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弗蘭克斯和莫妮卡沉浸在幸福的迴憶中時,新晉投向帝國軍的阿尼亞正在旁邊的會客室等待。
記憶那種東西怎麼能相信
我,阿尼婭阿爾斯托萊姆神聖布裏塔尼亞帝國負(fù)責(zé)守護皇帝陛下的圓桌騎士之一,序列第六位。從幼年開始就顯露出了在操上的天才手腕,從而能夠以十四歲這樣令人震驚的年輕年紀(jì)就被皇帝銷魯魯提拔為魯魯修的直屬騎士。
但是,有什麼證據(jù)證明這段記憶是真實的呢?我總覺得所迴憶出來的東西有什麼地方不對,一定是記憶發(fā)生了扭曲。仿佛記憶中有些無法吻合的謎樣碎片,如同是在觀賞不懂情節(jié)的歌劇。
我相信的僅有記錄而已。隻有我現(xiàn)在拍攝的那些記錄,才是我的全部。讓新的記憶碎片代替無法吻合的謎樣碎片。這個歪曲了的故事也要換我自己來書寫。
我就是這樣想的——
等了許久阿尼亞並沒有等來帝國二把手弗蘭克斯的接見,聰敏的她很清楚,這幫新帝國軍還是不信任自己這個外人。無奈她隻能起身離開,迴家繼續(xù)等待工作機會,。
一夜好夢,阿尼婭的一天大抵是從喂養(yǎng)埃卡德莉娜開始的。
這是一隻西伯利亞貓,已經(jīng)整四歲。在阿尼婭飼養(yǎng)的貓中,是最喜歡惡作劇又愛撒嬌的孩子。
不過不可思議的是這孩子對時間倒是很執(zhí)著。每天早上六點的時候,它肯定會非常準(zhǔn)時地高興撲上床,吧嗒舔著阿尼婭的右臉頰,這就是埃卡德莉娜式的早安禮。阿尼婭一睜開眼,就能看見毛絨絨的埃卡德莉娜正蹭自己的臉。
“喵喵!”
“歐早上好,埃卡德莉娜。”
醒來之後的阿尼婭圓桌騎士第六位阿尼婭阿爾斯托萊姆一邊揉著眼角一邊說道。埃卡德莉娜從喉嚨中發(fā)出類似於高興的嘀咕聲,用頭去蹭阿尼婭潔白的臉頰。
阿尼婭從被子中伸出手來,撫摸著它圓滾滾的背。
隨後,其他的貓也注意到主人已經(jīng)醒來,從寬闊房間的各處一邊喵喵地叫著,一邊朝阿尼婭的床邊靠近。這些貓之中,喜歡玩球的是布庫魯,有些裝模作樣卻最容易感到寂寞的是庫拉埃斯,還有對洗澡很棘手、一到那時候就逃進鞋盒下的賽格路,以及害羞的托馬斯。
沒錯阿尼亞養(yǎng)了六隻貓。
阿尼婭從床上坐起身來,穿著睡衣的她開始跟貓咪們一隻一隻打招唿。正在此時臥室的門響起了敲門聲,“早上好,館主大人。”
隨著語氣莊重問候聲響起,門扉被打開了,緊接著一個老人進入室內(nèi)。他的全身被黑色的晨禮服包裹,看上去是一位白發(fā)紳士。
他就是管家貝裏科夫斯基。阿尼婭居住在澳洲首府珀斯帝國軍所配發(fā)的宅院,不管阿尼婭在不在這裏,身為機情局安排的管家,宅院的管理都是全權(quán)交由他負(fù)責(zé)。他不會說多餘的話,在工作上也是無懈可擊,不論是家中的管理還是小貓照料,他都遊刃有餘無需擔(dān)心。
貝裏科夫斯基向著剛睡醒的阿尼婭深深地低下了頭,他的雙手捧著一件白色的訓(xùn)練服。
“替換的衣服為您拿來了。”
聽了貝裏科夫斯基的話,阿尼婭一邊撫摸埃卡德莉娜的下巴,一邊輕輕地點了點頭。清晨的跑步是作為白天功課的開始。距離是五公裏。然後阿尼婭吃完早餐就會去政府大廳接著等待工作,這就是她在澳洲本部的普通生活。
“請問今天早上的飲料應(yīng)該為您準(zhǔn)備什麼呢?”
麵對貝裏科夫斯基的提問,阿尼婭微微歪著頭想了一下。因為才剛剛起來,並沒有像往常那樣紮起頭發(fā),她波浪般柔軟的頭發(fā)搭在肩上。過了一小會兒,她僅僅說了兩個字:“牛奶加紅茶吧。”
“謹(jǐn)尊您的吩咐。那麼訓(xùn)練之後馬上為您拿來。”
貝裏科夫斯基再次低下頭,阿尼婭掀開被子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