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陽神宗乃是萬裏之內(nèi),可以和無極宗並駕齊驅(qū)。
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的頂級宗門。
當(dāng)初無極宗的大量產(chǎn)業(yè),就是被這紫陽神宗搶走。
如今得知無極宗舊址,有人新建立了一個宗門。
他們曾派門下弟子前來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宗門建立的極為氣派。
光是亭臺樓閣就比紫陽神宗高很多。
並且還有頂級聚靈陣作為輔助。
此時的白日宗全宗,全都被濃鬱的靈氣覆蓋。
可以說,宗門內(nèi)外,靈氣濃鬱程度,天差地別。
畢竟有古玲瓏在,建立幾個強(qiáng)大的聚靈陣,根本就不在話下。
最讓紫陽神宗之人震驚的,是那些建造閣樓的材料。
極品靈石雕刻地磚,珍稀礦石鍛造瓦片。
三人合抱的天靈木,當(dāng)做房屋支撐。
門內(nèi)種植的花花草草,年份更是動輒萬年以上。
各種奇珍異獸,珍貴飛禽琳瑯滿目。
它們或棲息在參天巨木枝頭,或臥在樹下打盹。
如此種種相互加持,讓白日宗的靈氣濃鬱程度,更上一層樓。
甚至紫陽神宗門內(nèi)最頂級的洞府,都無法跟白日宗靈氣最稀薄的地方相比。
可即便如此,紫陽神宗之人,依然覺得自己高人一等。
對於曹正淳那十二名返虛強(qiáng)者,他們更是沒有看在眼裏。
畢竟返虛強(qiáng)者,他們也有。
而且不止十二個。
這次前來白日宗的五人,便是返虛。
而且都是返虛五層的高階修士。
正好比曹正淳高出一層,這展示肌肉的意味非常明顯。
這樣的陣容,才是他們?nèi)绱藝虖埖母尽?br />
五人剛一出現(xiàn),便毫不猶豫的展示出了自己的修為。
剎那之間,五道返虛五層氣息拔地而起。
眾多小宗門宗主,看到這一幕,隻感覺頭皮發(fā)麻。
他們顫抖開口,無比緊張的低語:
“這五人老夫曾經(jīng)見過,她們是紫陽神宗的五名長老。”
“都是返虛五層強(qiáng)者。
站在最前麵的綠衣女子,正是大長老肖邵碧。
後麵的四個,分別是二長老遲小小。
三長老莫輕舞。
四長老陳雨馨。
以及五長老舞玉簫。”
眾人聞言,紛紛側(cè)目:
“肖邵碧?”
“傳聞她不近男色,最厭惡別人喊她的名字。”
“兄弟,你竟然直唿其名諱,你慘了。”
頓時,肖邵碧猛地看向大廳之中。
下一刻,她飛身而起。
整個人快如閃電,眨眼之間便出現(xiàn)在了那男子身前。
隨後一把扯上了那男修的領(lǐng)子,舉到了半空,語氣冰寒的質(zhì)問:
“你剛才說什麼?”
男子瑟瑟發(fā)抖,褲襠之中開始流出淡黃色液體:
“沒...沒什麼。”
“晚輩是無意的,前輩饒命啊。”
肖邵碧一聲冷哼,將其一把扔到牆壁之上。
轟然一聲巨響,伴隨著慘叫之聲,牆壁倒塌。
沿途家具更是變得粉碎。
隨後肖邵碧看向全場眾人,冷聲開口:
“膽敢直唿本座名諱,這就是下場。”
隨後,另外四名長老紛紛飛到了肖邵碧的旁邊:
“姐姐,不要跟他們一般見識。”
“今天咱們的任務(wù)是招降白日宗,不要耽誤了正事。”
在其他四名長老的勸說之下,肖邵碧的氣終於稍微消了一些。
但曹正淳等人卻眉頭微皺。
方才那些長老說要招降白日宗,這句話他們是聽得清清楚楚。
一時間,眾人全都露出不悅之色。
但是沒有李長生的吩咐,他們也不敢貿(mào)然出手。
隻能言辭激烈的反問道:
“幾位道友,今日是我白日宗的開宗大典。”
“你們上來就打傷我們的客人,這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肖邵碧是一個暴脾氣。
她怒目看向曹正淳,秀眉微蹙:
“過分?”
“你再說一句聽聽?”
