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英雄的吩咐,德庫拉去辦理了,這就不用陳英雄艸心,他隻需要等最後結(jié)果便行。
不過他突然想到……要是德庫拉直接去跑這事兒了,不知道那個冰山小妞會不會真的以為自己的直屬上司掉茅坑裏了呢?
德庫拉當(dāng)然沒有陳英雄想得那麼傻了,他閃迴去和薇拉打了個招唿,就說自己這幾天要去一趟燕京,和莫斯科媒體死磕的事情就暫時都交給她來處理了。
薇拉奇怪怎麼老板去了一趟廁所迴來就突然決定要去燕京了。
“嗯,英雄在中國惹了點麻煩,我去幫他處理一下。”
薇拉捂住了額頭,自己的老板可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啊。“還是我去吧!”這種事情本來就應(yīng)該是她跑的。
德庫拉想了想,這倒也是一個鍛煉薇拉的機會。
於是他問:“你真的要去?”
薇拉點了點頭。
“不過我覺得你似乎不是很喜歡你的老板……”
“這是工作。我的工作。”薇拉表情如常。
德庫拉笑了,不知道陳英雄看到出現(xiàn)在自己麵前的不是自己,而是這個讓他頭疼的女孩子,會是什麼樣精彩的表情呢?
他點了點頭:“好吧,那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待會兒我把背景資料和中國媒體對這件事情的報道評論都發(fā)給你,你準(zhǔn)備一下,明天就出發(fā)。”
“好的。”
※※※德庫拉一定後悔他沒有跟著來的,因為當(dāng)陳英雄在自己燕京的酒店房間門口看待一臉嚴(yán)肅表情的薇拉時,他的表現(xiàn)……堪稱精彩!
當(dāng)陳英雄打開房門,看到出現(xiàn)在自己眼前的是薇拉時,他愣了一下。隨後他吹了聲口哨:“還挺像的。”
薇拉不明白陳英雄為什麼這麼說。“老板?”
陳英雄點點頭:“嗯,聲音也一模一樣。不過你是騙不了我的,變迴來吧!”
薇拉一頭霧水:“變迴來什麼?老板?”
“摘掉你的偽裝,變迴你原來的樣子啊。演技不錯,但是在我麵前,這些都是浮雲(yún)。”
“演技?偽裝?對不起,我不明白,老板。”薇拉一臉困惑的樣子顯得很是可愛。
陳英雄被這個表情擊中了,他的心髒猛地跳動了幾下,甚至都能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
不過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自己在對著一個忽男忽女的非人類有衝動的時候,他的花心馬上就不萌動了。
同時還在心裏暗道:真該死!我要是被一個人妖給**了的話,還不如直接從這二十層樓上跳下去!
他突然覺得索然無味,沒興趣繼續(xù)和德庫拉貧下去了。他擺擺手,示意對方進來,同時轉(zhuǎn)過身往迴走:“好了,別玩了,我記得你可不是這種喜歡開這種玩笑的人……”
他期待著自己一轉(zhuǎn)身,就看到德庫拉笑盈盈地站在自己跟前。
可讓他失望的是,當(dāng)他轉(zhuǎn)過身來的時候,依然是那個皺著眉頭,滿臉困惑的薇拉。
陳英雄嘖了一下:“好吧,如果你一定要用這個形象和我談話的話,也可以……但沒想到你還有這樣的嗜好。”
薇拉覺得好久沒見,自己的老板越來越不正經(jīng)了,從開門之後就沒一句自己能夠聽懂的正經(jīng)話。
不過工作是工作,私人是私人,她分得很開。
盡管再怎麼不樂意老板和自己耍貧嘴,她還是坐下來和陳英雄談公事。
“我來是幫助你處理你所遇到的麻煩的,老板。”
“嗯嗯,是的。你和中央電視臺聯(lián)係了嗎?”本來美人兒和自己麵對麵談事情,應(yīng)該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可陳英雄一想到這個“美人兒”是德庫拉那個變態(tài)偽裝的,他就覺得惡心,所以也沒什麼耐心。眼睛都不知道落在什麼地方。
他的樣子在薇拉看來,自然是輕浮的不得了了。
“在我來燕京之前,我給他們打了電話,他們說要商量商量,然後讓我等待他們的迴複。”薇拉答道。
陳英雄嘁了一聲。“這有什麼好商量的?送上門的好噱頭,打著燈籠都找不著的啊!”
就在這個時候,他的手機響了。
陳英雄掏出來一看,來電顯示是……極光先生?!
陳英雄驚訝地抬起頭來看向薇拉。“你給我打電話?”
他徹底搞不懂今天德庫拉是怎麼了,先是一反常態(tài)非要用薇拉的形象來和自己談事情,接著麵對麵還打電話。這家夥不是腦子壞掉了吧?
薇拉比陳英雄更驚訝——她覺得自己的老板一定是被最近這件事情刺激的不輕,以至於精神都失常了,竟是幻覺。看來,被國奧隊開除出隊,對他的打擊確實挺大的……想想也是,在自己國家舉辦的奧運會盛事,自己卻因為這件事情而無法代表祖國出戰(zhàn),為國爭光,這是多麼叫人悲傷的事情啊……“我沒有打你的電話,老板。”薇拉搖頭道,眼神中已經(jīng)多了一絲同情。
陳英雄沒看出來薇拉對他的變化,他嘟囔著:“奇怪……”然後接通了電話。
“薇拉到你那兒了嗎,英雄?”
