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叫聲響起的同時,這三人眼中兇厲之色,隻增不減,朝向這二樓中級鬥獸場內其他的武者,發出怒嘯:“諸位道友,這小子欺人太甚,隨意傷人,還望諸位給我們主持公道!”
先前都是一同押注鐵猿的,現在鐵猿落敗,這三人的想法,很是簡單。
調動其餘武者的戰意,一同聯合,不想交出靈晶。
“哎呀!去你媽的,老子見過不要臉的,還沒有見過像你們這般不要臉的!”司空雪蒼低頭,審視著這三人,頗為不屑:“老子知道你們的意圖,不想願賭服輸,交出靈晶!”
“怎麼?想要聯合眾人,都不想交出靈晶!”
“你們當這裏是什麼地方?這裏可是鬥獸閣!”
司空雪蒼的話,一時間,將一些蠢蠢欲動的武者怔住。
身處鬥獸閣二樓中級鬥獸場,即便不是武者自己解決,這鬥獸閣也會出麵解決,通常而言,都是公平公道。
“哼!這小子出手如此狠辣,老子不想交出靈晶,那又如何?”
又有一位武者從中站了出來,一手指向江臨,不忘挑事:“諸位道友,即便是願賭服輸,也是我們心甘情願!”
“這小子無端出手,重創這幾位道友,他不配獲取我們的靈晶!”
聞言。
江臨嘴角隻是淡淡冷笑,果不其然,這三人鼓動的話語,讓一些武者抱有一絲僥幸的心理,打算不交出靈晶,讓這一場賭注不歡而散。
“道友此言差矣,先前押注,爾等可是心甘情願?”江臨反問了一句。
那人一時啞口無言,接著繼續狡辯:“小子!要我交出靈晶也不是不可以,除非你能打贏我們兄弟!”
旋即。
又有五人一同站了出來,各自的修為,都是靈元境,一副看上去不好惹的樣子。
“早說!”
江臨語氣仍舊平淡,不起一絲波瀾:“能動手又何必浪費口舌!”
“老子倒要看看,你這小子有何本事?”
為首的那位武者,一手揚起,猛地一招,開始下令:“兄弟們,給我上!”
五人各自靈力,一同爆發,都是以極快的速度,衝向江臨,各自掐訣、點向腰間儲物戒,都祭出各自靈器,戰意高昂。
江臨一觀這五人的攻擊,速度極快,身子一動,一道殘影消失在了原地。
妖神風神怒!
其速如風亦如電,電光火石間,這五人還未臨近江臨一丈範圍,便遭遇強烈的重擊。
砰砰砰。
五道重響之音,隔空響起,伴隨五道黑影,重重砸向地麵,一個個麵色如土,雙手捂住胸膛,痛吟不已。
“你們.......你們,看清楚了嗎?”為首的那位武者,雙眼瞳孔如要凸出來一般,震驚到了極致,急忙問向其他兄弟。
其他四人,皆是搖頭,隻要稍微活動自己的肉身,劇痛陣陣襲來,吃痛不已。
“斷了.......斷了!”
這四人的眼神,倏然大變,感知一番自己的傷勢,渾身骨骼,悉數斷裂。
更為可氣的是,他們竟是連對方是如何出手的,都沒有看到。
“他看上去不過是靈元境的修為,為何我等連他出手都沒有看到?”五人皆是大驚。
先前狂妄無賴的姿態,在這一刻,蕩然無存,有的隻是看向江臨,濃濃的忌憚。
五人再度受創,讓先前那三人,渾身頓時猛地一顫,雙目早已癡傻,再也不敢叫囂一句。
整個二樓中級鬥獸場,死寂一片,靜得讓人可以聽到在場所有武者沉重的唿吸聲。
武道世界,無論何時何地,實力便是說話的資本。
兩次出手,已然讓這二樓中級鬥獸場的武者,心生忌憚,一位位武者麵色皆是複雜到了極致。
江臨將這些人的神色變化,看在眼中,知道自己出手的效果,已經彰顯。
果不其然。
他朝向這八人倒地的方位,徐徐走去時,先前挑釁的三人,頓時猛地磕頭,開始求饒。
“道友......我等手臂皆斷,還望道友手下留情,我們願賭服輸,願意交出靈晶!”
“願意交出靈晶!”
這三人哪有先前的囂張氣焰,眼見江臨走來,擔心這小子一言不合,再度出手,那麼,他們必然是死局,於是,連忙道出自己的誠意。
“早知如此,諸位這又是何必呢?”江臨訕然一笑,眸光偏移,望向其餘倒地的五人,很是意味深長:“你們呢?”
“還望道友開恩,是我等心存僥幸,想賴賬,趁機逃離,隻要道友開恩,我們交出押注賠付的靈晶!”
那五人急忙點頭哈腰,態度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
“嗬嗬......諸位道友可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在下佩服......佩服!”司空雪蒼不忘揶揄了一句。
“既然如此,諸位還望到一旁交付靈晶!”
鬥獸閣的少女,在這個時候提醒了一句。
這八人的遭遇,這些武者都看在眼中,內心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噤若寒蟬,隻能乖乖前去交出靈晶。
鬥獸場中,唐洪前去觀察自己的鐵猿,痛心疾首,自己的妖獸,受傷極重,要想短時間恢複早已不可能。
“該死!這究竟是怎樣的地牛獸?竟是能將我的鐵猿重傷至此?好孩子,你受苦了!”
唐洪字字咬牙切齒,將鐵猿小心收起,心疼不已。
再看江臨,隻是隨意一招將地牛獸收起,一番觀察下,並無傷勢,大為滿意。
司空雪蒼三人,在鬥獸閣少女的帶領下,收取這些武者押注的靈晶,三人早已笑得合不攏嘴。
這一場鬥獸比試的押注,讓他們可謂是賺得盆滿缽滿。
唐洪收起自己的妖獸鐵猿,整個人的心神,跌落到了穀底,直到此時,他都覺得是一場夢而已。
他這二樓中級鬥獸場中的鬥獸王者,怎麼會敗?還是敗給一隻平平無奇的地牛獸?
無論如何想破腦袋都想不到會是這樣的結局?
正當他欲要離去之時,不料,身後卻傳來一道冰冷的聲音:“唐道友,莫不是忘記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