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的風(fēng)從窗而過,一朵朵白雲(yún)從窗邊飛過。樹嘩嘩響枯葉隨風(fēng)而落。太陽從窗戶裏灑進(jìn)來,驅(qū)趕了黑暗,點亮了光明。
嵐嵐認(rèn)認(rèn)真真地盯著三張圖畫,仔仔細(xì)細(xì)地觀察。目不轉(zhuǎn)睛地想從畫中找出什麼來?一聲歎息,捂著額頭,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突然一個聲音響起,發(fā)現(xiàn)有人在敲桌子。抬頭發(fā)現(xiàn)正是洛洛敲著桌子已經(jīng)站在自己的麵前。
“嵐嵐。找我有什麼事嗎?”
“聽我說。”
嵐嵐笑著“哦”了一聲記了起來。接著從辦公桌上拿出一張紙條,遞給他並吩咐他去做。
“你按照上麵的地址,去找這三個人。詢問一下他們的情況?”
“好的。”
洛洛接過紙條,看了一遍。點頭就答應(yīng)了他。說完馬上就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正好成兮和升文也走了過來與洛洛擦肩而過。他們倆感覺到發(fā)生了什麼事情讓她苦惱不已?
成兮也是出於急切之心,到底發(fā)生了什麼事情?急忙詢問了她所為何事?為何這麼焦急?
“嵐嵐,這麼焦急喊我們來,有什麼急事嗎?”
嵐嵐見著他們倆也已經(jīng)趕來,起身將圖畫遞給他們倆。聽聽他們有什麼意見,或許發(fā)現(xiàn)什麼線索?
成兮接過圖畫,仔細(xì)地觀察了一遍。一時間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什麼可疑之處?僅僅隻覺得這是一副普普通通的畫而已。
“這不就是一幅畫嗎?有什麼特殊嗎?”
升文也是如此看待,搖著頭覺得這就是普通的一副畫。甚至還覺得這是一個惡作劇。
嵐嵐還是疑心重重,怎麼也覺得這副畫不會是普普通通。對此向他們倆仔細(xì)地解釋,希望了解了實際的情況,再作解釋。
“檸萌是一位導(dǎo)演。她邀請的三名歌唱者突然辭職了。三人並交給她這三幅畫,然後離開了。剛才我已經(jīng)吩咐洛洛,按照地址已經(jīng)去找他們仨去了。所以我也向聽聽你們的意見。”
既然不相信我們,升文覺得也沒有必要再作反駁。倒是給他出了一個注意,將事情推給了封度。
“嵐嵐。你為什麼不去問頭頭。他也許知道,這三幅畫裏有什麼秘密?”
嵐嵐一聲歎息,感到很無奈。對此也覺得莫名其妙,不知道怎麼迴事?甚至都覺得他是不是故意的?
“我也想啊,可是他不肯說啊。”
成兮都感到驚訝和好奇。平時裏封度都是其一個站出頭,解決這種事情。可不像今此如此對待,甚至懷疑他們倆之間吵了架。但見到封度在辦公室很悠閑。
“對了。近日頭頭一直在辦公室裏,很少出門。他到底在做什麼呢?”
升文也開始盲目自信地猜測起來。倒是覺得並沒有什麼情況。每天都是這樣子,沒什麼大不了的。
“近日也沒有什麼大的事件?也許在房間寫寫報告什麼的吧?”
沒想到的是從事件一下子聊到了家長裏短。
升文和成兮並沒有察覺到什麼。都覺得普普通通不過了。
嵐嵐當(dāng)然是很在意了,很生氣了。
因為從事件的角度,還是從自己的角度。這不都是在講自己嗎?從哪一點講都不為過。
嵐嵐伸手拿走他們倆手裏的圖畫,將資料全都收了起來。自己倒覺得如親眼所見一般,也沒有什麼事情。
“我進(jìn)去過看望過他了。在房間裏什麼也沒做,看書查查資料。”
成兮見她將資料收了起來,立馬生氣地指責(zé)她。嗯嗯幾聲叫住她,還是想趕自己走。
“嵐嵐。你不是讓我們查查,這畫裏有什麼線索嗎?怎麼這麼快就收迴去?”
嵐嵐倒覺得自己很在理,反而覺得他們倆並沒有這個心思,反倒是來拆臺的。所以直接反駁,話說得一點也不留情麵。
“你不說沒什麼特別的嗎?”
“好了好了。我錯了。”
成兮立馬就妥協(xié)下來,死皮賴臉地又拿起圖畫。又將嵐嵐手中的資料拿出來,開始仔細(xì)地研究起來。
“讓我看看。”
成兮順著畫作認(rèn)真地看了一遍。其實並沒有發(fā)現(xiàn)什麼,而是裝模作樣照著畫上的描繪順勢地念出來。
“畫上麵畫的是。一個白雪紛飛的某一天,一片白皚皚的景色。在雪景裏藏著一棟小木屋,門前還有一棵大樹。擠壓著很多的雪,快要支撐不住的樣子。屋門口還有一條望不見頭的小路,蜿蜒綿長的樣子。大樹下的白雪裏,還留著很深的腳印……。”
升文覺得自己來都來了,不可能空手而歸。總得做點什麼表現(xiàn)一下。要不能豈不尷尬,讓嵐嵐嵐有意見。
“這幅畫。畫的是春暖花開的草地裏。紫紅色的花遍地都是,還有蝴蝶在花叢裏飛舞。不遠(yuǎn)處還有一座橋,河水裏的水緩緩流淌。還有一條路不知通往何處?”
