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孤立在所有漂浮大陸和星塊之中的錐形體塊,周邊有流光溢彩讓人看得就覺得其中必有秘密。
抬頭看向頭頂漂浮的那塊大陸,從上麵過去在途徑其他地方輾轉(zhuǎn)的話,這樣會方便其他人不受更多的傷害。
正說著要去往頭頂?shù)哪菈K正麵相對的大陸時,駱雫突然叫住軼說:“軼。我們慢慢走,又不急。”
軼沒有丁點的疑惑,而是駱雫同時也在用心電感應(yīng)和軼交流說:“軼,我聞到了一些熟悉的味道。”
能讓駱雫都突然警惕的東西必然有些奇特,軼當(dāng)即也是明白,嘴上說著好,但心裏麵卻問:“你發(fā)現(xiàn)了什麼?”
駱雫嘴上說:“這裏好像有些奇怪,我覺得該慢慢看看。”
心裏說:“太熟悉,很像我的味道,不知道那是什麼。”
“哪裏奇怪。”軼故作挑眉。
心裏說:“是你的爛攤子?”
駱雫尷尬的笑了笑:“應(yīng)該是錯覺吧。”
心裏說:“不好意思啊,這次我自己解決吧。”
“嗬嗬。”軼冷笑。
心裏說:“要是你真有殘留在這裏的東西,我還真不好解決,再被侵蝕一次我受不起。”
“可能是我看錯了。”駱雫齜牙一笑有些歉意的說。
心裏也是說:“看我的吧,爛攤子都讓你收拾,我麵子往哪兒擱?”
也確實,在他們察覺不到的地方,那個鬥篷男人正陰惻惻的自言自語盯著眼前熒幕上的畫麵。
“你也不過如此嘛,神明大人。就讓我來看看你的實力究竟如何,真讓我好等吶。”
他說著,手上一劃,那頭正在追趕那群修士的怪獸突然改變目標(biāo),以極其可怕的速度直衝一行人而來。
“相公!”一直在觀察環(huán)境的夜舞歌的突然喊道。
也隨即,早就察覺到了異常的軼這時轉(zhuǎn)頭對蕭曉青說:“老婆。這次,我大概不能再繼續(xù)壓製力量了。”
“啊?!”蕭曉青心下還有些慌張,看到那頭怪獸衝來也是一陣心驚肉跳。
也在同時,軼突然抬起手屈指一彈,像是打出了一道激光似的氣彈。在打出攻擊的瞬間,像是一道毀滅的小行星衝擊波,剎那間便擊潰了粉碎了那頭模樣怪異的怪獸。
眾人頓時倒吸一口涼氣,而在那攻擊餘波的盡頭,更是有一條長長且燃燒發(fā)紅的溝壑驚得眾人暗暗吞了一口唾沫。
草之心驚這才是軼沒有壓製力量的實力,其餘也從未見過軼真正出手的一行人也無不感到心有餘悸,這還隻是彈彈手指的功夫。
“好好好好!”
在另一頭,那個鬥篷男人笑得開心極了,他自言自語說:“神明大人果然不愧是神明大人,若是連這點實力都沒有我還真的看不起你。
接下來該做什麼?嘿嘿嘿。”
他搓著手,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在麵前空氣上揮手。
“對對對,是這個,讓我們來好好玩一個遊戲,哈哈哈。”
他做完手裏的一切,也在那個世界裏,祁雲(yún)凡突然一指那頭怪獸最後遺留痕跡的地方大喊:“前輩,你們看那是什麼?”
他說著,桐聞立馬跟著快步跑了過去,撿起提上的一團(tuán)綠色光暈的氣體圓球,放在手裏輕的跟棉花似的柔柔軟軟。
正準(zhǔn)備將東西帶迴去的時候,那幫現(xiàn)在被怪獸的修士們見此情形紛紛快速飛掠而來。帶頭的一個青年當(dāng)即麵向軼抱拳跪地求道:“還請前輩將此物讓給我等可還好?若是晚輩等人能夠離開此地,此生大恩必定相報。”
隨即,在他身後的男男女女年輕老少也紛紛跪地請求軼把東西讓給他們。
一行人紛紛看向?qū)Ψ教裘紝@幫人的行為感到好奇,但還沒等這些人給軼解釋為什麼。
一塊石板突然從地底冒出立於桐聞麵前,這塊土黃色的光滑柱體上還有一塊圓形凹槽,看樣子就是讓他把手上的東西放進(jìn)去,或許這是某種開關(guān)。
看著手裏光球,再看看軼,還有眼巴巴盯著他手裏的光球。桐聞還有些納悶,駱雫倒是突然說:“你放進(jìn)去試試?”
