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在黑木崖被楚流風(fēng)所挾持的事情很快就傳到了平一指這裏。
“什麼?盈盈竟然真的在黑木崖被人挾持了!”平一指聽到消息後也是驚訝不已。
然而,世人並不知道,真正的平一指早已死去多時。
而現(xiàn)在的這個人,其實是慕容景嶽。
慕容景嶽是慕容家的旁係子弟,但由於不受家族重視,他很早便離開了家族,四處闖蕩江湖。
幸運的是,他學(xué)會了一門高超的易容術(shù),同時對醫(yī)術(shù)也有一定的造詣。
慕容景嶽在行醫(yī)時從不收取金錢報酬,而是要求病人留下自己的武功秘籍作為交換。
隨著時間的推移,他逐漸積累了不少武功秘籍,並通過不斷修煉,練成了一身頗為不凡的武藝。
盡管他尚未達到宗師境界,但憑借著精湛的用毒技巧,其真實戰(zhàn)力足以與宗師高手相抗衡。
然而,慕容景嶽心術(shù)不正,醫(yī)德更是糟糕透頂。
治病救人之時,若遇到武功高強的男女俠客,慕容景嶽自然不敢亂來,隻敢求些武功秘籍或者其他好處。
但若是碰到一些貌美如花、風(fēng)姿綽約的婦人,那可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對於這類女子,他從不收錢財,隻要她們用自己的身體來償還。
有些良家婦女不願意以這種方式償債,然而在他強大的武功壓迫之下,最終也隻能無奈地被他無情地玩弄。
慕容景嶽之所以能夠如此肆無忌憚,憑借的不僅僅是他還算高明的武功,更是因為他出色的眼力。
這些年來,慕容景嶽不知道已經(jīng)玩弄了多少良家少女少婦的身子。
他與慕容複不同,慕容複一心想著複國大業(yè),但慕容景嶽卻奉行今朝有酒今朝醉的原則。
他認為人應(yīng)該及時行樂,享受當(dāng)下的快樂時光。
至於什麼燕國,那都是幾百年前的事情了,跟他有何關(guān)係?
因此,他覺得慕容複父子倆簡直就是腦子有毛病。
當(dāng)他得知任盈盈被挾持的消息後,心中暗自盤算起來。
“嘿嘿,這倒是個機會……或許我能借此一償所願呢!
慕容景嶽臉上露出一絲陰險淫蕩的笑容。
原來此人殺害真正的平一指,然後以他的身份潛伏下來。
他有幸到黑木崖見過日月神教聖姑任盈盈,頓時驚為天人。
身材高挑,清純唯美,前凸後翹。尤其是那對胸脯,高聳入雲(yún),讓人垂涎欲滴。
更讓他心動的是,她的雙腿修長而筆直,肌膚白皙如雪,仿佛羊脂白玉般晶瑩剔透。
每一步都帶著一種輕盈的韻味,如同仙子下凡一般。
還有她的屁股圓潤而豐滿,充滿了彈性,讓人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摸一把。
再加上那纖細的腰肢和曼妙的曲線,構(gòu)成了一幅完美的身材畫卷。
最主要是那種蔑視天下間的氣質(zhì),最是讓他著迷。
他發(fā)誓,從沒見過如此漂亮的女人。
那些以前他玩弄覺得還不錯的女子,和任盈盈比起來,簡直是黯然失色。
此生若是能玩到任盈盈,慕容景嶽覺得少活十年也是願意的。
楚流風(fēng)一行人“挾持”著任盈盈,終於來到了平一指的隱居處。
他們站在屋前,看著那扇緊閉的大門,心中充滿了期待與緊張。
畢竟,這位傳說中的神醫(yī)平一指,是否真能如傳聞所說,識得所有毒藥呢?
楚流風(fēng)深吸一口氣,輕輕推開門。門內(nèi),一股淡淡的草藥味撲麵而來。
屋內(nèi)布置簡潔,但卻擺滿了各種珍貴的藥材和醫(yī)書。
隻見屋子裏麵一個年紀(jì)大約四十多的儒雅漢子,正端坐在桌前,專注地研究著一本醫(yī)書。
他身穿一襲長衫,氣質(zhì)儒雅,宛如一位學(xué)者。想必,他就是平一指了。
楚流風(fēng)仔細打量著眼前這個儒雅的中年人,發(fā)現(xiàn)他脖頸處的膚色和臉部不太一樣。
頓時心中了然,此人大概率是易容了。不過,他並沒有太過在意,畢竟有些神醫(yī)不想讓人看到他的真麵目,易容成另一個人也是常有的事。
此時,平一指抬起頭,目光犀利地看向楚流風(fēng)等人。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疑惑和警惕,似乎對這些不速之客有所警覺。
楚流風(fēng)微微一笑,向平一指拱手行禮道:“在下楚流風(fēng),今日特來拜訪平大夫。聽聞平大夫醫(yī)術(shù)高明,特此前來請教!
平一指微微皺眉,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他上下打量著楚流風(fēng),然後又看了看被“挾持”的任盈盈,緩緩開口道:“想必閣下就是楚公子了?!
楚流風(fēng)笑了笑,嘴角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輕聲說道:“平大夫果然慧眼如炬,任盈盈我已經(jīng)給你帶來了。不知平大夫是否能幫我辨認一下這毒藥的來曆呢?”說話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期待,手中輕輕拿起那塊沾有毒血的衣角。
平一指微微瞇起眼睛,仔細觀察著楚流風(fēng)手中的衣角,隨後緩緩開口道:“嗯,公子不愧是聞名天下的大宗師,手段確實高明。隻是……”他話鋒一轉(zhuǎn),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之色,“我與聖姑並無仇怨!
楚流風(fēng)心中暗自一驚,但臉上依然保持著平靜的笑容,等待著平一指繼續(xù)說下去。
平一指接著說道:“其實,在神教中,我一直受到任盈盈之父任我行的打壓和懲罰。
那段時間真是過得提心吊膽、苦不堪言!”
他搖了搖頭,似乎迴憶起了那些艱難的日子。
楚流風(fēng)皺了皺眉,有些不解地問道:“既然如此,為何還要讓我請任盈盈來呢?
”平一指微微一笑,解釋道:“隻是想讓她代替其父償還債務(wù)而已。
讓她給我做一個月的丫鬟,伺候我的生活起居,一個月後自然會放她迴去!
說完,他的目光落在楚流風(fēng)身上,仿佛在等待他的迴應(yīng)。
任盈盈怎麼可能還記得她父親和平一指的這些事情呢?那時候她還小得很呢!
當(dāng)時的任盈盈年紀(jì)尚幼,對這些事情毫無記憶可言。
所以,平一指所說的那些話,她根本無法去證實或驗證。
但是,女人的直覺卻告訴她,這件事情遠非像平一指說的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