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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湖的腿傷好的差不多了,雖然走起路來有點顛簸,但是不跑的話還是不容易看出來。被打斷的那隻手雖然不能幹重活,日常生活還是不受影響的。


    雖然他和林予菲訂了婚,可是林予菲並不怎麼受他們家管束。魏銘月這段時間和他的聯係也少,所以張湖並沒有勉強自己去跟林予菲發展什麼。因為林予菲每次都一幅天不怕地不怕要不然就大家一起死的模樣,冷冰冰地說著刻薄的話語,讓他心煩意亂,索性眼不見心不煩。


    可是,林予菲在學校跟一群體訓生走的很近的消息,還是經過閑雜人等的嘴傳到了他的老家。老家人幸災樂禍地天天談論,哎喲張湖這個娃子喲,這輩子就栽女人身上咯,先是因為女人爭風吃醋被人打斷手腳,現在訂婚的婆娘又在高中勾搭一群男生,哎喲喂一群噢!這綠帽子戴到死都戴不完啊~


    盧秀芬聽完之後氣得從村口罵到村尾,反而更添了村裏人的談資。


    所以,張湖也是憋了一肚子的氣。林予菲不理他,可以!但是林予菲這樣幹傷害到了他的自尊和名聲,他絕對忍不下去!


    俗話說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張湖今天還剛好跟母親盧秀芬一起到海塘市來辦點事情。結果事情才辦完,他的手機就滴滴滴響起短信聲,打開一看,是一個不熟悉的號碼。


    【張湖,你未婚妻林予菲正在商業步行街鑽石大廈12樓卡緹雅水吧,和一個叫王銘的男人談情說*呢。】


    張湖頓時覺得眼前金星四濺,麻痹林予菲這個賤-婊-子到底能不能消停點?!


    然後,另一條短信響起,發信人是魏銘月。


    【張湖,一個連老婆都管不住的男人,還能管得了什麼?】


    前一條短信升起了張湖的怒火,後一條短信徹底擊潰了張湖的理智。他現在唯一的期望就是日後能夠進魏銘月家的集團工作,出人頭地,所以魏銘月的看法對他來說,幾乎就是聖旨。


    盧秀芬搶過兒子手機一看,頓時髒話滔滔不絕,伸手招了出租車,兩人氣勢洶洶地往卡緹雅水吧趕去。


    包間裏,木蓉憋得臉紅筋漲,王銘心裏鬼火糾結足,林予菲殷殷切切哭哭啼啼,三個渣聚攏一塊真是好不熱鬧。


    最終木蓉還是沒有忍得住,陰陽怪氣地說到,“予菲啊,既然你和我一起跟了王銘,那就得專一點,你那個訂了婚的男人張湖是不是得處理下啊?”


    林予菲覺得自己跟王銘勾搭上真不知道是福是禍,原以為王銘是個放蕩不羈的富二代,腦袋瓜子應該不笨。哪知道王銘放蕩是放蕩,卻太有主見一點都不好操控,並且腦袋瓜子拎不清。明明自己都說了做地下情人,他卻非要跟木蓉挑明了說,要光明正大地享受齊人之福。張湖這個人看起來踏實敦厚,實質上也不是善茬。


    這下好了,挑明出來,她反而不好做。先不說吳瑜遐那裏會不會找她麻煩嫌她沒有好好完成任務,王銘會不會因為這個跟自己玩不長?還有張湖,會不會跳出來從中作梗?


    “我聽王銘的話,他說怎麼辦就怎麼辦。”林予菲乖乖地站在王銘身邊,挽住王銘的手。


    林予菲和張湖訂婚的事情並沒有大麵積宣揚,所以王銘並不知道。他先是皺眉,林予菲竟然還是訂了婚的?然後聽林予菲那麼嬌聲弱氣地一說,頓時男子漢氣概爆棚。


    “分了,我給你做主。他要是敢有二話,我去收拾。”王銘豪氣地許諾。


    木蓉嗬嗬地笑,假裝不經意地說,“那個張湖,是華宇集團少東家培養的人,學費醫療費都是他們集團在出的啊……”


    “蓉蓉,我也是你說的那個少東家培養的人之一呢,當初那個助學金那麼多人都發了,又不是隻發張湖一個人。你是想說王銘處理不下來嗎?”知道木蓉內心已經跟自己撕破臉了,加之木蓉現在又不能當她的金主,林予菲幹脆也不留情麵,反正王銘好歹一次幾百塊拿的出手。


    果然王銘一聽這個就怒了,麵色鐵青地抓住木蓉胸口的衣服,“木蓉,你小看我?”


