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彼岸也不知道自己失神了多久。仿佛自己置身於一片白茫茫之中,看不到邊際。
奇康之前的一切表現(xiàn)都很正常,她真是沒有想到,他會突然來這一招,把自己愣是整不會了。
不過,她也更加確定了一點,明天迴國後,一定把她和他之間的聯(lián)係斬斷,就連艾德那裏,她都要失聯(lián)。
奇康的控製欲在她看來,太霸道,太強了點。她是個有自我主見的人,受不了的,就是束縛。
偶爾與奇康的曖昧,的確讓她產(chǎn)生一種被撩撥的甜蜜。可對於她而言,那也隻是一時的。
花彼岸也不知道自己是為什麼,想享受,但又不想自己沉迷其中。
不禁懷疑自己,是自己活得太通透明白,還是自己本質上也比較渣呢!
隻是自己已經(jīng)習慣了偽裝,愛上了偽裝後的生活而已。
帶著有奇康氣息的唇瓣,她走進洗漱間,沐浴許久才出來。在臥房裏吹頭發(fā)的時候,她想著從開始到t國後發(fā)生的點點滴滴的經(jīng)過,實在是沒想起來,她與奇康最初的爭鋒相對,怎麼變成了他傾慕自己。
自己似乎也忘記,從什麼時候開始,發(fā)現(xiàn)奇康對自己的目光變了樣。
奇康迴到別墅,並沒有返迴東院,而是去往南院。因為在迴去的途中,他接到長翁的電話。
南院裏,聽完長翁對自己說的話,奇康震驚不已。
“爺爺,你怎麼知道阿榛帶奇婉妲出去了?”
這件事情,除了當事人,就隻有他和花彼岸知道。沒想到,長翁便能輕輕鬆鬆的知曉。
長翁一派沉穩(wěn)地坐在沙發(fā)上,麵色平靜又肅然的開口道:
“我是怎麼知道的,你就不用管了,我就想問問,奇婉妲跟阿榛那小子出去了哪裏?”
奇康如實迴答:“阿榛帶奇婉妲去找花醫(yī)生去了。不過,您別怪阿榛,是奇婉妲請求他的。
您也別怪奇婉妲,剛才能迴來,還不被嬸嬸查出端疑,已經(jīng)是萬幸了。”
長翁長歎一聲道:“我並沒有去責怪他們的意思。隻想知道,奇婉妲出去後,怎麼樣了?”
於是,奇康把奇婉妲今天出去的事情,都一五一十的說了。
聽他說完,長翁陷入沉思,許久之後才開口:
“你說,奇婉妲怎麼會醒來得這麼快,而且目前還什麼事都沒有,還不用到去醫(yī)院的程度。”
奇康認真地想了想,便說:“爺爺,您說……會不會是奇婉妲一直都能出去。
之前的那些話都是叔叔和嬸嬸特意編出來給我們聽的花話,為的是,不讓奇婉妲出去。”
長翁蹙眉:“那他們不讓奇婉妲出去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奇婉妲都這麼大個人了,已經(jīng)和外麵的社會脫節(jié)許久。
這對於她今後的生活,會造成很大的影響。
姆努他們夫妻倆,為什麼要一直把奇婉妲囚禁般的鎖在別墅裏。”
奇康聽到長翁在他麵前毫無顧忌的猜忌著姆努和秀娜。故意勇著語氣問:
“爺爺您……難道對二叔他們的為人也有所懷疑?”
長翁歎氣的點點頭:“孩子,爺爺還沒有到老糊塗的地步。你二叔是我的親兒子,他是什麼樣的人,我再清楚不過。
奇婉妲這件事情,你幫忙留意一下。能悄悄的聯(lián)係到其他醫(yī)生,就聯(lián)係其他醫(yī)生。
別讓那夫妻倆給悔了這孩子。”
奇康:“好的,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