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磊說著,跳著腳的又想去湊韓衛東,夏喜平隻好站了起來,可她也不好指責石磊太衝動,必竟石磊是為了維護她才跟韓衛東動的手,石磊這是真的拿她當妹妹看,所以才替她打抱不平。
再說了,韓衛東這事,到現在為止,也確實沒有能證明他是清白的證據,她就算是想護著韓衛東,她也沒有底氣啊。
“哥,等徹底弄清楚了,你再打也不遲。”
石磊一向聽夏喜平的話,既然夏喜平發了話,他也不再跳腳了,隻是恨恨地瞪了韓衛東一眼,然後氣唿唿地在一旁坐下了。
夏喜平看到韓衛東嘴角都被打出血了,有些心疼,掏出手絹,本來想去給韓衛東擦一下,可又想到石磊還在旁邊呢,她要這麼殷勤地去幫韓衛東擦,這不打石磊的臉嗎?
想及此,夏喜平放棄了去給韓衛東擦嘴角的血跡的念頭,改為把手絹遞給了韓衛東。
石磊又忍不住瞪著韓衛東道,“這事兒你打算咋辦?”
韓衛東接過夏喜平遞過來的手絹,擦了擦嘴角,然後平靜地說道,“我會自證清白的。”
說完,扭頭看了夏喜平一眼,接著說道,“如果事實證明我真做了對不起喜平的事,到時候我跪在你跟前,任你打罵。”
韓衛東性子傲,從沒在誰跟前低過頭,可今兒個連跪在石磊跟前,任石磊打罵的話都說出來了,這說明他心裏確實是坦蕩的。
聽韓衛東這麼說,石磊心裏好受了些,這會兒才覺著自己剛才確實衝動了些,有些生硬地向韓衛東道歉道,“剛才我太急躁了,對不住啊。”
“沒關係,必竟你也是為喜平好。”
如果不是看在石磊一心維護夏喜平的份上,估計韓衛東早把石磊給揍得滿地找牙了。
陳展鵬道,“衛東,你既然說你是被冤枉的,這事兒你總該有點頭緒,是得罪了誰還是被競爭對手報複?”
“爸,照片裏的那家歌舞廳,我確實去過,當時是gz的兩個合作商說要介紹兩個廣港的朋友給我,我推辭不過,就跟著一塊兒去了,不過我在那兒坐了不到10分鍾就走了,當時他們是叫了好幾個姑娘,有沒有照片裏的那個姑娘,我已經記不清了,因為當時我壓根兒就沒有留意,至於說我讓人家姑娘……”
韓衛東說到這兒,扭頭看了夏喜平一眼,見夏喜平神色還算平靜,便又繼續往下說道,“當初我跟喜平處對象的時候,我就發過誓,這一輩子都不會做對不起喜平的事,我這人沒別的優點,可自己說過的話,還是能記住的,所以,不管是以前,現在還是往後,我都不會做對不住喜平的事,我現在這麼說,也許你們還不大相信,必竟所謂的‘證據’就擺在眼前,不過,我已經叫我gz的朋友幫我去查了,他們在gz,多少有些手段,肯定會查清的。”
趙永軍拍了拍韓衛東的肩,“我也叫人幫著查了,我倒要看看,是誰那麼大膽敢動我兄弟。”
趙永軍的臉上有一抹狠戾之色。
他跟韓衛東的關係,圈子裏的人基本上都知道,這次竟然有人敢拿韓衛東下手,這分明是拿他們趙家當病貓啊,那就讓那些人看看,他們趙家到底是病貓還是猛虎。
雖然有些事他不方便動手,可他有的是整人的法子,要是他想打壓一個人,那這個人這一輩子都別想抬起頭來。
陳展鵬和孫少強知道這兩人有的是手段,人脈也廣,所以對事情能否查個水落石出,還是抱有很大希望的,隻是也叮囑兩人不要魯莽行事,不要給自己惹上麻煩。特別是趙永軍,必竟是端國家飯碗的,不能落人把柄。
吃過了晚飯,又在孫慧慧那兒坐了一會兒,便各自迴家了。
一路上,韓衛東都在偷偷看夏喜平的臉色,生怕夏喜平一怒之下會過家門而不入。
夏喜平好笑道,“你一直看我做什麼?”
韓衛東小心翼翼地問道,“媳婦,你真不生我的氣?”
夏喜平小臉一板道,“都欺負到我頭上了,我能不生氣嗎?所以你趕緊的查清楚,到底是誰在宵想我這個正室的位置。”
“媳婦,你就不怕我和永軍合起夥來編瞎話騙你?”
“嫁人不疑,疑人不嫁。”
韓衛東怔了怔,然後緊緊把夏喜平摟在了懷裏,“謝謝你寶兒。”
然後又有些委屈道,“寶兒,我真沒做那種不要臉的事,除了你,別的好人家的姑娘我還看不上呢,又怎麼會看得上出入那種場合的姑娘?”
夏喜平故意道,“有哪個做了壞事會主動承認的?”
“寶兒,你還是不相信我。”
看著韓衛東那委屈的樣子,夏喜平下子笑了,拍了拍他的臉道,“行了,逗你玩呢。”
“寶兒,以後別這麼逗我,我害怕。”
“你害怕什麼?”
“害怕你會不要我了,寶兒,今天一天都不知道你的去向,我當時想死的心都有了,我就一直在想,要是你因為這事兒出了意外,我就先把那幕後黑手揪出來,然後一個個的把他們給剁了,然後我就找你去……”
夏喜平被腦補出來的血腥畫麵給嚇住了,趕緊打斷了韓衛東,“我才不會因為這種事自尋短見呢,要是你真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我肯定是立馬跟你離婚,然後再找一個,生活的比你幸福,氣死你。”
夏喜平最想不明白的就是那種麵對丈夫出軌,卻拿不起放不下的女人,什麼帶人捉小三了,當街扒光小三的衣服了,或是一哭二鬧三上吊的跟丈夫鬧啊。
這麼鬧來鬧去,結果呢,還是跟出軌的老公繼續過下去。
理由無非是為了孩子啊,女人要學會忍耐啊,男人在外麵玩夠了,最後還是會迴家的啊……
其實說白了,就是對自己不自信。
正是因為有了女人的縱容,所以才有那麼多男人肆無忌憚的出軌,反正老婆最後還是會原諒他的嘛,既然如此,幹嘛不趁著年輕偷點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