    木蓉深唿吸著,把王銘的手取下來,“沒,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們想多了。”


    畢竟木蓉算是個漂亮女孩,王銘也舍不得真的抽上去,他牽著林予菲的手,“我們去逛街,你要是識相不再惹我生氣,就一起去買衣服。要是你再爭風吃醋讓予菲不高興,就哪兒涼快哪兒歇著去!”


    推開們,王銘和林予菲施施然地走人,留下木蓉站在原地,眼淚轟然而出。


    林予菲,你這個賤-人!你不得好死!


    吳森若和羅蘭紫聽到王銘和林予菲離開,兩人對視一眼,點了下頭。


    不知不覺中油然而生的默契讓兩人瞬間相互挽著手走出了門,在和王銘林予菲擦肩而過的瞬間,羅蘭紫毫不猶豫地一腳踩向了林予菲。


    那腳勁,叫一個辛辣狠毒穿天透地斷子絕孫!


    並且,羅女王今天還穿的是高跟鞋!


    一聲隻能用淒厲來形容的慘叫響徹水吧,淡雅悅耳的輕音樂完全遮蓋不住那刺耳魔音。


    林予菲花容失色,臉色煞白,哆嗦著軟到在王銘身上。王銘見新女友之一被踩,也跟個炸毛的獅子一樣,滿臉兇狠地瞪過去,“瞎了你麻痹的狗……”


    吳森若冷冷地盯著王銘。


    王銘後半句話一下子被掐在喉嚨裏,他驚訝地和對方對視,這……是吳家那個被攆出國的兒子?曾經跟自己打過一架的吳森若?


    劇烈的疼痛稍微緩解,林予菲總算輪出點精力去看到底是誰這麼狠地踩她,這個力度絕對不可能是無意的!


    然後,林予菲看到了喜歡染紅頭發的羅蘭紫,正得意洋洋地看著她。


    “喲,林予菲,好久不見,又換新男人勾搭了?”羅蘭紫毫不客氣地譏諷,並且對自己故意踩了對方隻字不提。


    王銘瞟了一眼羅蘭紫,他對浩宇貴族高中這個尊稱羅女王的笑話可是早有耳聞,百聞不如一見,羅蘭紫還真的挺漂亮。


    不過,這羅蘭紫瞎了眼啊,竟然跟個失勢的吳森若在一起,明珠暗投啊!


    在為自己新女友之一打抱不平和勾搭羅蘭紫的衝動間遊移不定,王銘義正言辭地衝羅蘭紫說道,“你是羅蘭紫羅小姐嗎?”


    林予菲皺眉,她裝作不經意地側身,讓柔軟的胸部擠著王銘的身體,“王銘,我好痛……”


    “森若,我也好痛,剛剛被咯著腳了~”羅蘭紫也衝著吳森若撒嬌。


    吳森若心領神會,他陰冷地衝林予菲開口,“道歉。”


    哈?林予菲和王銘同時傻掉,道歉?


    “你咯著我女朋友的腳了,道歉。”吳森若陰森滲人的功底越發爐火純青,冰冷的氣場讓水吧工作人員望而止步。


    大家都默然地看著這場蠻不講理的鬧劇,集體選擇了由對方自己解決。


    這下王銘不幹了,“吳森若,你什麼意思?你有什麼資格對我女朋友指手畫腳?!”


    吳森若勾唇一笑,“你女朋友?”


    王銘哈哈大笑,“難不成還是你女朋友?噢,想起來了,高中的時候她和你傳過緋聞是吧?這麼說來,你們還真是故意想給予菲難堪?得了吧吳森若,就你一個被攆出家門的喪家犬,羅蘭紫跟你在一起簡直就是鮮花插在牛糞上,你還想給別人難堪?自己撒泡尿照照,說不定你就難堪得想自殺了。”


    經受過特工訓練的吳森若很難被這種無聊的言語刺激引發什麼情緒反應,他無聊地聽著,根本不想說什麼。剛剛他似乎看到一個跟照片上張湖長得比較像的人在門口晃動了下。隻要張湖出場,他就可以和羅蘭紫一起退場了。


    不過,吳森若覺得無所謂,護短強人羅蘭紫可允許不了。之見她嘴角一抽,劈頭蓋臉的痛罵就噴了過去。


    “你算個什麼玩意兒嗯?你也就跟林予菲這種貨色互搭互配得完美無缺,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能跟林予菲這樣表裏不一心思齷蹉行為下賤毫無廉恥的神經病在一起,說明你也是個欺軟怕硬毫無節操品德敗壞惡心卑鄙的精神病而已。當然啦,你沒有森若英俊瀟灑,也沒有森若個子高,更沒有森若聰明,想找個高端點的人家也看不上你。挫男,你不用扶著自己的小丁丁撒尿,光對著牆哈口氣就能臭死自己了!自殺都比常人方便不知道多少倍!”


