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王家主聽得了兒子話語,連忙點頭。
不管是真是假,這事情都不得不信。
畢竟這可是關係了他們王家的身家性命,就算是假消息,浪費一點時間也無妨。
“那我們趕緊收拾東西走?”
不過說到這裏的王家主愣了一下,走的話?去哪裏?
現在到處都是仙島的人,他們拖家帶口,又走到哪裏去?
“對,父親,我們去北地。
如今北地同仙島對峙,哪怕是仙島,也未必能如此簡單的進取。
還有北地劍宮,還有兩位天人駐守。
那仙島來的長老,也不可能去北地拿人。
現在我們恐怕是拿出聖人的墨寶也不可能活命了。
他恐怕就是想要殺人滅口。”
王硯清早就規劃好了,再次說道。
“哎,這世道,這世道啊。”王家主感歎道: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啊。”
王硯清得了家主命令,首先是解散仆從,大多數的仆從都沒有什麼戰鬥力。
乃至於那些護院,都沒有意義。
隻有當初父親救下的兩位宗師,還算是強者。
而後簡單收拾了些東西,帶著王家妻小,還有聖人墨寶。
趕著馬車,就連忙準備出城,朝著北方而去。
“李叔父,莫要去北門,去西門。”王硯清見著那宗師,連忙提醒說道。
李姓宗師沒有問太多東西和緣由,駕車朝著西門而去。
而在西門守著的,正是天下會的一些人。
聽得仙島動作,告訴了王家,不想讓仙島長老得到這東西。
見著王家馬車來,讓開了道路。
王硯清見此,翻下馬車,拱手說道:“多謝幾位兄弟了,若是沒有幾位兄弟,恐怕在下就家破人亡了。
若是有機會,一定感謝眾人。”
天下會那些人可謂是魚龍混雜了,有天下會總部的,也有中原武林的,還有些武林世家的。
其中也有些是本地家族的,也是有他們牽線,這才讓王硯清得了這消息。
那為首的那人說道,點了點頭:“無妨,那狗東西的做法,我等早就看不慣了。
什麼仙島,不過是強盜罷了。
你等放心北去,這些人,我等攔上一攔。”
“多謝。”王硯清也沒有再說太多感謝話語,就立馬出了城,朝著北地而去。
過了好一會,那張長老的手下,卻也尋著蹤跡追來。
畢竟王家人數不少,動靜也不小,很容易被人追蹤。
到了西門,卻被天下會的人阻在了裏麵。
“這位兄臺,我們遵守張長老的命令,在此處守門。
因為聽得有人勾結叛軍,企圖造反。
不能讓任何人出城,若是要出城的話,麻煩拿出令牌。”
守在那裏的天下會眾人大聲阻止道。
追上來的張郡守的手下,也沒有多話,扔出了令牌。
“好好看看,這是仙島令牌,是真是假?”
“那我等就得好好看看了?”天下會的人沒想到這些人居然真的有令牌。
不過卻開始磨蹭,驗看這令牌的真假。
“我說你們到底讓不讓開?”仙島為首的那人怒吼道,身後眾人也拿出了武器。
“這令牌我們不認識?我們都是天下會的人,隻認得天下會的令牌。
誰知道這東西是真是假?這東西隻有我們管事的才能知道真假。
還請不要為難我等,要麼你就拿出我們天下會的令牌。
現在我們管事的正在巡夜,等我們管事的迴來再說。”
說罷,天下會的人把令牌給扔了迴去,繼續攔著。
一時間,兩方可謂是劍拔弩張了。
不過終究是仙島方冷靜了下來,讓手下去通知張長老。
“去通知長老。”
來來迴迴的一耽誤,那張長老聽得王家的人跑了,可謂是暴怒無比。
但是也沒有其他辦法,來了也隻能指著天下會的人就罵道:
“你等難道要造反?那王家可是仙島點明要的造反之人,都給我拿下。”
就在仙島弟子準備動手的時候。
可天下會在此處的主事也得了手下通報,自然知道他們做了什麼。
雖然這些人雖然事態緊急,沒有通知這消息給自己。
讓他有些生氣,但是也不可能為了麵前這狗東西懲罰這些心腹手下,屁大點事罷了。
卻見天下會主事,聽得張長老這話。
闖了過來,冷冷說道:“這些人在下會調查。
不過這都是天下會內部的事情,到時候會給你一個交代。
哪怕是仙島,也沒有權利摻和我們天下會之事。”
聽得此話的張長老氣憤不已,要知道,他來此之後。
誰不是對自己恭恭敬敬的,麵前天下會,好大威風。
“你們天下會,若是沒有我們仙島,恐怕早就被滅了。
是你們求到我們仙島身上,莫要忘了主次。”
此話一出,憤怒的張長老,就有些後悔了。
畢竟這種話語,說出來,可就有些撕破臉了。
但是那聖人墨寶,是自己給那位上人的禮物,那上人都知曉了此事了,準備收禮了。
現在東西脫了手,自己應該如何辦?
哪怕上人不說話,仙島那些紅眼的。
也足夠讓自己死上一百遍了,這才在憤怒之下,說出了如此話語。
天下會在瑯琊主事的聽得此話,倒也沒有動手,而是說道:
“這話,要不你去和我天下會的幾位堂主說說,或者和我們幫主說說?”
之後,兩方可謂是不歡而散,但是那張長老。
沒有得到自己東西,自然也不可能罷休。
要知道,這東西可是要送給那位大人的東西,容不得一點點有失。
於是準備親自去找,畢竟那王家的速度不會太快。
以自己大宗師的修為,想要追上也不是沒有可能。
想到這裏的他用自己人脈,又尋了這瑯琊城中三位大宗師,讓他們幫自己一起尋找。
其中還有一名是仙宗的內門弟子,同這張長老有些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