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做完這一切,將弓箭放下,諸位將領都無話可說。
哪怕是被嗆的二皇子都不敢再怪呂布什麼,現(xiàn)在的呂布,就是士氣所在。
不過雖然表麵上看起來平靜,可是實際卻暗流湧動,諸位將領各有各的想法。
這都同呂布沒有什麼關係,打下這一戰(zhàn)。
就算他以後沒有任何功勞,也足夠他吃一輩子了。
可是這可能嗎?
這件事過後,羌人倒也沒有再叫戰(zhàn),因為他們知道拿不到什麼便宜,實在是被呂布給打怕了。
若是再來一次,可能士氣都要跌沒了。
卻還是嚐試強行攻了幾次城,想要攻破武威。
不過,就算是二皇子還沒有來的時候。
他們都未曾有任何建樹,如今自然也是一樣,被武威城攔在了外麵。
他們沒有趁手的攻城武器,想要正麵攻入武威,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這種堅城,要不就從內(nèi)部裏麵衝破,要不就選擇圍攻,一直圍到城池糧草盡絕。
不過這兩個方法,對於現(xiàn)在的羌人都不太可能了。
見著大乾的大部隊緩緩開來,那左賢王也知道他們野戰(zhàn)根本不是大乾主力的對手,無奈選擇了退兵。
想要退入城中死守,大乾的軍隊遠道而來,隻要久攻不下,就會撤軍。
這是他們麵對大乾多次總結出來的道理....也是他們現(xiàn)在唯一勝利的機會。
羌人邊境的城市名為汶城,是羌人少數(shù)的幾座城池。
也是參照大乾城市標準修建的,看起來倒也堅固。
想要攻破,也沒有那麼容易。
現(xiàn)在攻守交換,就看大乾如何了。
此刻在主帳之中,懷化大將軍李越卻也同二皇子商議著破敵之策。
兩人各持意見,其中李越主張穩(wěn)重,那就是先要攻破汶城,而後才轉進梁國王庭。
二皇子卻想的是分兵兩路,其中一部分在這裏圍而不攻,將羌人的主力拉扯在此處。
另一部則是前往王庭之中,一戰(zhàn)定乾坤。
因為王庭未有城池,所以其還是有一定機會了。
當然,這就是二皇子想要拉迴自己的風評了,若是自己能夠擒下梁王,攻破王庭。
自己就立得了大功,先前發(fā)生的事情都可以不用再提。
“主帥,此法雖然可行,但是卻也有相當大的風險。
我們大乾王者之師,如今後勤補給都十分足夠,攻城器械也正在組裝,根本沒必要如此。
而且那梁國王庭雖無城牆,但是也是守備森嚴。
到時候久攻不下,反而會被周圍支援的部隊圍攻,夾擊之下,後勤補給壓力太大。”
懷化大將軍李越卻再次解釋道,雖然二皇子為帥。
可是大家都知道,那不過是一個由頭罷了。
整個部隊的決策者,其實還是李越,畢竟贏了是給二皇子鍍金。
這點李越倒是無所謂,反正都是給大乾打工。
但是你若是還要胡亂指揮,敗了這戰(zhàn),到時候輸了莫不是還要自己背鍋,這可是萬萬不可。
以李越的身份,卻也無需太過遷就麵前的二皇子.....
他效忠的是大乾皇帝,而不是麵前的二皇子。
以他無上大宗師修為,加上大將軍的名號,卻也有不站隊的資本。
見著二皇子不太滿意,李越卻還是給了一個臺階:
“不過殿下的提議,倒是十分不錯。
我們可以派出騎兵,襲擾周圍羌人部落。
讓那王庭分心,或者讓左賢王出兵,給的我們破城機會。”
李越是以前大乾皇帝的親兵出身,隻記得因陛下冒進,差點死在了匈奴埋伏的峽穀之中。
若不是薛達率領騎兵救援,那可能大乾就不是這種模樣了吧。
那之後,大乾皇帝就很少親自領兵了。
不過兵書讀的卻多了,有時候還是喜歡同他們這種將領吹噓,他研究的什麼亂七八糟的陣法。
不過大多數(shù)都是惹得一笑,也未曾強製他們使用那些奇怪陣法。
麵前的二皇子眼前的樣子,同當初的大乾皇帝幾乎一模一樣。
難道真的完全繼承了大乾皇帝的軍事才能?這可不是啥好事......
不上真正的戰(zhàn)場,一個人指揮到底如何,都是不知的。
麵前的二皇子,還以為那些羌人是當初剿滅的那些劫匪?
李越作戰(zhàn)經(jīng)驗豐富,所以自然不會讓二皇子去冒險。
若是他死了,那自己還玩?zhèn)屁。
“我隻需要一小股騎兵,嚐試一二就行。”二皇子再次說道,似乎並沒有死心。
“不可,殿下,那羌人王庭之中,想必還有五六萬軍隊。
幾千的騎兵根本不可能衝破防禦。
何況那蕭梁之中,還有很多強者,如此之法,就是在犯險。
若是這般的話,可以讓一位將軍試試,不過殿下還是不要以身犯險了。
為帥者,應該運籌帷幄,打必勝之戰(zhàn),攻下此城,而不是彰個人勇武。”
李越點了點地圖,示意了下周圍的地形還有羌人王庭的防禦。
你想要快速拿下那王庭,就算大乾軍隊精銳,也得至少要個兩三萬,真的派出去了,後勤咋辦?邊打邊搶嗎?
李越是從大乾禁軍走出來的,知道了二皇子性格同大乾皇帝差不多,那就好辦了,以前他可沒少尬吹陛下......
那話可是信手拈來,聽到二皇子舒服不已。
\"如此甚好。\"二皇子聽得滿意,連忙點了點頭,此刻也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為帥者,確實不能逞個人勇武。”
“呂布,李將軍的話你可聽見了,麻煩你去襲擾那周圍的村莊,若是有機會,攻下那王庭!”
此話,自然是不想給呂布攻城立功了。
畢竟攻下王庭,就算呂布是無上大宗師,單單一人也不可能。
至於襲擾能有多少功勞,那就不好說了,還不是一句話。
他要向他麾下的將領集團表明態(tài)度,所以給了呂布這樣一任務。
呂布倒也無所謂,卻也說道:“殿下,這周邊,我見著也有許多的大乾裔民,皆驍勇善戰(zhàn)。
想請殿下,能夠準我招募那些士兵。”
“可。”二皇子對這個要求也沒有拒絕。
那些人自己也見過,就是生活在羌族周邊的一些乾人,能有什麼戰(zhàn)鬥力,就算有,為何會同你去打羌人。
你真的以為你是神威天將軍了?
這讓他覺得呂布雖強,可是卻有點神經(jīng),不知道呂布要那些人有什麼作用。
而在呂布那邊,他將原本的本部軍馬給了張遼指揮。
而後一人騎著赤兔,手持著方天畫戟,繞著小道,朝著梁國王庭奔去。
隨著時間推移,一個個騎兵開始朝著呂布匯聚。
似乎彼此之間早就熟悉,沒有太多的言語,跟在了呂布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