了吧?”
“別管那麼多,我們輸了心裏高興!”齊楚世冷笑著說道:“就說你敢不敢答應,當然了,鑒定也是要比的。”
“行,我答應!”吳畏立即點頭答應下來:“既然你們輸了高興,那我就讓你們高興高興好了!”
江曼大美女忍著忍著也是忍不住了,又咯咯笑了起來。
“哼!”齊楚世瞪了江曼一眼,這才氣唿唿地說道:“敢去就行,我也不另行通知你師父了,賈老也在呢,咱們就明天晚上省城王德馨老爺子的德馨齋見麵了?”
“好!”吳畏點頭說道:“保證到位就是了。”
“告辭!”齊楚世冷笑一聲,帶著陳醉和龔啟新就往外走。
“我送你們!”吳畏嘿嘿笑著說道:“龔大師,陳大師,兩位怎麼來一趟一句話都不說啊?就是跑腿的啊?”
陳醉和龔啟新也都氣得冷吭了一聲,沒有人搭理吳畏,知道說話更是會惹氣,還不如不理他。
吳畏迴來之後江曼就說道:“我也去!正好我看看我爸去!”
“你去幹什麼啊?”吳畏逗了起來:“在家等著我的好消息就行了。”
“我一定要去!”江曼也是來勁兒了,笑著說道:“我還想小菁姐姐了呢,和你有什麼關係啊?”
“小子,我要給你師父打個電話了。”賈大光笑著說道:“咱們就一起去看一看,從你省城的珠寶行開業以來,我還沒去過呢,順便也去看一看彭老。”
“對,您給我師父打電話。”吳畏笑著說道:“咱們中午一起吃飯,下午就走,盡快趕到,龍叔說還要······”
吳畏想起來不能說了,還在江曼這裏吹牛了呢,也就打住不說了。
賈大光知道是怎麼迴事兒,立即就哈哈笑著給秦六爺打電話。
江曼這邊也就問道:“龍叔說還要幹什麼啊?你怎麼說話就說一半兒呢?”
“哦,也沒有什麼。”吳畏笑著說道:“龍叔也說要去看看彭老,上次我們走的時候夏炎就找事兒呢,也不知道這幾天又找事兒了沒有。”
江曼聽得也是半信半疑的,很快就問起了這次去東瀛幹什麼了,找沒找到寶貝,這大美女還不知道吳畏走的,後來也是問賈大光才知道的。
吳畏給龍叔打了個電話,簡單把情況說了一下,約好了中午一起吃飯,下午一起去省城,這才給江曼大美女吹了起來,隻要自己出手,那沒有得不到的寶貝,這次去就是帶著寶貝去的。
江曼也被逗得不行了,咯咯笑個不停。
趙梓龍就在附近,很快就趕了過來,沒一會兒秦六爺也到了,大家也就一起來到附近的酒店。
本來這邊也是兩個珠寶行呢,但是那些大師們總找事兒,不答應也是沒完沒了的,這次還有這麼貴重的寶貝,秦六爺也就答應下來。
反正時間也不是太長,晚上到了,後天上午也就迴來了,家裏也耽擱不了什麼的。
這要說對麵的江德康和廖八爺也沒迴來呢,要不然還真的有些不放心。
吳畏和趙梓龍聽師父起來對麵的兩個人,也是忍不住笑了起來,現在還不知道他們找到寶貝沒有呢,不過也不用擔心,即便是找到的話,這次也是要去省城的,江德康也急切地盼著自己輸呢。
中午大家高興地吃了一頓,江曼大美女在這期間也打電話給手下的服務員交待了一下,下午就跟著吳畏等人一路趕奔省城。
有了江曼跟著,一路上和吳畏鬥嘴,大家倒是不寂寞,晚上五點的時候就來到了省城。
轟轟轟——!!
接連幾團像素火焰爆發,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麼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冬,“這些東西的數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冬在進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容,所以能認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營可沒有學的這麼細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節。
但當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麼。
“你知道絡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麼?”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言,‘絡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真的說道,“這個地方沒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言的結果是正確的。”雨宮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林七夜一邊飛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氣,“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鬥之力。
而衛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數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數隻妖魔。
“臥槽!”
衛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彈在狹窄的空間內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圍了……
抬手就發射空對地掛載導彈?這生猛程度已經堪比會長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頭看了一眼,衛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剎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