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畏覺得不用再說多餘的話了,知道她現在已經恢複了正常:“我想問一個事情,不知道你們大學的圖書館對不對外開放,我想去借一些關於股票方麵的書。”
郭美梅吃驚的看著他,不知道他看股票做什麼,猶猶豫豫的問道:“股票這個東西,我勸你最好不要碰如果沒有一定的頭腦,進去了之後十有八九會傾家蕩產……”
吳畏有些不相信,覺得憑自己的本事怎麼也要賺一點錢的,他這個人做事情一向非常的牢靠:“我現在是一個大男人,要管著你們幾個人,所以想賺點錢,做生意的是吧?我又不大會,我以前也聽我的同事們談論過股票,當時我因為不感興趣,沒有接觸。”
郭美梅嘴角露出了一絲的冷笑:“那你更不要進去了,因為炒股是需要本錢的,像你這樣隻贏得起輸不起的人進去了之後賺錢的機會很小。”
吳畏見他如此的看不起自己,心裏非常的不是滋味,可是也有些無可奈何,誰叫自己沒有賺錢的本事了:“我不管,如果我不是一下的話,我不甘心。”
“如果你這樣固執的話,我倒是可以給你提供一些心得體會,因為我也在炒股,雖然賺的不多,但是也算得上小有成就。”郭美梅望著窗外說道。
吳畏大吃一驚,這個郭美梅是在外企上班,他隻不過是一個實習生,也不可能有錢來炒股,她哪裏來的錢?
“真的嗎?那就最好了,能不能給我說一點心得體會,或者教一下我怎麼操作。但是我有點好奇,你的股本哪裏來的?”
郭美梅很幹脆的說道:“一個男人給的。”
吳畏心裏不舒服到極點了,可是又有些無可奈何,知道他們無權幹涉郭美梅的事情,更何況他遭遇了那麼多的不幸:“男人的錢不是好拿的……”
“你別說,我都知道了,我會有分寸的……”說完聲音有些哽咽起來,掉轉頭輕聲的說道:“等一下我會把相關的書籍和我做的筆記給你拿迴來,你詳細的看一下,如果不懂的話還可以問我。”
吳畏點了點頭。
郭美梅隨手拿起了放在沙發上的小包包頭也不迴的出門去了。
吳畏頓時感覺非常的不安,他搞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明明自己應該喜歡唐小詩才對,可是自己的心,就忍不住跟著郭美梅的情緒波動。
“嗨!老郝,你迴來了嗎?”門外突然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吳畏立刻走過去打開了門,站在門邊的是一位穿著唐裝的中年女人,看上去非常的精致,他看見是吳畏站在自己的麵前,無比的驚訝:“我找這裏的主人,郝蕾小姐。”
吳畏立刻明白過來,她找的是郝醫生,立刻對她點了點頭,微笑道:“我叫吳畏,是郝醫生的朋友,她現在把屋子借我們住幾天,您找他有什麼事嗎?我可以轉告。”
那女人沒有走開,反而伸出了自己修長的手,自我介紹道:“我就我住在隔壁,大家都叫我梅姨,因為以前我們倆人愛好興趣相同,所以一直是很好的朋友。”
吳畏退後了幾步,把她讓進家裏麵來請他坐下,並為她泡了一杯茶:“您請喝茶吧,以後請您多多關照,因為我們在這裏估計要住一段時間。”
“吳帥哥,你真是太客氣了我覺得有個你這麼年輕的小夥子做鄰居也挺好的,以後家裏有事情還可以請你來幫忙啊!”美女輕輕地喝了一口茶,忍不住讚歎道。
吳畏覺得自己現在肯定形象很差勁,想著美女肯定把自己當成了一位管道修理工了,心裏有種想死的衝動:“沒關係的,家裏的大小事務,我都得心應手,隻需要您需要,我隨時可以幫您的忙。”
梅姨非常的高興:“要是你能碰到郝醫生的話,請你一定要轉告一聲,她為什麼走的時候也不說一聲,就這麼悄悄的走了,讓我遺憾了好久。”
吳畏覺得這個梅姨肯定跟郝醫生兩人的關係不是很好,要不然郝醫生走的時候,怎麼跟她一聲都不吭了:“好的,我肯定會轉告的。”
梅姨看了一眼頭發淩亂的吳畏,不知道他到了這個時候都不起床,還在家裏呆著,有些遲疑的問道:“吳帥哥,您今天好像不是周末,你不是要上班嗎?”
吳畏有些不高興了,他這時候正準備去吃早餐的,如果梅姨在這裏的話,他也不好意思獨自吃早餐:“我剛到常山來,還沒有找到工作,所以通過朋友租了這個房子,還在發著愁呢?”
