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言被張?zhí)飒{熱情的帶到一間廂房,一路連一個傭人都沒有,越走越偏僻。喻言神識裏一根魂針已經(jīng)凝聚好,隨時可以激發(fā)。
來到房門口,張?zhí)飒{熱情的介紹道:“這裏地處偏僻,靈氣濃鬱,環(huán)境幽靜,適合修行,是老夫特意為你準(zhǔn)備的!
喻言還在猶豫,卻被張?zhí)飒{一把推了進(jìn)去,然後關(guān)上了房門。
“梓軒長老且先在此安頓,待我向宗主匯報之後,再做打算!睆?zhí)飒{說話仍然客氣,但是字裏行間都透露出一股惡意。
喻言迅速隱匿,魂針已經(jīng)出手,朝著門外的張?zhí)飒{刺去,速度極快。
“咣當(dāng)!”魂針撞上了一個無形的力量。
喻言吃驚,這還是第一次她的破魂被實體擋住無法穿透。
小紅和小金同時開口,“魂力結(jié)界!”
張?zhí)飒{早就看出喻言的隱匿之術(shù)動用了高級魂力,因此提前準(zhǔn)備了高級魂力結(jié)界,為此還浪費了一塊萬年魂玉作為陣眼。為的就是防止喻言隱匿逃遁,沒想到反倒救了他一命。
“果然來者不善!”喻言引以為傲的魂力在這間廂房被束縛了,她一時也想不出對策。
喻言猛地對著房門揮舞著拳頭,幾十萬斤的力量毫無保留的轟擊在門上,震起一波波空間漣漪,反將喻言彈飛。
“好厲害的結(jié)界,不僅抵擋魂力,本身也可以抗衡我的力量!庇餮苑噶穗y。
“不要做無謂的掙紮了,這個結(jié)界是我總陣法大師的手筆,煉虛期以下無法撼動,你乖乖的在裏麵待著吧,順便告訴你,這是個三重結(jié)界,不僅魂力、靈力對其無用,受困者的境界也會被大大的壓製!睆?zhí)飒{隔著房門露出了本性。
“姓張的,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如此對我?”喻言前所未有的危機感襲來。
“你身上有太多的秘密,待我稟報宗主後,再來一一探尋。哈哈哈哈~”門外傳來張?zhí)飒{小人得誌的狂笑。
“千算萬算沒有算到你們這些上位星高高在上的修士人心如此險惡!”喻言已經(jīng)盡量避免暴露實力,隻可惜當(dāng)初就不該放過那個白慕靖,心慈手軟終害己。
隨著張?zhí)飒{的離開,這僻靜的一隅就隻剩下喻言一人了。
“我該怎麼辦?”喻言有點慌了,一向仗著自己的魂力和身體從容不迫的她慌了,再也沒有往日那種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的從容了。
“怪就怪我從來沒有認(rèn)真學(xué)過陣法、丹道等,一心追求魂力,追求力量。”喻言搖搖頭,漸漸的冷靜下來。
日出日落、雲(yún)卷雲(yún)舒,三天過後,門外再度有了人影。
“宗主,裏麵這個就是下界馬蹄星十八歲的元嬰修士梓軒。”一聽便知是張?zhí)飒{的聲音。從他的口中得知,旁邊之人就是瀚海宗宗主。
喻言不管三七二十一破口大罵:“什麼狗屁瀚海宗,我好心選擇了你們,你們卻是這樣對待下界修士,要是傳出去,你們一定會名譽掃地!”
“性子還狠烈!”一個清澈的聲音響起,乍一聽還以為是個青年,但是仔細(xì)一想,能做化神的張?zhí)飒{的宗主至少也是煉虛境了,應(yīng)該是個老妖怪。
房門打開了,走進(jìn)來一位麵相僅有二十歲出頭的青年,雖然看著年輕但是給人一種仙風(fēng)道骨的感覺。
喻言沒有猶豫,血刀瞬間握在手中,五萬分之一息的出手速度,全力一擊。破戒刀直逼那年輕人的頭顱。
隻見那人單手一揮,淩冽的刀光瞬間消失!安诲e不錯,這一招實力很強,要不是你的境界被壓製,說不定真能傷了我呢。”
喻言一擊未果,考慮再三沒有使用魂針,萬一真如他們所說魂力被遏製,使用魂針反倒暴露了自己的秘密。
“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還說什麼讓我做長老,我呸!”喻言不能動手隻能動口了。
“我給你一個更高的位置如何?”那年輕人語出驚人。就連門外的張?zhí)飒{都吃了一驚。
“更高的位置?你要讓位給我嗎?我可以考慮一下,但是你們瀚海宗上梁不正,下梁必然歪,我不稀罕!庇餮岳^續(xù)挑釁。
“做我瀚海宗的宗主夫人如何?”年輕人平淡的出口,像是說一件很平凡的事情。
“宗主夫人?”喻言瞪大了眼睛,然後退後三步,“你。。。你。。。要幹嘛!耍流氓嗎?”
“我本想拿你做個試驗品,但是當(dāng)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對你頓生好感,不如你做我的夫人,我放你自由如何?”他依然很平淡的說著,仿佛跟他沒有關(guān)係。
“他身上肯定有抑製法陣的寶物,隻有他的境界和能力沒有被壓製,在這裏麵,你拿他沒有辦法。”小紅立刻給喻言分析道。
“你們可以出手嗎?”喻言問道。
“我們也被壓製了,這裏的魂力限製很強,應(yīng)該是某個地魂境大佬所創(chuàng)的法陣,被他們習(xí)得!毙〖t解釋道。
“你實際年齡是多大?”喻言隻好使用緩兵之計,她不能在這裏倒下,她還有很多使命沒有完成。
“哈哈哈~修士之間談什麼年齡?如果我們都能成就仙人,百年不過也就眨眼間,何須在意!”這個年輕人終於有了情緒的波動。
“說的有道理,讓我考慮一下如何?”喻言想先把節(jié)奏控製一下,現(xiàn)在有了另一條出路,必然會有新的破解方案,從長計議。
“好,那本宗主給你一天時間考慮,明天這個時候我再來。要麼你成為我的試驗品,要麼你成為我的妻子!蹦悄贻p人也不願意夜長夢多,隻給了喻言一個晚上的時間考慮。
瀚海宗宗主一行人走後,喻言在床上如坐針氈,忽然門外來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喻言氣不打一處來,厲聲吼道;“你這個忘恩負(fù)義的東西,我好心迴頭救了你,沒有殺你滅口,你反倒串通宗門長者涉及陷害我!狼心狗肺的東西!”
來人正是白慕靖。
“對不起,我也不知道事情會發(fā)展到現(xiàn)在這個地步,我也是找了好久才知道你被關(guān)在這裏!”白慕靖慚愧的解釋道。
從他的語氣中喻言看到了一絲希望,至少門外之人沒有陷害她的意思,一定要抓住這個救命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