嵐嵐覺得他們挺認(rèn)真的,或許他們當(dāng)真能找出什麼線索來。趁著這個時候接著將另一副畫遞給他們倆。
升文看完了一副畫,又接過嵐嵐手裏的畫作。仔細(xì)地觀察了一遍之後,又開始念出畫中的描繪。
“這幅畫是。一棟小木屋的門前,一棵大樹枝繁葉茂。一片樹葉被風(fēng)吹落,地上也有一地枯葉。還有一條小路蜿蜒綿長。兩旁還有小花,花開正茂。旁邊還有一座小橋,河水流淌向東去。”
升文念著念著又開始好奇起來。倒是沒覺得哪裏奇怪,反而覺得自己的腦子裏一時靈感乍現(xiàn)。對此起了興趣,但又不能一下子直接說出來。
“就是這三幅畫。”
成兮連忙將畫歸還給嵐嵐,倒是一點感覺也沒有。一直認(rèn)為這是普普通通的畫作沒什麼大不了的。
“這有什麼可疑的?就是三幅風(fēng)景畫。”
“確實看不出有什麼可疑的地方?”
升文更加坦誠地說出,突然又“嗯”的一聲。心裏越覺得很疑惑,甚至懷疑真有什麼別的意思?
“為什麼要畫這三幅畫?有什麼意思了?”
此時的舉動,讓嵐嵐更加相信升文的話,或許他真找到了什麼線索。隻是一下子說出來,一副期待滿滿的樣子。
“升文,你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什麼?”
成兮一下子更加驚訝和懷疑。是不是升文這家夥又想在她麵前做做樣子?好好表現(xiàn)一番了。
“升文。這你也能看出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升文搖著手否定了成兮的話,否認(rèn)了自己什麼也沒有發(fā)現(xiàn)。接著將自己的心裏話說了出來。
“我看了這三幅畫,就有一種莫名的感覺。就是一下有了靈感。”
嵐嵐露出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不知說什麼好?甚至覺得他是不是糊塗了?明明是一個事件,怎麼會有這種感覺?
成兮感到摸不著頭腦,自己都糊塗了起來。哪有在查事件的時候靈感乍現(xiàn)?想想都覺得可怕。
升文不知是怎麼迴事?心裏那一股憂傷的感覺湧上心頭。一時間不講出來,自己都覺得難受。
“春暖花開別樣紅,蝶遊花間風(fēng)弄舞。那時伊人正當(dāng)時,再見已是曾相識。白雪紛飛雪滿地,路迢迢不知何處?若是再見相恨晚,樹下枯葉花無幾?”
仿佛自己處在其中,身臨其境。滿滿的憂傷,眼角的淚花都已經(jīng)湧出。
仿佛自己正看見那個人,就是在那裏等著自己。想靠近,卻又在疏離。想去傾聽,卻又什麼也聽不見。
這一股憂傷在升文的心裏。一時無法揮去,不能忘懷。
成兮倒是笑嘻嘻地拍起手,情不自禁叫起來。
此時他並沒有想到嵐嵐是什麼意見?她會是怎麼看待?
如何去看待升文,自己也說不清。
但成兮當(dāng)然是開開心心,為升文鼓掌。
“好。升文。好詩啊。”
嵐嵐一把手?jǐn)r住成兮。
嚇得成兮立馬跳起來。圓瞪著她臉都變色。
嵐嵐對於升文吟詩作對當(dāng)然很生氣。這可是在調(diào)查事件,不是在兒戲。而且自己非常在意這件事情,怎麼能讓他們這麼攪和?
“好什麼好?你們不好好想想,在這裏瞎編。”
接著生氣地收起畫作,一揮手叫他們出來。
此時根本不想看見他們倆。見著他們倆就覺得心煩意亂。哪還有心思理睬他們。
“走吧,走吧。不要在這裏瞎搗亂。”
“好吧。”
話都已經(jīng)這樣講出來,那還能厚著臉皮留在這裏。
升文倒是想說什麼,都被這一句話迴絕了。也是一臉無奈地轉(zhuǎn)身,叫著成兮一起離開。
“成兮。我們走吧。”
這時候升文和成兮一起走出門,就發(fā)現(xiàn)門自己開了。趕緊躲一邊,這時候發(fā)現(xiàn)是洛洛迴來了。
洛洛緊忙推門跑了進(jìn)來,直奔到嵐嵐的麵前。並沒有理睬他們,表現(xiàn)得很緊切。
成兮見著他跑進(jìn)去,在後麵好奇地詢問他這麼快就迴來了。
“洛洛。你這麼快就迴來了。”
升文見他這麼匆忙,是不是查清楚了?一時也想知道怎麼迴事?他到底查到了什麼?
“洛洛,你有沒有查清楚?”
洛洛理都沒有理睬他們倆。撇開他們倆,直奔到嵐嵐麵前。
不知道嵐嵐作何表情?是喜是憂不可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