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生此次前來九幽鎮(zhèn)魔獄的目的,是收集這些魔頭的力量。
當(dāng)然了,順便也可以收集一下這些魔頭的其他東西。
比如完璧之身......
一不小心,時間過去了兩個時辰。
李長生原本打算一個時辰就足夠了,但是誰曾想這第四層的女魔頭實在是個磨人的小妖精。
誰能想到,這女人表現(xiàn)得如此放蕩,但是卻還是完璧之身。
兩個時辰之後,李長生撫摸著女子那滑嫩的香肩,慵懶地問道:
“現(xiàn)在可以說說你叫什麼了嗎?”
女子漲紅了臉,抬頭看向李長生,臉上滿是羞憤:
“還不是因為你?”
李長生一愣,不明白女人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這是說什麼胡話呢?”
“我問你叫什麼名字,你這答非所問,是你的習(xí)慣,還是你被我打傻了?”
聽到這話,女子頓時麵色一紅,連忙輕咳一聲:
“咳咳......”
她白了李長生一眼,小聲嘟囔道:
“人家還以為......”
李長生嘿嘿一笑,伸手便抬起了女子的下巴:
“你以為什麼?”
女子神色慌亂,連忙看向別處:
“沒什麼。”
似乎是想起了自己是被李長生下藥的,女子狠狠瞪了李長生一眼,說道:
“你......你玷汙了我的清白,你得對我負(fù)責(zé)。”
李長生嗬嗬一笑,點了點頭:
“好,對你負(fù)責(zé)。”
“就算你想讓我負(fù)責(zé),是不是也得先告訴我你的身份啊?”
女子頓了頓,點了點頭:
“好吧。”
“不過,你先告訴我你的身份。”
李長生開口道:
“好,我是道神山副掌門,喪彪。”
“今日前來,其實是想要收集你的力量,至於幹什麼不要問,反正對你沒有任何傷害就是。”
說話間,李長生拿出了那金屬小球:
“事不宜遲,既然想起了此事,你就先把你的力量灌輸?shù)窖Y麵吧,免得待會兒忘記了。”
女子看著那金屬小球,臉上滿是好奇:
“你收集我們的力量幹什麼?”
李長生簡單解釋了一下:
“你們是不是非常好奇,自己為什麼會被關(guān)在這裏?”
女子點頭:
“是啊,當(dāng)年我雖然殺了很多人,但那些都是十惡不赦,罪該萬死之人。”
“鬼知道這道神山是抽的哪門子的風(fēng),竟然把我這個大好人給關(guān)到了這裏。”
李長生聽到這話,嘴角有些抽搐。
但凡是關(guān)在這裏的人,雖然不能說是十惡不赦,但是總歸不是好人就是了。
可能他們也殺過不少壞人,但是無辜之人應(yīng)該也沒少殺。
但李長生懶得反駁,輕咳一聲說道:
“咳咳......”
“其實你們被關(guān)在這裏,最主要的原因是鎮(zhèn)壓一個極為厲害的家夥。”
“好了,我就隻能告訴你這些了。”
說話間,李長生指了指那金屬小球:
“趕緊把你的力量灌輸?shù)窖Y麵。”
“待會兒我們好好探討一下你的身份問題,要是你真的沒有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我說不定還可以將你給放出去呢。”
聽到這話,女子明顯變得興奮起來:
“真的?”
李長生點頭:
“當(dāng)然是真的,你看我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嗎?”
見此,女子單手掐訣,身上頓時便出現(xiàn)一道道粉紅色的力量。
這些力量被引導(dǎo),朝著那金屬小球而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金屬小球已經(jīng)吸收滿了力量,緩緩飄落到了李長生的手中。
他檢查了一番,很是滿意地點了點頭:
“可以了。”
隨後看向那女子,再次問道:
“所以,你究竟是什麼身份?”
女子歎了口氣,迴憶起以前的事情,有些悵然若失:
“我是合歡宗老祖,慕非煙。”
李長生皺眉:
“合歡宗老祖,慕非煙?”
“是現(xiàn)在仙界的合歡宗嗎?”
關(guān)於仙界的合歡宗,李長生沒有過多了解,畢竟那裏麵的女人雖然漂亮,但是都不是完璧之身,僅僅這一點便注定了李長生不會看上一眼。
但是眼前的女人竟然說自己是合歡宗的老祖,這著實引起了李長生的興趣。
慕非煙搖了搖頭,眼神變得落寞:
“現(xiàn)在的合歡宗,可不是當(dāng)年我建立的合歡宗。”
“我建立的合歡宗,早就消失在曆史長河中了。”
李長生看得出慕非煙的憂傷,伸手將其攬入懷中。
感受著李長生溫暖的懷抱,慕非煙忍不住問道:
“現(xiàn)在我們是什麼關(guān)係?”
李長生微微沉吟:
“你既然是完璧之身,那我自然是需要負(fù)責(zé)的。”
“既如此,以後還是叫我夫君好了。”
慕非煙聽到這話,頓時麵色一喜,抿了抿嘴唇,聲若蚊蠅地說道:
“夫君......”
話畢,連忙埋進(jìn)了李長生的懷中。
看著慕非煙這害羞的樣子,李長生臉上滿是疑惑:
“你說你,身為合歡宗的老祖,怎麼這麼害羞?”
“據(jù)我所知,合歡宗可是極為擅長采補(bǔ)之法的。”
“你到現(xiàn)在都還是完璧之身,這很不對勁啊。”
“難不成你會修補(bǔ)之術(shù)?”
慕非煙一愣:
“什麼修補(bǔ)之術(shù)?”
李長生低頭看去,頓時引得慕非煙麵色羞紅。
她忍不住攥起粉拳敲打在了李長生的胸口,嗔怪道:
“夫君真是討厭。”
“哪裏有那種修補(bǔ)之法啊?”
“奴家雖然是合歡宗老祖,但是不喜歡采補(bǔ)男人,這個解釋可以嗎?”
李長生想起方才慕非煙說的,吸收陽氣之類的話,頓時忍不住問道:
“你不喜歡采補(bǔ)之法?”
“那方才為什麼說要吸收一點我的陽氣?”
慕非煙麵色一紅:
“那是因為......那是因為夫君身上的陽氣太過精純,奴家忍不住就想......”
“總之,奴家隻是想吸收一點陽氣,並沒有對夫君的身體有什麼非分之想。”
“反倒是夫君,竟然給奴家下藥。”
“跟夫君比起來,奴家反倒成了正人君子,你反而更像是合歡宗之人呢。”
李長生臉上露出一抹尷尬之色:
“咳咳......這能怨我嗎?”
“誰讓你長得這麼漂亮的?”
“換做任何一個男人看到你都會忍不住的。”
聽到李長生的狡辯,慕非煙心中很是甜蜜,但是卻裝作嗔怪的樣子:
“就你理由多。”
隨後她像是想到了什麼,歎了口氣:
“唉......”
慕非煙晃動著兩條小腿,腳腕上麵的金色鈴鐺不斷發(fā)出聲響:
“如今想想,當(dāng)年奴家也是無數(shù)女修聞風(fēng)喪膽的存在。”
她看向自己腳腕上的金色鈴鐺:
“這麼多年過去,不知道她們有沒有忘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