    長長的一段話,聽得水吧裏的人噴笑不已,這小妮子嘴巴好厲害,跟她吵架的人心髒不好估計當場要暴斃。


    林予菲依偎在王銘身邊,心思飛快轉動,到底要不要拉著王銘走人算了。她現在不想去招惹林予菲,根本招惹不起。


    “王銘,我們走吧……”


    王銘在噴笑聲中臉一陣紅一陣青一陣白,正想要給羅蘭紫一巴掌的時候,另外一聲高喝打斷了他。


    “林予菲!爛-婊-子!”


    張湖紅著眼站在門口,他剛剛來的時候,恰好聽著王銘說林予菲是他女朋友,當場他就紅了眼。之所以到現在才出聲,是因為他剛剛趁著服務人員都關注大廳裏的這場鬧劇的時候,去水果房摸了一把水果刀藏在手裏。


    盧秀芬站在張湖旁邊,同樣氣得雙眼發紅渾身發顫,林予菲這個賤-婊-子,真是一點顏麵都不給她兒子留。都訂婚了,你再怎麼勾搭男人都不能在明麵兒上啊。


    在張湖一步一步微微瘸著腿往林予菲走來的過程中,林予菲快速地在王銘耳朵邊上說了這個就是強迫了她又逼她訂婚的張湖。


    正有一身瀉火沒出撒的王銘終於逮著個軟處可以欺負了。羅蘭紫打了不好交差,都是海塘市的人搞得不好自家還不如羅蘭紫家;吳森若一身打架鬥毆的本事他早兩年就領會過,一對一他沒勝算。於是,這個瘸子張湖,既然能撞到刀口上來,就別怪他了。


    “你他媽的是在罵我女朋友?!”王銘氣勢洶洶地往張湖那裏走。


    這句話無異於火上澆油,張湖發出一聲怒吼,一旁的盧秀芬更是疾步衝上去,扯住因為腳疼沒有及時逃開的林予菲的頭發,劈裏啪啦就是十幾個耳光邊抽邊罵賤-人婊-子爛-貨,跟我兒子訂婚還敢出來到處勾引男人,看我不打死你!


    另一邊,王銘在一拳甩上張湖的臉後,張湖怒吼著跟他廝打起來,兩人你來我往,可是張湖吃了手腳不方便的虧,被王銘一拳狠狠揍到了胃上,嘔吐著跪倒在地。王銘毫無憐憫地當胸踹翻張湖,然後狠狠一腳踩在張湖的子孫根上。


    盧秀芬扭頭就看到這個令她心驚膽戰的場景,強烈的護犢情緒讓她狠狠摔開林予菲,瘋狂地撲了過來,掐住王銘的脖子,長期幹農活留長了專門掐菜用的尖利黑指甲直接掐如王銘脖子的血管裏。


    林予菲撞到了一旁的花架上,花架上的水晶玻璃摔得嘩啦響,碎裂一地,林予菲剛想站起來,被踩傷的那隻腳承不起力,她反而身子一歪跌倒在地,臉部跟碎玻璃壓到了一起。


    可是,此刻林予菲餘光看到的是盧秀芬發瘋地掐著王銘的脖子,王銘死命的掙紮也掙脫不開這個失去理智的瘋女人,鮮紅的血液汩汩而出。周圍人都開始尖叫,服務生們終於從最初的呆滯中迴神,紛紛上前拉架。


    然後,在地上打滾冷汗涔涔的張湖,突然一躍而起,衝過來拖起林予菲,不過她已經被割傷了還帶著玻璃渣的臉,狠狠地兩刀割了下來。


    林予菲驚慌失措地踢打尖叫,扭開臉,那兩刀一刀劃破左臉,一刀從鎖骨劃破到□,深可見骨。


    這下,事情徹底鬧大了。


    吳森若早在張湖衝過來的時候,就護著羅蘭紫退到了一邊。他們安安靜靜地目睹了這場狗咬狗的精彩表演,然後還冷靜地陪到到場的警察做筆錄。


    盧秀芬被帶迴了警局,張湖、銘和林予菲被送進了醫院。同樣作為旁觀者的木蓉興奮地看完好戲,然後才獨自離開。


    木蓉當然看到了羅蘭紫,可她已經不認識吳森若了。不過認識不認識都無所謂,木蓉隻是惋惜了下自己陪人上了床,結果好處沒拿到多少,反而搞得心情不好。以後再勾搭人的時候,還是要注意下人品才行。


    至於那個當了一年多的閨蜜林予菲,哼,這迴破相破得妥妥的,報應了吧,活該!


