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元大陸。
巫紀三十年。
無天會十萬重甲騎兵突然沿川西走廊南下!
一場突襲戰詭異發生變化。
安溪城外五十裏。
青丘三十萬重甲步兵,十二萬重甲騎兵天兵神降,堵住無天會十萬重甲騎兵。
雙方展開慘烈廝殺。
血流漂杵,屍橫片野。
無天會突襲安溪,攻陷王城的計劃失敗,並且被四十多萬青丘大軍圍困在川西走廊內。
同時。
無天會分出一支萬人騎兵隊,急襲帝國北部定西草原。
帝國最大的養馬場陷落。
三萬駐軍全軍覆沒。
五十多萬匹軍馬被無天會毒殺,皇室大驚。
雙方戰線不止於此。
一萬無天會重甲騎兵從海上突入昭武府和南定府,燒毀二十多座城池帝國糧倉。
並且,放火焚燒糧田,一時間。
兩府之地內,火焰衝天。
駐守在兩府的騎兵追殺一萬無天會騎兵,但對方狡猾如狐,隻燒糧不接戰。
昌垣府內。
一百多萬無天會城衛軍與四十萬帝國兩大正規軍團死戰。
雙方對峙半個月,死傷無數。
同時。
另一則消息,讓天下武者震撼,唏噓。
鐵麵北上萬裏,潛入大乾帝國,救出曾經在鐵蠍軍內的同袍上司。
並且與大乾演武閣高手血戰數十場。
其義薄雲天的氣概,傳揚天下,武者無不暗中誇讚。
一時間。
整個青丘帝國,風雨飄搖,人心惶惶。
安溪城皇宮。
“陛下,饒命,饒命啊!”
大殿之內。
青丘帝國皇帝巫紀眼神冷漠,看著數個大臣被軍士拉了出去。
不一會。
一排血淋淋頭顱擺上。
大殿之內數百官員瑟瑟發抖。
“下旨,將昭武府,南定府府主斬首示眾,若三天之內我聽不到這支騎兵被斬殺的消息。
那兩府三十六城城主,兩大軍團將領全部斬首。”
巫紀冰寒的聲音在大殿響起。
“哼,我青丘帝國綿延萬年,竟會被一個小小的叛賊肆虐。
朝中上下,若在戰中有所懈怠,那就給我死。
巫家不需要廢物,退朝。”
巫紀目光掃過所有官員。
轉身朝大殿後方走去。
“陛下,有緊急密報!”
忽然。
內侍稟報,一份密信遞到了巫紀手中。
須臾後。
“混賬,任家欺人太甚。”
巫紀的怒吼在大殿內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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渦水鎮。
因小鎮旁有渦水河而出名。
這裏是從帝國北下,進入安溪城最後一個小鎮,繁華異常,各路商旅行人絡繹不絕。
過了渦水鎮。
再有半個時辰路程便是青丘帝國安溪城。
此時。
渦水鎮街道上一處最高檔的二層酒樓。
巫真快步走入酒樓。
“客官,幾位?”小二連忙上前問候。
巫真沒有迴應。
徑直走入二層最繁華的一間包廂。
房間內十餘人杯光交籌正酣,看到走進來的巫真,不由愣怔。
“你是----”
“滾出去。”
巫真低喝一聲。
“哼,哪來的混賬,膽敢----”其中一名食客暴怒,話到半途。
呲!
巫真抽出背後長劍。
一顆腦袋飛起。
“啊,殺人了!”頓時,酒樓內驚恐叫聲起。
“來一桌子菜,一炷香內看不到,酒樓所有人死。”
巫真看著嚇尿的小二冷聲吩咐。
片刻之後。
噔噔噔噔----
數個鎮域司黑衣律闖進了包廂。
“大膽匪徒,竟敢當街殺人。”
一名黑衣律看著紋絲不動吃喝著的巫真,怒喝。
啪!
一塊令牌拍在了桌子上。
“我是七皇子巫真,拿著令牌,馬上去巡天軍軍營調一萬軍馬過來。”
巫真頭也不抬,冷聲一句。
幾名黑衣律看了看,小心翼翼捧起令牌。
當看到令牌背後的巫真二字時,不由雙腿發軟,隨後,小心翼翼退出包廂。
整個酒樓瞬間安靜下來。
上百名黑衣律在酒樓前警戒。
三匹快馬朝著安溪城外的巡天軍軍營疾馳而去。
“廢物!”
轟!
巫真吃著吃著,不由掀飛了桌子,口中咒罵一聲。
密信早已在羅定城發出。
按照預定,巫家的演武閣高手應該在早上就接應到了他。
可現在。
竟然無人知道他這個七皇子狼狽逃亡。
巫真心中不由生出一股寒意。
“任何人不準進入酒樓。”
忽然。
樓下的聲音吸引了巫真。
嘎吱!
窗戶打開,巫真探頭看去。
頓時亡魂大冒,酒樓門口,薑洛那張惡鬼一樣的臉頰抬頭,正好與他對了個正好。
轟!
下一秒。
巫真身體炮彈般砸穿窗戶,朝著渦水河對岸而去。
“巫真,我等這一天可是很久了,你著急什麼?”
身後。
薑洛調侃的聲音傳來。
巫真不敢迴頭,幾個縱躍,踩著河麵小船落在對岸。
轟隆隆----
遠處。
大批重甲騎兵疾馳聲隱隱傳來。
巫真眼中露出希冀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