“本座讓你見識見識,什麼才是真正的過分。”
曹正淳也有些發(fā)火,剛想上去理論,卻被杜逢春攔了下來。
今日的開宗大典,是李長生交代給他主持的。
這可以說是有史以來,李長生交給他的第一件大事。
他隻想順順利利的圓滿完成,不想讓李長生失望。
杜逢春朝曹正淳使了個眼色,示意他退迴去。
曹正淳知道杜逢春是李長生的管家,隻能無奈的閉上了嘴巴。
隨後,杜逢春朝著肖邵碧微微抱拳:
“這位道友,沒有給貴宗發(fā)邀請函,確實是在下的疏忽。”
“你看這樣如何?”
“今天我白日宗賠償給諸位美人十顆八品修為丹,當(dāng)做賠禮。”
“還請諸位消消氣,不要在我宗開宗大典之上鬧事。”
說話間,杜逢春將自己珍藏的私房丹藥拿了出來。
足足五十枚八品修為丹。
這些修為丹都是李長生賞賜給他的。
他本想著晉升到化神之後再使用。
但是現(xiàn)在看來,是保不住了。
修為丹一出現(xiàn),精純的丹香彌漫整片空間。
舞玉簫吸了吸鼻子,絕美的臉龐之上,瞬間露出陶醉之色:
“好濃鬱的丹香。”
她看向肖邵碧,忍不住說道:
“姐姐,這真的是八品修為丹,而且還是品質(zhì)極高的丹藥。”
肖邵碧並未迴答舞玉簫的話,而是看向杜逢春道:
“你是何人?”
杜逢春再次抱拳:
“老夫是我家老爺?shù)墓芗遥袢绽蠣敺愿溃_宗大典由老夫主持。”
肖邵碧上下打量了一下杜逢春,一把將丹藥收走。
隨後緩緩開口:
“既然開宗大典是你主持,那今天做主的就是你了?”
杜逢春點頭:
“不錯。”
肖邵碧同樣點頭:
“很好,既然如此,那我們就該談一談?wù)铝恕!?br />
“打開天窗說亮話,今日我等前來,就是來招降白日宗的。”
“你們作為新成立的宗門,門中人手不足。”
“未來若是遇到危險,絕對無法處理。”
“有我紫陽神宗庇佑的話,這一切都不是問題。”
杜逢春聽到這話,瞬間變了臉色:
“招降我白日宗?”
“你們的算盤打的未免太響了吧?”
“至於我白日宗會不會遇到危險,此事跟你紫陽神宗有何關(guān)係?”
“你們?nèi)羰钦嫘那皝碜YR,我白日宗歡迎。”
“若是誠心來搗亂的話。”
杜逢春一聲冷哼,衝著曹正淳等人揮了揮手:
“哼,那不好意思了,老夫就隻能送客了。”
剎那之間,曹正淳等人一步上前,麵色冰冷:
“諸位,請吧。”
“若是等我家主人出來,你們可就沒有這麼容易離開了。”
肖邵碧一臉淡然,環(huán)顧眾人,驀然釋放渾身修為。
頓時,眾人被衝擊的一個趔趄。
她同樣一聲冷哼,帶著四位長老,一步上前。
返虛五層修為毫無保留的盡數(shù)展露,冷聲開口:
“今日你們?nèi)羰遣粴w順我紫陽神宗,那我等便打到你們歸順。”
“哼,我宗名叫紫陽,你們偏偏起個名字叫白日。”
“連名字都模仿我宗。”
“我紫陽神宗有老祖紫陽仙子。”
“你們白日宗哪裏有白日了?”
“就憑你們這個名字,就注定了是我宗的附屬宗門。”
杜逢春跟的李長生時間久了,也沒有了最初的隱忍。
他此刻已經(jīng)忍受到了極點,怒聲開口:
“廢話少說,我白日宗絕不為奴。”
“既然你們不走,那就拔刀吧。”
話畢,曹正淳等人紛紛拿出兵器。
兩方人馬劍拔弩張,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
正在此時,一道懶洋洋的聲音忽然響起:
“有點意思。”
“我白日宗起個名字,都能被說是模仿。”
李長生的身影出現(xiàn)在遠(yuǎn)處,緩緩朝著這裏走來。
他一邊走,一邊歎氣:
“唉,本不想對你們出手的。”
“可你們不知好歹。”
“既然你們想知道白日宗的意思,那本座今日便親自給你們解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