    這一次,張湖進警局,魏銘月人不在海塘市了,就沒有那個閑心思去管。他沒有必要為了個炮灰搞得大動周折的,再說了,宋言穆估摸著高考完就迴來,他一直玩著張湖也隻是為了宋言穆的媳婦兒高興而已。


    於是乎,眼巴巴等著魏銘月再次給他找律師的張湖,這下鐵定要失望了。王銘家多多少少還是有些產業,又是這麼一個獨生子,再不成器也寵得跟皇帝似得。現在王銘大出血躺在醫院裏,他們家怎麼肯善罷甘休。


    而張湖,已經滿十八歲,跟當初吳新犯事兒的時候還不一樣。


    林予菲也被送到了醫院,可惜王銘家的人沒有什麼憐憫心,不給她墊付醫藥費。醫院給她簡單清理了玻璃渣,縫了傷口,就讓她出院。身上沒有帶錢也沒有帶卡的林予菲心都涼了,剛出醫院就遇到被通知來的張草,張草什麼花都沒有說隻會抱著林予菲哭。


    林予菲心裏厭煩得不得了,又不得不安慰自己的母親。她告訴母親自己有一張存折,放在家裏的,裏麵有一萬塊錢,讓媽媽迴去給她拿來,她得去好的醫院裏,精心處理臉上的傷口。


    刀刃劃出來的傷口比較整齊,處理得好日後看不出什麼太大痕跡。林予菲隻能賭自己這張臉不出事兒,否則她日後的路就更難走了。


    張草把身上帶的現錢基本上掏給了林予菲,隻留下來迴打的費,然後焦急地往家裏趕,她也是對女兒寄予厚望的。要是女兒日後找不到好人家,那她這輩子活著到底還有什麼意義?!


    急匆匆打著的往迴趕的張草半路上遇到塞車,心急如焚的她等了半個小時還堵車,心焦髒辣的她幹脆下了出租,往前麵飛奔。


    這條路又剛好是何曉麗開花店的那條街,張草穿著薑*的上衣,深綠色的褲子,灰黑色的運動鞋,身上還挎了一個買菜時候收錢的仿皮包,跑起來的時候手捂著包深怕給甩掉了。


    跑得太急太快,張草一不小心就撞上了人。她一邊道歉以前繼續往前衝,剛剛邁出去幾步的腳急剎,張草就跟見了鬼一樣僵硬地轉過來。


    “沒事,看你這麼心慌,應該是有急事吧。”一身名牌時裝的何曉麗衝張草擺擺手,笑的溫婉得體,“去吧。再見。”


    時隔多年不見,特別是在聽說何曉麗和木前程已經離婚之後,張草更是遺忘了這個曾經的仇人。她一直都避開和何曉麗的見麵,因為自己是個失敗者,哪怕何曉麗後來也成了失敗者,但她還是無法消弭自己心中的恨意。


    曾經,張草和何曉麗是同班同學,她們兩個都喜歡木前程。張草那個時候不敢表白,何曉麗卻搶在了前麵;張草本來想說服家人去找個媒人牽線,何曉麗卻輟學跑去木前程家裏住上了;等張草辛苦讀完高中想要考大學的時候,家裏人又以沒錢供為理由,讓她早早地嫁給了林予菲的父親。


    林予菲的父親自私又小氣,打老婆孩子更是家常便飯。張草的第一個女兒三歲多的時候病死了,第二胎掉了,等到第三胎才好不容易剩下林予菲。


    她艱難地懷上林予菲的時候,正好是何曉麗風風光光嫁給木前程,風風光光地懷孕的時候。


    她目睹了那場婚禮,也目睹了何曉麗拎著大堆補品迴家,更目睹何曉麗在自己的菜攤子上買菜。何曉麗笑嘻嘻地跟她寒暄,說著木前程的好。


    那個時候,張草心裏就已經瘋狂地仇恨了,當初如果不是有你擋在了前麵,那你的一切都是我的。發家致富的木前程是我的,享受物質生活的人應該是自己!