梅姨立刻眉開眼笑起來,覺得自己的運氣真是太好了:“吳帥哥,我在這個漢字口開了一家麵包店,就是自己親手做麵包的那種店鋪,如果你感興趣的話,可以到裏麵給我幫忙。”
吳畏立刻搖了搖頭,覺得那不是自己應該做的工作,他才不願意做東西給別人吃了:“梅姨,真的非常謝謝您的關照,我除了會有點力氣之外,好像這種事情不太會做,到時候恐怕會把你的客人都給趕走了。”
梅姨開心的大笑起來,知道她是在拒絕自己的意思,但是他沒有任何的放棄,依然堅持的說道:“這樣說的話,那你就正是我需要找的人,你隻要站在那裏幫忙遞下糕點,賺點錢就可以了,如果有人找麻煩你就把他趕出去。”
吳畏非常的無語,想自己一個特種兵的出生的人,現在去蛋糕店做一個賣蛋糕的,這真是太丟人的事情了:“我就怕做不好,如果你不嫌棄的話,我倒是沒有關係的。”
梅姨站了起來,毫不猶豫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吳帥哥,要是你感興趣的話,趕快梳洗完畢了,就到我店裏去報到吧,我現在真的是非常缺人手,我那邊的生意很好,保證不會虧待你的。”
說完了之後就立刻告辭離開了梳洗完畢吃了東西之後猶豫了一下,覺得在家閑著也是閑著。
而且那炒股也挺不靠譜的,要萬一炒虧了的話,難道他們也跟自己吃苦受罪嗎?
這麼一想,她覺得現在去麵包店裏做一下工作也相當不錯的。
梅姨的麵包店確實開的不錯,他剛走到巷子口,就看見那裏麵人擠人,好像那麵包很好吃的樣子。
梅姨已經看見他的人影了,立刻就迎接了出來,高興的握著她的手說:“歡迎你加入我們梅家大院!”
等吳畏換了一身工作服,出現在眾人麵前的時候,那些購買的顧客立刻在他麵前站成了一條長龍:“梅老板店鋪真是好啊,現在竟然出現了一個大帥哥。”
梅姨在旁邊看的眉開眼笑,覺得今天的收入肯定要比往常高,可是吳畏眼淚的比一條狗都不如,不停的在工作著,重複著同樣的事情,忙得他頭昏腦脹。
“帥哥,跟我來一包點心!”
“帥哥,給我來一包蛋糕!”
“……”
剛開始聽到他們的唿喊聲,吳畏還有些不習慣,後來慢慢的習以為常了臉上的笑容都變得僵硬起來。
等他忙完的時候,梅老板立刻就走到了他的身邊:“吳帥哥你真的不錯耶,你看你的吸引力多大呀,我平時隻能賣到你這一半,今天可是超量發揮喲,我到時候會給你提成的。”
吳畏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幸好自己的體質不錯,要是換作一般的人的話,今天早都累的給癱下來了,他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想休息著喘口氣。
每一道真心是一個相當不錯的老板,見他在休息來著的時候,立刻就幫他端了一杯奶茶,拿了一塊小點心:“我們的小帥哥累了,在這裏吃點心喝喝茶,保證一天心情愉快!”
吳畏沒有了辦法,覺得雖然這裏累一點,但是能賺到錢養家糊口,那是一個男人必須做的事情。
“喂,梅老板,你那個姓郝的朋友在哪裏啊?”
外麵突然出現了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猛烈的拍著櫃臺,讓他都跟著顫抖了幾下。
“哎喲,我的王大哥呀,你輕一點啦,我這櫃臺不能忍受您這麼巨大的顫抖啊!”梅姨滿臉討好的看著一臉橫肉的那個大漢,輕聲的說道。
“我告訴你,臭女人,你趕緊把他給我找出來,否則的話,我就把你這店子給砸了!”那大漢憤憤不平的說道。
梅姨的臉立刻就拉了下來,她心裏也極不高興了:“大哥,當初這件事情我也隻負責介紹,至於你們做了什麼事情,我一點都不知道啊,你現在來找我有什麼用啊?”
本來坐在一旁默默吃東西的吳畏不想關心這些事情的,因為這事和真的和自己沒有關係。
但是,他聽到和郝蕾有關係的話,立刻就伸長了耳朵,而且還是和這樣一個大漢聯係到一起,真是太奇怪了!
“破娘們,那姓郝的就不是一個東西,讓兄弟們幫她做的事情,卻一分錢都不付,世上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情,這事是你介紹的,你必須得給我一個說法!”那大漢不依不饒道。
梅姨立刻雙手叉腰,臉上有了怒容,非常不高興的說道:“姓王的,當初我就跟你說清楚了,這事跟我沒有半點關係,你們自己私下去談,我也不知道你們做了什麼事情?”
.Ъimiξou
轟轟轟——!!
接連幾團像素火焰爆發,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麼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冬,“這些東西的數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冬在進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容,所以能認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營可沒有學的這麼細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節。
但當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麼。
“你知道絡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麼?”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言,‘絡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真的說道,“這個地方沒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言的結果是正確的。”雨宮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林七夜一邊飛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氣,“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鬥之力。
而衛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數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數隻妖魔。
“臥槽!”
衛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彈在狹窄的空間內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圍了……
抬手就發射空對地掛載導彈?這生猛程度已經堪比會長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頭看了一眼,衛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剎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