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此話,大乾皇帝眼神銳利,掃過麵前此人,隻覺得好大口氣。
不懂靈魂,又如何破的了那詛咒?沉聲問道:
“不知有何妙計能解此局?若是閣下隻是誇下海口的話,那可就不必了。
已經有不少人無法做到這件事,死在了這裏,閣下是無上大宗師。
若是你就此離開,朕可當此事沒有發生。”
諸葛正我感受到了大乾皇帝那如炬目光,卻毫不畏懼,平靜迴應道:
“陛下,草民認為,隻需揭開此事背後之真兇,詛咒自然消散如煙。
願為陛下效犬馬之勞,查出真相。”
聽得此話,大乾皇帝眉頭緊鎖,這可不是什麼開玩笑的話語。
什麼叫做查到兇手,這兇手是那麼好查的嗎?
不過想著如今也沒有什麼其他辦法了,也隻好讓其試上一試。
若是這人沒有真才實學的話,那就算是無上大宗師,那也留不得性命。
因為如今大多數武林中人,朝廷官員都猜想諸位皇子是受到了詛咒。
但是事實上,他們沒有猜錯,而且事情更糟。
如果是讓這人看了這案件細節,那麼能輕易看出,這其實不是簡單的詛咒,而是同室操戈造成的慘劇。
治好了的話,那麼就證明了所言非虛,是忠於大乾皇室的,不然也不會幫忙,如此倒無妨。
若是治不好,再將他放出去,其說漏了嘴,那麼大乾皇的威嚴何在。
這件事的真相若是讓別人知道了,這是大乾皇帝不可能接受的,他可還想當千古一帝呢?
自己諸位皇子,下了詛咒,互相廝殺,成何體統。
“若你無法解開此局,又當如何?”大乾皇帝瞇著眼睛,閃過威脅之意。
“若在下無能,任憑陛下處置,絕無怨言。”那諸葛正我話語鏗鏘有力,讓人信服。
“但若是草民能夠查的此案,還請陛下能夠給一個官職。”
皇帝微微頷首,繼續道:“若你能解此案,朕必重賞於你。”
如果他無法解決詛咒,又看了卷宗的話,那麼就隻能讓其蒸發了。
而聽著麵前此人言語,似乎是想要討要一個官職。
如此的話,解決了這案子,倒是他最快的升遷方式了。
其身邊的大總管也看了眼諸葛正我,對此人有些佩服。
不管他是不是有真才實學,能夠在大乾皇帝麵前,舍棄這性命,說的如此話語,也是一種勇氣。
不過大總管沒有得到大乾皇帝命令之前,自然是不會發表其他意見。
隻是按照了大乾皇帝的話語,取來了卷宗。
雖大乾皇帝著急煉丹,但是這點時間還是等得起的。
諸葛正我接過卷宗,認真翻閱,不過片刻便合上卷宗。
而後交還給了大總管,他自然明白,看了這卷宗,得了些皇家秘密。
今日若是不能破案的話,那麼就無法脫身了。
“如何,閣下已經看了這卷宗,不知有何辦法?”大乾皇帝示意大總管將這東西收攏了起來,而後盯著其問道。
諸葛正我拱手說道:“在下認為,這兇手恐怕就是大乾的諸位皇子之一。”
皇帝目光一凝,追問道:“何以見得?”
諸葛正我緩緩分析道:“在下認為,這下詛咒之人,可能是大皇子,也可能是三皇子.
因為他們是宗師,就有了逃脫理由。
同樣也可能是六皇子、七皇子....等已經昏迷的皇子,但是不可能是八皇子。”
大乾皇帝聽得此話,若有所思,倒也有些懷疑。
這人是那八皇子手下的那幾個幫派請來的人了,目的就是為了讓八皇子脫身。
諸葛正我似乎沒有看見大乾皇帝的眼神,而是繼續道:
“據我所知,那八皇子能夠破得了那江南的官銀劫案,又能查清楚那鹽鐵私通案件,必然也是一個聰慧之人。
就算有其他想法,也不會留出一個如此大的破綻,供人猜忌。”
大乾皇帝聽得這話,心中又是一驚,這人知道的東西。
看起來不少啊,冷哼一聲:“你倒是知道不少。”
諸葛正我見著有些憤怒的帝王,卻麵不改色,“這些都是那鐵掌幫告訴草民的,草民隱居山林已久。
他們突然找上了草民,希望草民給八皇子洗脫冤屈。”
“意思是,你是八皇子的說客?”大乾皇帝此刻神色陰沉的厲害。
這老八,倒是會籠絡人心,給他求情的人還真不少。
作為皇帝,自然是不想有人的魅力,居然比自己還大,哪怕那人是自己的兒子。
不過諸葛正我接下來的話語,卻否決了這答案。
“草民是從鐵掌幫那得知的這些消息,但並不是八皇子說客。
隻是見著如今江山平定,國富民強,不久才滅得了那匈奴,解決了無數朝代的禍患。
可謂是都是陛下之功。
在鐵掌幫得知此事後,草民雖然是山野之人,卻也日夜難眠,想要為陛下分憂。”
諸葛正我可不是什麼迂腐之人,他做事靈活,這言語讓大乾皇帝立馬由怒轉喜。
畢竟這話的意思就是,我出世並不是為了八皇子。
而是因為陛下你是明君,值得輔佐,這才從山林裏麵出世。
這何嚐不是一種對於大乾皇帝的一種誇獎呢?
“好,那便說說,應該如何做?”
諸葛正我連連說道。“草民認為,大皇子和三皇子可能性並不大,那兇手,應就隱藏在昏迷的諸位皇子身上。
我有一計,可將兇手抓出,不過還需陛下配合。”
“你且細細說來。”大乾皇帝說道,起碼案子沒有了結的時候,可以配合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