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計策挺不錯的,得找機(jī)會把這事情和他們談?wù)劇D乾F(xiàn)在我們就以清剿蔡家羽黨為主。”
“嗯,這個清剿,我們隻能有不多時間,應(yīng)該就會被他們注意到了,那時候就全部不出宗門,你們在清剿這段時間,貯備好長時間的修煉丹藥。特別是你,最好不要亂外出。蔡家團(tuán)隊包括蔡家長老還有殺手組織肯定是會優(yōu)先對付你。非必要,不要出宗門。隻要你在宗門裏,他們就不敢來宗門裏對付你,你若出了宗門,可就不好說了。”
“嗯,我會盡力的少外出,但家族有什麼事,我也是必須得想辦法出去的。我不能不顧及家族的情況。”
“嗯,有什麼事情就告訴我,反正現(xiàn)在我們目標(biāo)一致。我不便介入你家族爭鬥,但是對付蔡家,我還是可以幫忙的。或者你當(dāng)我媳婦,那你家族爭鬥,我也可以幫忙。哈哈。”
滕龍嬉皮笑臉的調(diào)侃,安雨馨則是臉露紅暈,還瞪了滕龍一眼,沒好氣道:“一見我,你就嘴瓢,你這麼妖孽,你不怕我當(dāng)真啊?而且現(xiàn)在整個宗門裏,能有實力幫助我的也隻有你了。”
“剛才開玩笑,別介意,咱喝酒。總之以後有事就告訴我,或者讓你的人給我捎個信。一會喝完酒,我們?nèi)ベI一些礦石,我送你兩個神秘禮物。保證你看到就想起我。還能給你多個底牌。”
“讓我想你,除非你幫我家族度過難關(guān)。不然我可不隨便就想一個人,還是個男人。不過當(dāng)?shù)着频故切校茉鰪?qiáng)我實力。”
“兩個神秘禮物是底牌,還有一個屬於定情信物,你想不想要?那可都是萬金難求的稀有天材地寶。我這定情信物特別珍稀,不能隨便給。朋友也不能給。這東西全醉靈國獨我一份。”
“你越說越離譜,再調(diào)侃我,以後我也不找你了,喝酒你也不要想。我就和你絕交。”
“這怎麼行?你不要忘記咱倆上次喝酒說的話。那承諾可是這輩子的,哪怕將來我有錯,咱倆也不會互相對峙。我說的是認(rèn)真的。這不是假話。希望你不要忘記,來,喝酒吧!”
“你怎麼還記得我們兩人的這些話?那不是因為當(dāng)時那麼多人,我們玩真心話大冒險,不小心瞎說的嘛,幹嘛那麼認(rèn)真。”
“我是認(rèn)真的,沒有胡說,而且我有預(yù)感,很不好,所以我那麼認(rèn)真的有那個承諾。我不知道將來我和你會有什麼誤會,但我不管什麼時候都不會傷害你,所以我認(rèn)真的那麼承諾。我會記住的。不會忘記。”
“嗯,我知道了,上次真心話大冒險,讓我們都更了解彼此了,你認(rèn)真時的表情,我還是能感覺到的。所以我這次一定會記著的。我們不談這個了,我們現(xiàn)在都不適合談這個,先喝酒吧!一會我等著你給我的禮物。”
“我們現(xiàn)在算朋友了吧,那我們的稱唿是不是應(yīng)該變一變了。以後直接喊我滕龍,我也直接喊你雨馨。咱倆都不要那麼客氣了,今天是個難得的好時機(jī),來,多喝點。一會你要喝醉了,我背你迴去。我還沒有背過美女呢。哈哈。”
兩人愉快的喝酒,安雨馨與滕龍一起,總是感覺莫名的輕鬆和安全感,安雨馨並不知道到底是怎麼迴事。
其實真正的感情也就是在莫名的情況下,潛移默化的有的依賴,從依賴變成了相思,從相思到相愛。
安雨馨也隻有麵對滕龍才能夠徹底的放寬心,與滕龍一起喝酒,一起談?wù)摫舜说男穆暎媲械捏w會到放鬆。
安雨馨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與滕龍一起喝酒,但隻要遇到滕龍,她就感覺自己似乎沒有了那麼多的壓力。總是想把自己最好且最完美的狀態(tài)展示給滕龍。
開始還隻是覺得滕龍是自己救命恩人,然後就是對滕龍實力的好奇和肯定,達(dá)到了崇拜。而後是真心話大冒險對滕龍有的徹底的了解,已經(jīng)默默的打開了她對滕龍的心門。
雖然安雨馨不知道這是什麼樣的感覺,但安雨馨總是在困難中會莫名的想到滕龍,甚至總想聽到別人對滕龍的評價。
隨著安雨馨的點點迴憶,也不知不覺的喝了不少酒。安雨馨抬起滿臉紅暈對滕龍說道:“我不能再喝了,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醉了。你想不背我,估計也不可能了。”
安雨馨想的多了,自然就多喝了不少,可滕龍沒有像安雨馨一樣想那麼多。所以滕龍陪伴安雨馨喝酒,但酒量本就比安雨馨好,再加安雨馨複雜的情緒,促進(jìn)了安雨馨的醉意。
滕龍看到安雨馨渙散的神態(tài),知道她肯定是喝多了。就接著說道:“我把你約到這裏,雖然不知道你想什麼,怎麼這麼快醉,但我不會丟下你的。放心,我背著你買礦石去,然後我?guī)戕捵陂T。去我家好好休息。我也給你準(zhǔn)備你的禮物,等你醒了,禮物應(yīng)該也煉製好了,你隻管安心休息,什麼也不要多想,萬事有我呢。”
“謝謝,先是救我,我也無以為報,現(xiàn)在又麻煩你,和你一起,我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安全與幸福感,我已經(jīng)好多年忘記了什麼是放鬆心態(tài)。每天那麼多的煩惱壓的我透不過氣,我不知道誰能給我一個依偎的肩膀。嗚......嗚...”安雨馨在酒醉中,受到了滕龍的嗬護(hù)照顧,不由的講出了自己的苦楚,也徹底的把多年積壓的情緒爆發(fā)出來。
滕龍看著安雨馨說著,趴在桌子上低聲哽噎的瞬間。不由的一陣心酸。誰都有自己的苦衷,再強(qiáng)悍的外表也還是有一顆脆弱的心。
滕龍環(huán)視一圈,看到不少人正盯著他們看,不少還竊竊私語,滕龍知道得帶安雨馨趕快離開了,安雨馨這麼哭,總會被別人誤會的。
就走到安雨馨旁邊道:“好了,我又不圖你的迴報,和我在一起,我就有責(zé)任保護(hù)你,有義務(wù)讓你開心放鬆。不要想太多,有時候隻有不聞不問,才會少一些困惑。誰都是這樣的,以後有什麼心事,咱倆一起喝酒,有句話不是說‘何以解憂唯有杜康’嘛。我扶你起來,我們?nèi)グ賹氶w買些礦石去。”
“好的,我們也確實該走了。”安雨馨抬起哭紅的雙眼,眼裏還帶著隱隱的淚花。深唿吸一口氣說道。
“你感覺怎麼樣,你如果真醉了,就不要勉強(qiáng)了,我背著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