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遼闊的比武場上,四宗問鼎賽的開幕儀式正如火如荼地進行著。觀眾席上,人頭攢動,來自四麵八方的觀戰(zhàn)者翹首以待,期待著即將上演的激烈對決。空氣中彌漫著緊張而又興奮的氣氛,仿佛每個人的心跳都在為之戰(zhàn)鼓激蕩。
在賽場的中央,四座巨大的擂臺巍然聳立,分別代表著四大宗門:聖劍宗、霸刀宗、長拳宗和風(fēng)行教。每座擂臺都被裝飾得璀璨奪目,旌旗飄揚,象征著各自宗門的榮耀與尊嚴(yán)。
聖劍宗的擂臺上,銀色的劍形旗幟隨風(fēng)招展,劍尖指向蒼穹,仿佛在宣告著他們無與倫比的劍術(shù)。霸刀宗的擂臺則散發(fā)著一股霸氣,金色的大刀旗幟在陽光下閃耀著耀眼的光芒,展現(xiàn)出他們橫掃千軍的力量。
長拳宗的擂臺上,綠色的旗幟上繡著一隻展翅飛翔的鳳凰,代表著他們的拳法如同鳳凰涅盤,生生不息。而風(fēng)行教的擂臺則是藍色調(diào)為主,旗幟上的風(fēng)車圖案在微風(fēng)中旋轉(zhuǎn),象征著他們的身法如同疾風(fēng),迅捷無比。
而天空中設(shè)置了一個平臺,平臺上放置著幾排凳子和茶幾,空無一人。
隨著一陣悠揚的號角聲響起,四宗的高手們紛紛登場,他們身著各自宗門的標(biāo)誌性服飾,步履從容,氣宇軒昂。觀眾們的歡唿聲此起彼伏,為各自的偶像吶喊助威。
四位宗主站在各自的擂臺上,目光交匯,彼此點頭致意,展現(xiàn)出武者之間的相互尊重。他們似乎都在等待這什麼,頻頻看向空中的平臺。
“來了!”風(fēng)行教的教主一聲低哼。
突然間,一股無形的威嚴(yán)氣息彌漫於整個比武場之上。觀眾們的議論聲戛然而止,目光不約而同地轉(zhuǎn)向了那神秘的來源。
此時,數(shù)位身穿星辰長袍、氣勢非凡的身影憑空出現(xiàn),仿佛從星空之中踏步而來,赫然是來自上位星的修士們。他們輕車熟路的坐到空中平臺上
他們的到來並沒有引起太大的騷動,因為在場的所有人都知曉,這些高高在上的上位修士每一屆問鼎賽都會來下位星觀察和挑選有潛力的修士。在四宗問鼎賽這樣的盛事中,他們的出現(xiàn)並不令人意外,反而是許多年輕修士心中的憧憬與渴望。
上位修士們的目光如同炬火,透過人群,洞察每一位參賽修士的境界與修為。他們彼此交換著眼神,時不時地點頭或輕輕搖頭,顯然在對參賽的修士進行著某種評估。
擂臺上的四宗弟子們感受到了來自上位星修士的目光,心中無不湧起一股激動與緊張交織的情緒。他們知道,這是一次難得的機會,如果能在此次比賽中脫穎而出,得到上位星修士的青睞,那麼自己的未來將不可限量。
喻言的視線定格在上位星中間比較年輕的修士身上。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那人不是別人,正是一月前被喻言救下的白慕靖。
此時,白慕靖的視線搜索到了喻言,正笑嘻嘻的盯著喻言,仿佛在說,“你看,我說我們會在見麵的吧!”
喻言聯(lián)想到此,撇了撇嘴,頭一歪看向了別處。
“今年來的居然是三位副宗主!”一個見多識廣的觀眾與旁邊的人說道。
“三位副宗主?還請陳師兄詳細(xì)說來聽聽。”旁邊之人問道。
“上位星海王星上最具實力的三大宗門分別是瀚海宗、滕皇閣、丹聖樓。這三位老者分別是這三個宗門的副宗主。”見多識廣的觀眾引以為傲的介紹著,彰顯著他的見識。
“陳師兄果然識人頗多,佩服佩服!”
“中間那位就是,丹聖樓的副樓主何耀輝,看到胸前的丹師徽章沒有?他是海王星屈指可數(shù)的幾位六級丹師之一。海王星以丹道為尊,即是他的修為相對低一點,但是仍然穩(wěn)坐主位。”被稱為陳師兄的人將手環(huán)抱胸前,儼然一副不得了的姿態(tài)。
他接著說道:“何樓主左手邊的老者來頭也不小,瀚海宗副宗主張?zhí)飒{,人稱‘張?zhí)鞄煛;襻崞趫A滿境界,沒想到他都來了,看來這次四宗問鼎一定是出了不得了的人物,讓得他都親自前來搶人。”
“那何樓主右手邊的這位呢?”旁人迫不及待的問道。
陳師兄撣了撣袖袍,雙手背於身後,“右手邊這位,也不得了。滕皇閣副閣主滕勃,丹武雙修,他也是六級丹師,同時擁有化神境修為,曾經(jīng)被稱為‘怪聖’,後來癡迷進階丹道,很少出現(xiàn)人前,沒想到此次竟也來到馬蹄星。”
“陳師兄,這你就有所不知了。”一直被陳師兄的氣勢壓著的這人也玩起了玄虛。
“張師兄此話怎樣?”陳師兄將一手托住下巴問道。
“據(jù)說此屆四宗問鼎,各宗門都出了了不起的天驕,與同輩相比,超出一個甚至是兩個大境界的人不在少數(shù)。”
“你看那風(fēng)行教,元嬰期的夜玄今年才70歲,據(jù)說三年前就已成就元嬰,一直在等待今年的問鼎賽。金丹期的嶽古,兩年前越級殺死了一位元嬰前期的散修。”張師兄說著說著不自覺的也將手環(huán)抱於胸前。
“聖劍宗的新一代首席大弟子,歐陽軒宇,92歲已經(jīng)元嬰後期圓滿,恐怖如斯。更神奇的是,金丹期的歐陽俊是他的親兒子,35歲就已經(jīng)金丹後期圓滿了。”
“霸刀宗的新一代首席大弟子,閩龍,98歲元嬰後期,千年以來唯一取得了霸刀宗初代宗主的刀法傳承,據(jù)說是下一任宗主的培養(yǎng)對象。金丹期的蘇淺墨33歲金丹後期圓滿,一招圓月彎刀同階無敵。”
“最差勁的就數(shù)長拳宗了,天榜第一人冷春秋,94歲鬆鶴一派長老,元嬰後期圓滿。金丹期第一人袁鴛,除了貌美如花,相較於其他三宗的怪物,也隻能拿的出貌美如花了。”
陳師兄捋了捋胡須,點了點頭說道,“是啊,長拳宗這次恐怕又要墊底了,不知道今年過後,他們還拿不拿得出貢品啊!”
就在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評價著場上的參賽人員的時候,四宗宗主同時走出陳列,躍上平臺,一字排開,對著三位老者拱手以禮。
平臺上坐著三位老者六位青年,中間莊嚴(yán)肅穆的老者開口,“不必多禮!這一屆的四宗問鼎賽的賽事安排是怎麼樣的?”
風(fēng)行教教主上前一步,“迴監(jiān)察使,此次賽事與往屆一樣,按照武、玄、地、天榜的分類依次較量,每榜每一輪采取抽簽的方式進行一對一比試,勝者進入下一輪,敗者直接淘汰,直到?jīng)Q出最終勝者。”
老者點點頭,“那廢話不多說,直接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