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送走了羅奶奶後,悠悠就忘我的投入了研製新毒藥的研發(fā)中。
“小姐,餘得水在書房裏候著了”秋菊端著茶水走進(jìn)了藥房,看著房間裏忙碌的兩個(gè)身影,搖了搖頭。
“唉…~,兩個(gè)藥呆子”
秋菊見沒人理她,自言自語的退出了藥房。
“秋菊姑娘,主子可有時(shí)間見我”餘得水都來了好幾趟了,上次主子讓他在景泉酒樓等,可他等了三天都沒見主子的影子,沒法子隻好來鬱府見主子。
到了這兒才知道主子閉關(guān)了,也不知道啥時(shí)候出關(guān),他也就隻好一天一趟的往鬱府跑。
“看樣子還得幾天,這樣吧,你再推托幾天,等小姐出來了再通知你”秋菊也挺同情餘掌櫃的,這幾天京兆尹府鬱家的人天天去景泉酒樓鬧,要餘得水說出賣給他店鋪,莊子的主。
餘得水已經(jīng)周旋了好幾天了,也不知道主子是啥意思,隻能拖一天算一天的了。
三天後,悠悠在餘得水那雙期盼的眼神中,終於踏出了藥房,往書房走去。
而秋葵則早已倒在了藥房裏唿唿大睡了。
“哎呦…~,主子,你總算是出關(guān)了,真是急死小老兒我了”餘得水一見悠悠出來了,急忙跑到悠悠跟前,他還真怕悠悠一個(gè)不小心又閉關(guān)。
這兩天那京兆尹鬱府的人也沒耐心了,直接住在了景泉酒樓裏,要是擱在以前,餘得水哪有那閑心陪著,早就把整個(gè)京兆尹府給調(diào)換個(gè)麵了。
餘得水知道,這是主子的宗親,要怎麼處理還得主子定奪。
可主子閉關(guān)又沒話傳出來,真是急死了鬱得水。
“你急啥!”明顯的悠悠把注意力都放在了製毒上,交給餘得水要辦的事給忘得一幹二淨(jìng)了。
“額!!!”餘得水愣怔住了,主子這不會是忘了吧。
“主子,京兆尹鬱府的人還在景泉酒樓耗著呢”餘得水好心的提醒一下悠悠,意思是你家的宗親你自己看著辦。
“哦…~!”悠悠恍然大悟,記起了那個(gè)人渣府。
“是鬱景轅找你?”悠悠直唿她那便宜的爺爺其名。
“不是,是他家的大兒子,鬱睿奇,鬱舉人”餘得水站直了身子,心想,還好主子想起來了,要不然還不知道咋辦了呢。
“他都說什麼了?”悠悠端起秋菊送來的茶水,喝了一大口,那喝水的樣子,跟個(gè)渴死鬼似的,看得秋菊直皺眉。
“餘掌櫃,你請”秋菊客氣的給餘得水遞了杯茶。
“哎,多謝秋菊姑娘”這幾天,餘得水天天來鬱府,跟秋菊都混熟了。
“那個(gè)鬱睿奇要我告訴他鋪?zhàn)拥姆科醺锴f的地契都是從誰那裏買的”餘得水也奇怪,主子是從那裏來的那些鋪?zhàn)痈锴f的地契,不過他不會問的,要知道這些都不是他能問的。
“嗬!!他還敢問這些,也不照照鏡子,這些東西豈是他能問的”悠悠臉露譏笑,藐視鬱家的那些人渣。
“你迴去告訴他,你是從我這兒買的,把這兒的地址告訴他”悠悠閉關(guān)製了幾天的毒藥,很累,她快速的吩咐完餘得水後,就出了書房,直接去了臥室,倒在床上便睡著了。
“小姐,你還沒洗澡呢”秋菊看著那一身髒兮兮的悠悠,鞋都沒脫,四腳八叉的趴在床上睡覺,直接無語了。
迴到景泉酒樓的餘得水神清氣爽的慢慢悠悠往三樓走著。
“掌櫃的,那京兆尹的鬱舉人又在發(fā)脾氣了,還砸了包間裏不少東西”景泉酒樓的夥計(jì)一見自家的掌櫃迴來了,一下子就放下心來,趕緊的稟報(bào)著這京兆尹府的人所做所為。
“沒事,讓他砸吧,你隻要把那些損壞的東西咧個(gè)單據(jù)出來就行了,到時(shí)候會有人去要錢的”餘得水想,也不看看這是誰開的酒樓,敢來這兒砸東西,活膩歪了,就那活閻王的性子,不死都得脫層皮,哼!
正當(dāng)餘得水要進(jìn)自己的房間時(shí),身後有一隻手把他抓住往後拽。
“餘掌櫃,你到底要拖到什麼時(shí)候才肯說?”餘得水還沒站穩(wěn),就聽到鬱睿奇那低沉嘶啞的聲音。
“唉!…~,鬱舉人,我也是沒法子啊,主子不讓說,你說我能咋辦”
隨著餘得水的話音落下,抓住餘得水的那個(gè)隨從單手就把餘得水給舉了起來,看那樣子是要把餘得水從這三樓給丟下去。
餘得水裝出害怕的樣子,忙朝鬱睿奇揮著手“我說,我說,快放我下來”
“早說那有這些事呢,餘掌櫃你說是不?”鬱睿奇手拿扇子在餘得水麵前晃悠著。
“哎,是,是,鬱舉人說的是”餘得水那拍“香”屁的勁又上來了。
“要不這樣吧,主子不讓說,但是鬱舉人又急,我就好人做到底,告訴你一個(gè)地址,當(dāng)初我就是去那裏拿的地契”餘得水一副死裏逃生的害怕樣,狗腿的給了鬱睿奇一個(gè)大希望。
“哦…~,是那裏”鬱睿奇一下子收緊了手中的扇子,緊張兮兮的問著餘得水。
“城西區(qū),柳條二彎巷鬱府”餘得水趴在鬱睿奇的肩膀上小聲的說著。
“你說的屬實(shí)?”鬱睿奇感覺有點(diǎn)兒不對勁,前幾天怎麼威脅餘掌櫃都沒讓他說出啥來,今天一嚇就說出地址了。
“屬不屬實(shí)舉人老爺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暫且信你一次,你說的最好是實(shí)話”鬱睿奇看了餘掌櫃兩眼,揮了揮手,帶著隨從就往樓下走。
得了自由的餘得水,很自然的抹了抹剛才被鬱睿奇隨從抓皺了的衣服,然後一個(gè)狗腿笑,把鬱睿奇送下了樓梯。
等鬱睿奇走遠(yuǎn)了,餘得水才朝鬱睿奇離開的方向吐了口痰水。
“呸,什麼玩意兒?”
“要不是主子放話,你還能蹦彈到現(xiàn)在,早捏死你了,哼”餘得水拍了下手,轉(zhuǎn)身走進(jìn)店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