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我臣服於你，你做夢！”
虎煞極度氣憤，胸口急劇起伏著。
莫凡已經把冥虎族滅了，現在竟然還要他臣服，這絕對是殺人之後再度誅心。
“嗬嗬，你們冥虎族來攻打鮫人族，不就是為了搶到龍族寶物，然後拿去跟陰鱗蟒族交換那枚妖丹嗎？陰鱗蟒族以後肯定還會來，那枚妖丹也會落入我的手中。如果你臣服於我，那枚妖丹就是你的。”
“我賞罰分明，你們受了陰鱗蟒族的誘惑來攻打鮫人族，我把冥虎族滅了，這是你們罪有應得。你臣服於我，你們先祖的那枚妖丹就屬於你，這是對你的獎賞。”
“你自己考慮吧。臣服，還是自爆，你請便。”
說完這些，莫凡退出藥祖鼎。
虎煞的實力雖然不錯，莫凡也可以對虎煞強行種下血脈咒術來控製，但他現在對於收服虎煞抱著可有可無、順其自然的態度。
虎煞願意臣服，那就多了一份助力；不願意臣服，那就由他去。
迴到始元戒世界，莫凡看到一眾女人都聚在他的院子裏，歡聲笑語不斷。
雲瑤、齊鳶和澹臺映雪坐在中間，聽著洛雪兒、池麗華等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說著莫凡這些年來經曆的事情。
“師父，你迴來啦。”
看到莫凡，澹臺映雪一躍而起撲進莫凡懷裏。
雲瑤和齊鳶也笑吟吟地走過來。
“你們在聊什麼呢，這麼熱鬧？”莫凡笑著問道。
“我們在聽雪兒她們說你的光榮經曆。”雲瑤狠狠地掐了一把莫凡後繼續說道：“還有，你這一路的風流史。”
十幾年前，莫凡在仙界的女人還隻有她和蘇苒兩個而已。
現在，莫凡身邊的女人已經有二十多個，鶯鶯燕燕一大堆。
莫凡裝模作樣地咧嘴喊痛。
“嘻嘻，雲瑤師娘吃醋了。”澹臺映雪嘻嘻笑道。
“你師父他左擁右抱風流快活，把我們三個丟在仙界不聞不問，映雪你說不應該吃醋嗎？”
“嘻嘻，我也吃醋。師父，你好好安慰安慰雲瑤師娘和齊鳶師娘吧。”
澹臺映雪離開莫凡的懷抱，跟著洛雪兒等人離開莫凡的院子。
洛雪兒等人離開的時候，還故意對著雲瑤和齊鳶擠眉弄眼，讓雲瑤和齊鳶臉色通紅。
院子變得安靜下來。
莫凡把雲瑤和齊鳶同時擁入懷裏。
雲瑤和齊鳶都輕輕顫抖著。
這個男人的胸膛，她們好久沒有這麼沉醉地停靠其中了。
“要不，我們大被同眠？”莫凡賤兮兮地小聲說道。
“去死！”
雲瑤和齊鳶異口同聲喊道，又在莫凡胸口捶了一拳後羞紅著臉逃離莫凡的懷抱。
“雲瑤姐姐，你跟莫凡分開的時間比較長，讓他先陪你。”
丟下一句話，齊鳶小跑離開莫凡的院子。
“哈哈，我開個玩笑而已，看把齊鳶給嚇的。”
雲瑤再次捏著莫凡腰間的一把肉狠狠地扭了一下，“開玩笑？我看你是真的這麼想吧？我看你們男人都有這個心思。”
莫凡高舉雙手投降。
“真的是開玩笑的。”
雲瑤還沒說話，小白的聲音卻忽然傳來：“凡凡，我跟雲岫都聽到了。小心我告訴雪兒她們去。”
莫凡和雲瑤循聲望去，看到小白和夙雲岫正站在一間修煉室的門口，兩個小蘿莉都環抱雙手，一副吃瓜路人的模樣。
“你們要是敢說出去，你們就不能住這個院子裏了。”莫凡威脅道。
“哼！不住就不住。”
小白跟夙雲岫同時轉身走進修煉室。
莫凡笑了笑。
現在小白跟夙雲岫的關係似乎融洽了不少。
“這兩個小丫頭真了不得。”雲瑤低聲說道。
不過，莫凡沒有搭話，而是直接把她橫抱而起，快速走進最近的一個房間。
莫凡剛把房間禁製打開，雲瑤的柔唇就已經貼了上來。
他的長袍也被雲瑤快速扯下。
莫凡暗暗笑了一下，雲瑤比他還心急。
很快，兩人便已身無片縷，一起倒在寬大的床榻之上。
……
足足折騰了兩天，兩人才靜靜躺在床上，緊緊相擁著傾聽彼此的心跳。
“十幾年了，可想死我了。”雲瑤滿足地說道。
“當初你是怎麼離開冰羽宮的？”
“我在冰羽宮閉關的第十年，我就發現你給我的荒天碑有點不一樣……”
荒天碑上的混沌之氣非同小可，而且莫凡說大概十年後混沌之氣就會融化。
所以雲瑤在迴到冰羽宮閉關的第九年，就每個月查看一次荒天碑的情況。
快要到第十年的時候，雲瑤發現荒天碑上混沌之氣凝結成的“鏽斑”開始有軟化、透亮的跡象，她猜測那應該就是混沌之氣要融化了。
雲瑤覺得在冰羽宮吸收混沌之氣不安全，就算她閉關了，宮主、長老也經常來打擾她。
而且她擔心混沌之氣的氣息被他人感知，混沌之氣就暴露了。
於是她決定立即離開冰羽宮。
給自己的弟子姚雪凝留下一張紙條，雲瑤在一個深夜悄然離開冰羽宮。
離開冰羽宮後，雲瑤首先去了天劍山。
但天劍山已經變成一片廢墟，宗門駐地隻留下一片殘垣斷壁和滿地荒草。
雲瑤在冰羽宮的時候也聽到了莫凡在大會武上斬殺四方神殿、帝天宮天才弟子的事情，她猜想莫凡和天劍山的人應該是躲避追殺去了。
無奈之下，雲瑤隻好另想辦法。
正好她兩千多年前她曆練的時候曾經去過天蒼界，淨瓶山脈不起眼又安全，於是她就在那裏隱居了起來。
這個過程，跟莫凡之前的猜想差不多。
“你是怎麼吸收混沌之氣的？”莫凡繼續問道。
“我剛到淨瓶山脈幾天，混沌之氣就融化了，開始有一絲一縷的灰色霧氣散發出來。當時我也不知道怎麼吸收，手忙腳亂之下就試著直接用手去抓。誰知道混沌之氣就那麼順著我的手鑽進我的身體。”
聽到雲瑤的描述，莫凡有點哭笑不得。
他和洛雪兒她們吸收混沌之氣，還要用始元戒教的一個法訣，弄出一個漩渦來一絲一縷地慢慢吸收。
而雲瑤直接伸手過去就可以吸收。
怪不得始元戒會說，混沌神體是混沌之氣的完美載體，混沌之氣與混沌神體的親和度幾乎百分之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