桐聞聞言立馬就伸手準(zhǔn)備將那光球放進(jìn)去。
“等等!”為首的青年突然大喊,當(dāng)時便帶著身後的眾人開始磕頭說:“前輩不可,前輩不可,還請前輩將此物讓與我等,若是我等能離開此地,此生大恩必報,還請前輩成全。”
“是啊,前輩。是啊,前輩......”
男女老少都在磕頭,軼還真就納悶了,草之變開口詢問說:“你們拿此物到底有何用處?能離開此地?”
青年和其他眾人聞言也是跟著疑惑地看向?qū)Ψ剑倏匆恍腥撕闷娴哪抗鈺r,青年才敢問道:“敢問前輩你們是最近才來此秘境?”
“是啊,你把你知道的事情都說一遍。”祁雲(yún)凡先代一行人開口了。
一聽是這樣,那青年頓時臉上出現(xiàn)喜色連忙說道:“這秘境經(jīng)我等猜測是一處上古大能的試煉之地。
我們這些沒門沒派的散修其實也就是過來湊湊熱鬧看能不能撿個便宜。
可是便宜沒撿著,丟了命的人倒是不少。那些大宗門聖地古勢力早就積攢夠了印證通往上麵那塊大陸。”
他說著,一行人也隨即抬頭看上去,他也繼續(xù)解釋說:“但若是要離開的話,也必需要有一塊印證,也就是前輩你們手中拿著的此物才能帶領(lǐng)一些人離開。
在此之前實力強大的宗門上古勢力早就去往了更深處的試煉之地,而我們是剩下的所沒有機(jī)會離開此地的散修。
在這幾百年裏,我們也試過了各種辦法想斬殺一頭異獸獲取印證離開此地,但實力不濟(jì)的我們不是在逃亡的路上就是在逃亡的路上,根本對那樣的異獸毫無反抗之力,若是被吞噬還會助其生長。
也在眼下,有幸見到前輩如此大能路過與此,由此才會厚著臉皮求前輩救下我等一命,此後餘生,若是前輩有需求,晚輩我等必會相報。
由此,懇請前輩發(fā)發(fā)慈悲吧。”
他說著就直接拜了下去,一眾人等也跟著叩拜了下去。
駱雫看著就笑了,蕭曉青也是皺眉看向眼皮子直抽抽的軼詢問:“老公,你看如何?”
也是眼不見心不煩,軼擺手說:“桐聞給他們吧。”
“謝謝前輩,謝謝前輩。”這幫人頓時感激涕零的哭了起來,可見他們在這裏受了多大的罪。
又當(dāng)他起身準(zhǔn)備接過桐聞手裏的光球時,閩柳雪突然問道:“那要想進(jìn)到上麵那一關(guān)需要多少個這樣的印證。”
青年伸出兩指:“不多,也就兩顆,之前追擊晚輩我等的,也隻是其中一頭異獸,在這塊陸地上還有很多。
而且它們每天都會消失又重新出現(xiàn),即使是死亡後的異獸,在第二天也會死灰複燃。”
聽了這麼多,一行人也都明白了,軼擺擺手說:“那行吧,你們走吧。”
“那前輩。”青年這時又取出一個信物,看似是傳信玉簡。讓其他人覺得這家夥倒是一個守信的家夥。
唯有軼不耐煩地說:“要走趕緊走,別在這裏礙眼。”
青年:“...”
但他也不能說什麼,連連稱是,讓眾人跟著一起集結(jié)站在那塊石柱麵前。
一行人讓開了一些道,這幫人臉色終於掛著解脫的笑看著青年將那顆圓球放進(jìn)凹糟,霎時間同那顆石柱化作點點星光爆散而出,穿透了空間,看樣子好像是脫離了這裏。但是不是,軼沒去看,駱雫也沒去看。
迴過頭時,軼轉(zhuǎn)頭看向駱雫問:“試煉之地?你覺得該怎麼辦?”
駱雫一攤觸角:“要不然,先玩玩?”
倒是一個好主意,軼也覺得這樣不錯。這無疑是一個讓駱雫判斷出那個背後的家夥存在地點的機(jī)會,時間拖得越長,表現(xiàn)的越輕鬆就越能吸引到那個家夥的注意。
雖然,那個家夥和軼跟駱雫想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