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上一壺好酒過來。”嶽興阿衝著門外丫鬟喊道。
丫鬟自然不敢怠慢,看著被點穴後,躺在床上的美麗少女,想象等下她淒慘的下場,丫鬟小狐也是一臉的同情。
暗忖:少爺這又是不知道從何處抓來的少女,用來發泄他的獸欲了。
他們這些做丫鬟的,但凡被少爺看上的,都是強行玷汙後,有的給一點銀子就打發了,有的不堪受辱,跳河自盡。反正都沒有個好的。幸虧她長相並不出眾,這才平安無事到現在。
看著那貌美的少女,丫鬟心裏想道:有時候美貌並不是一見好事。真的會帶來災難。
上完酒,丫鬟就出去了。還細心的將門給關好。
“嘿嘿嘿,不怕你現在不聽話。
等喝了我這美酒之後。你就會乖乖的求我。”嶽大少爺一臉猥瑣的邪笑說道。
方怡被點中穴道隻是限製了行動,身體不能動彈。卻是能發出聲音。
聽到這無恥小人淫蕩的邪笑,她哪裏不知道這話中的意思。
“呸,你有本事就一刀殺了我。
下藥對付一介女流之輩,又算得上什麼英雄好漢。”方怡俏臉嚇得煞白,嘴上卻依舊強硬說道。
“一刀殺了你,你想的美,你這麼漂亮,我又哪裏舍得啊!再說,我從來沒說我是什麼英雄好漢,英雄好漢有什麼了不起,被我這未來國公爺玩弄身子,你應該感到榮幸,是你祖上修了八輩子的福氣才是。”
嶽興阿居高臨下的得意說道。
一邊說,一邊翻找出一小袋子藥粉。將它倒入酒壺之中,然後輕輕的搖晃,這動作極其緩慢,慢到時間仿佛已經停止了。
可在方怡看來,每一刻都是未知的劫難和恐懼。雖然她不知道那是什麼藥粉。
但是憑借多年的江湖經驗,知道那一定是用來助興的春藥。
一雙美眸之中充滿了恐懼和無助。兩行清淚順著她那絕美的俏臉緩緩流了下來。
此刻方怡有些後悔,後悔沒有早些離開韋爵府,不然哪裏有這檔子事。說來說去都是韋小寶這個小賊,將自己哄騙過來,他卻先被人殺害了。
此刻是叫天,天不靈,由於被點中穴道,想咬舌自盡而死,都是一種奢望。
隻希望這是一場噩夢,期望它快點過去。
“”便宜你了,這可是好東西。從西域傳過來的,名叫:上山打老虎。
上一次本公子用過,足足折騰了了那女人五個時辰,讓她聲嘶力竭而亡。
這次本公子倒要看看,你能挨過幾個時辰。哈哈哈…………”
嶽興阿興奮的說道。仿佛在她眼中,玩死一個女人,是再微不足道的小事。
這話在方怡聽來,仿佛如同來自九幽之地深處的惡魔一般。
她絕望的不停的流眼淚,祈求上天讓她在這一刻就地死去。
她不想承受這樣的汙辱,也不想接受這種被玷汙至死的死法。
藥粉充分溶解後,嶽大少爺一步一步的來到方怡身前。
躬下身子,左手握著方怡的嘴巴,用力一捏,方怡忍痛張開了嘴唇,他右手拿著一壺酒,就這麼往美人口中灌了進去。
不一會,一壺酒就被他給灌完了,嶽大少爺隨手一丟,銀製的酒壺哐啷個哩個啷在地上翻滾。
“美人,你不要著急。這藥效片刻就會發作,到時候,就不是你求我放過你,是你離不開我,求我了。哈哈哈……”想到此中美妙處,嶽興阿滿臉的興奮激動。
今天又是一個愉快,圓滿,放縱不羈的美妙夜晚。
俗話說,樂極生悲。
房間裏,嶽興阿正心懷不軌地欲對方怡實施汙辱。
就在嶽大公子等著藥效發作之時,一個戲謔的聲音從他背後響起。
“什麼事,讓兄弟你,如此激動啊?”
嶽興阿正想嗬斥,以為是哪個不開眼的兄弟,打擾了自己好事。
這不是聽到來人,喊自己兄弟嘛!
他轉過身隻看見,一道黑影如閃電般闖入,原來是楚流風蒙麵而來,氣勢逼人。
嶽興阿驚恐地瞪大雙眼,肝膽俱裂,剛想出聲唿喊。
卻見蒙麵人身形一閃,瞬間點中了他的啞穴和製住他的行動。
嶽興阿張著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隻能徒勞地心底吶喊著。
楚流風那蒙著麵的臉看不出任何表情,但眼神中透露出的堅定和憤怒讓人不寒而栗。
方怡在一旁,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花容失色,但看到蒙麵人突然出現,心中又燃起了希望。
房間裏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仿佛連空氣都凝固了。
“你說你小子,真是夠混蛋的。對付一個女人,還要用這種下三濫的方法。又是點穴,又是下藥。唉,下次記得不要墨跡,想上就直接上。不要猶豫,不要徘徊。猶豫徘徊,好運不來。
最後。哥哥告訴你一句,反派死於話多。知道不?
凡事都像你這般墨跡,熱乎屎你都吃不上一口。”說完搖搖頭,一揮手就將嶽興阿打暈。
不是不能出手殺了他。如今的楚流風誌向在這天下。
滿清還未徹底拿下。這會要是殺了佟貴妃的親侄子,保不齊康熙震怒之下,查到自己所為。
現在還不是和康熙撕破臉的時候,暫時就留這小子一條狗命。
再說方怡這女人,他不太喜歡。收為奴婢倒是可以,畢竟賞心悅目。
但是作為自己妻子女人,她還不遠遠不夠格。
原劇中方怡的心思較為隱晦難懂。
她一方麵因韋小寶的糾纏而心有不甘,另一方麵又因韋小寶的本事和地位對他暗暗佩服。
被神龍教抓住後,她被迫服下豹胎易筋丸受製於蘇荃,無奈之下欺騙韋小寶。與他相處之時毫不示弱,性格中有著潑辣的一麵。
在楚流風看來,方怡就是標準的綠茶,既喜歡韋小寶的權勢,又看不上韋小寶各種作為和長相。
喜歡他師兄劉一舟那般的小白臉,用現在的話講,那就是一個顏控。
平心而論,若此事發生在雙兒身上。那剛才嶽興阿就是一具屍體了。
雙兒是自己內定的女人,自然容不得她遭受這樣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