    也許林爸爸是看出了張草這份不甘的心思,在一次喝醉酒之後狠狠地羞辱她。


    “你算個什麼玩意兒,你數過自己臉上有多少斑嗎?渾身上下都是土腥味兒,你配我都是上趕著的,還肖想其他人?做你的春秋大夢!”


    根本不顧張草懷著孩子,林爸爸就胡操猛幹,弄得張草胎息不穩,差點再次掉胎。因此迴了娘家鬧離婚的張草當時就下定決心,她要離開現在這個齷蹉的男人。


    可是,娘家人勸和不勸離,在林爸爸酒醒了迴去又哄又勸又道歉的情況下,娘家人幹脆利落地把她送了迴來。她的公公婆婆更是狠心直接把她綁在了床上,免得她悄悄跑路。


    生了孩子的張草從此對自己的人生沒了盼頭,因為是女兒,公公婆婆不滿意,想讓她再生。她冷笑著給公公婆婆潑了一杯涼茶,要生你們自己生,她這輩子隻生這一個。要不,就離婚。


    以林爸爸暴躁□絲男的身份,離了張草未必就能找到更好的。離婚更是合了張草的意,於是公公婆婆臉一扭,不管了。雖然家裏經常雞毛蒜皮地爭吵,但張草還算是好好護著了林予菲。知道林爸爸被混混們打斷腳,張草才成了家裏的脊梁骨。可是林予菲小的時候,被少被爺爺奶奶還有爸爸虐待辱罵。


    所以,從小張草對林予菲的教育就是,你看,你的同班同學木雪,她媽媽就是奪走我一切幸福的人,你可別被她也給騙了。


    繼承了母親狹隘多疑自我中心的林予菲,從小學開始,就把木雪當成了頭號壓製對象,開始了她人生中長期的利用和報複。


    你母親奪走了我母親的幸福,我就要奪走你一切幸福的可能。


    何曉麗還溫柔笑著站在麵前,她皮膚光潔妝容精致,首飾高檔服裝得體,對比自己滿臉滄桑白發夾雜,衣著陋簡神色焦急,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張草木然地盯著何曉麗,突然神經質一笑,“何曉麗,好久不見。聽說你跟木前程離婚了,怎麼現在過的比以前還好?”


    聽對方叫出來自己的名字,何曉麗有些驚異,她仔細地打量眼前的人,在腦海裏尋找著相似的麵孔。


    “張草?”在遙遠的角落裏翻出一個相似的人,可是曾經也明豔動人過的少女,怎麼衰老成了眼前這個模樣?


    當然,何曉麗在和木前程離婚前,也把自己熬成了一個膽小懦弱的黃臉婆。一個不幸福的婚姻,可以毀滅一個女人所有的美麗。


    “嗬嗬,貴人多忘事兒啊。”張草抽動嘴角的弧度看起來非常詭異。


    跟在何曉麗身後的尤麥東還有花豹兩人忽視一眼,微妙地挪動一下姿勢,看似隨意,其實已經進入了防備狀態。


    “許多年沒見了,一時沒想起來,抱歉啊。”何曉麗也察覺到張草的異樣,不過想起來這個人是誰之後,何曉麗對她也沒有什麼好感。林予菲是張草的女兒,自己以前對林予菲也是很好的。結果林予菲呢?她可還記得木雪額頭被範建春劃傷之後跟她講的話,還有林予菲陷害木雪偷班費未果的事情。母女連心,能教出林予菲這樣的女兒,張草早就不是她心目中認識的那個張草了吧。


    現在的何曉麗,一心一意都是為木雪著想的。


    “我還有些事兒,先失陪了。”何曉麗說完,開始往路邊走去。這個路段堵車很久了,他們隻能步行到街道盡頭換一個反向打車。


    張草繼續嗬嗬笑著,“是啊,你現在發達了,哪裏還記得我們這些窮人啊。你本事果然高桿,先是嫁給木前程,現在恐怕是攀上更高的枝頭。是借著你女兒木雪吧?母憑子貴說的還真沒錯……有福氣啊有福氣……我果然是手下敗將,自己比不過你,女兒也比不過你……嗬嗬……”


    聽到這話,何曉麗臉色沉了下來,“張草,我知道你以前也喜歡過木前程。這個人我現在確實看不上了,反正我都扔了不要,不甘心你就去撿起來啊。至於我女兒,就是貴氣,你又如何?”


    張草閉了嘴,神色莫測地看了何曉麗一眼,轉身跑開。她記得自己還要給林予菲拿存折呢。


    作者有話要說:今日工作外出~留評迴來迴複=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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