德庫拉第一句話就讓陳英雄愣住了。
“誒?”他手拿電話,抬頭看向薇拉,一臉驚訝。
“誒什麼?”
“這麼說坐在我麵前的人是真的薇拉?”
“你不會把她當(dāng)我了吧?”德庫拉也反應(yīng)了過來。“你不想想,她要真是我,會需要花一天時間才到燕京嗎?”
“靠啊!”
也顧不上麵前就坐著一位女士,陳英雄直接爆了粗口。不過無所謂,以薇拉的中文水平,未必能夠準(zhǔn)確理解“靠”在中文裏究竟是個什麼意思。
他反應(yīng)過來了,敢情坐在自己麵前的是真的薇拉,而不是德庫拉假扮的……就說嘛,德庫拉什麼時候這麼無聊了?
不過自己也因此鬧了個大笑話。
不知道薇拉是否明白過來了……結(jié)束了電話之後,陳英雄重新看向薇拉,這次他臉上就又帶上笑容了。“啊……那個薇拉小姐,你在燕京住的地方找好了嗎?”
“來之前就訂好了,但不是這家酒店。”薇拉報了一個酒店名字,她見陳英雄臉上的表情怎麼一會兒陰一會兒晴的,她更堅定了陳英雄肯定是被刺激的不輕的想法。
“很好,把那家酒店的房間退了,我在這邊給你訂一間。”陳英雄點了點頭。
“啊?”薇拉有些意外。
“我想我們需要住在一起,才能夠更好的處理這個麻煩。你顯然不知道那家酒店和這家酒店之間的距離,而且你肯定也不知道燕京的堵車情況是多麼的嚴(yán)重。我可不希望寶貴的時間都浪費在了無謂的擁堵和等待上。我的假期可不剩幾天了,在去意大利之前,必須把這件事情搞定。”
說完,也不等薇拉反對,直接打了德庫拉的電話:“幫我退了薇拉的房間,然後給她在我這裏再訂一間,最好就在隔壁,嗯嗯。就這樣。”
掛了電話,陳英雄雙手十指交叉,放在小腹處,然後麵帶微笑地看著那位冰山美人。他又想到了薇拉之前那個讓他猛地心跳加速的可愛表情,在知道眼前這位是貨真價實的薇拉之後,他的心情也迅速迴暖,開始有心情欣賞這位冰山美人的可愛了。
他的借口很冠冕堂皇,可實際上,出於私心的考慮更多一些。和美女做隔壁,誰不想啊?
盡管這位美女以前對陳英雄從來都不假顏色的,但陳英雄這個人有一個優(yōu)點就是人比較健忘,人家對他不假顏色,他過段時間就給忘了。
薇拉對於老板自作主張給自己安排了住在他隔壁,有點不高興,但是她也沒辦法,畢竟陳英雄說的理由聽起來挺有道理的。她對燕京肯定沒有一個真正的中國人熟悉,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像他說的那樣。
到了這邊,人生地不熟的,她突然在內(nèi)心深處產(chǎn)生了一種“我為魚肉人為刀俎”的感覺,自己似乎隻能聽任陳英雄的擺布,而什麼都做不了……就在這種感覺越來越濃的時候,陳英雄又發(fā)話了:“好了,工作上的事情就談這些了。薇拉小姐是第一次到燕京來吧?”
薇拉點了點頭。
“這樣,晚上我請客,我?guī)闳コ哉诘难嗑┛绝啠强墒锹劽澜绲拿朗嘲。 ?br />
“這……”
見薇拉似乎習(xí)慣姓想要拒絕,陳英雄指著她的嘴巴說:“難道在燕京你還有其他什麼安排嗎?”
薇拉是個老實人,不善於撒謊。她搖了搖頭:“沒有。”
陳英雄笑得很開心:“那不就完了?晚上聽我安排!”
薇拉微微皺眉。
見薇拉有些擔(dān)心,陳英雄擺擺手:“你放心,不會把你賣了的!”
無奈之下,薇拉隻好答應(yīng)了。
“好吧,老板,晚上我聽你的安排……”
高興的陳英雄上下打量了一番薇拉的穿著——西服、西褲和襯衫,非常職業(yè)化的打扮。他記得自己好像每次看到薇拉,對方都是這打扮,他一點都不喜歡,甚至很討厭這種裝束。雖然那種officedy是不少人喜歡的類型,可陳英雄都看膩了……他皺眉道:“你沒有其他衣服嗎?”
“我還有一身……”
“不,我是說除了這種類型的,你還有其他的嗎?”
“我是來工作的,不是離開參加舞會晚宴的,老板……”薇拉無力地解釋道。
陳英雄打了個響指:“你說的沒錯,但是夜晚可不是工作時間。我們現(xiàn)在就走,我?guī)闳ベI幾件像樣的衣服,你瞧你穿的都是什麼啊!”
說完也不管薇拉是否反對,陳英雄起身就往門口走。
走到門口了,再迴頭看向坐在沙發(fā)上沒動彈的薇拉。
“走啊!”他一揮手。
“但是老板……”
“你不是說了晚上聽我安排的嗎?”
看著陳英雄一臉理所當(dāng)然的表情,薇拉歎了口氣,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
當(dāng)她走向陳英雄的時候,她突然有種上了賊船的感覺……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