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說著,軼緩緩踱步,像是走在天上的螺旋樓梯上踏著空緩緩上行,目光掃向站在自己身後的一眾人說:“我說過,我要和大家玩一個遊戲,而這個遊戲就是要讓你們獨自去麵對這些外域族群。”
終於是到了最後的終點,軼的目的也真正顯現了出來,可聽著軼這般話的所有人臉上繃不住了。
下方的獛恆當即衝軼喊到:“敢問前輩,您到底要做什麼?”
“我的話還沒說完吶,你急什麼?”
軼轉頭給他翻了個白眼,也隨即迴頭繼續向上走也繼續說:“原本,我就隻是打算來這裏玩的,順便也看看你們在湊什麼熱鬧。
但是事情已經發生到了這個份上,我想大家應該早就聽到了我說的目的。”
也說著,軼在一瞬站到了整個堡壘之上也和那些外域的飛船目光平視著。
就聽他冷冷說道:“我說過,亦如那張棋盤,我從來都隻在乎這個世界,若是你們誰有膽量在這裏亂鬧的話,我不介意,就像是這樣。”
軼說著,抓著那顆黑色宇宙的手突然猛地發力,啪的一聲像是捏碎了玻璃一樣在手中飄散出粒粒密集輝光漸漸消失在所有的目光之中。
“毀掉你們所有人生靈生活的世界,也包括你們自己的存在。
但是。”
眾人聽著,目光也隨軼的目光落在下方沒有站在自己一方的那些修士身上。
頓時,之前沒有站隊的修士被嚇住了。
“不。不要!”有一個修士當場便從高臺上跳下演武場衝軼磕頭。
“你慌什麼?”軼打斷了他想說的,也掃視其他人繼續說:“你們也在慌什麼?”
眾人頓時不敢多言甚至是行動了,一個抬手便能毀掉一個世界的存在他們想都不敢想和這樣的存在去作對。
也是看下方的人群安靜了,軼這才迴頭看向周邊的飛船群體說:“我知道你們都聽得懂我說的話,也更知道你們都是什麼樣的一群生靈。
有想打主意在這個世界獲取資源殖民的,有想還和這個世界人類族群貿易的,還有些隻是來考察監視的,更有些,比如。”
軼抬手將駱雫那方塊空間裏最後一顆深藍宇宙抓在手裏說:“想要占領整個世界,奴役整個人類族群的。”
拿在手裏輕輕的搖晃又拋了拋,那隨意的樣子看得人心驚膽戰,也像是軼之前表現的樣子太過於正麵了,這時候的他們才真正在軼的身上看到了像是魔鬼一樣的東西。
就見軼突然咧嘴一笑,那樣子就跟惡鬼一樣,說:“你們想奴役人類我管不著,任何向在這裏搞事情的我更管不著。
但唯獨有兩句話你們得聽著,從今天開始,你們任何族群不能破壞這個世界,不能破壞任何星係,空間還有層麵世界,或者是我接下來指名點到的地方。
但若是膽敢做了,不介意讓你們所有族群,統統給我消失。”
啪的一聲,軼捏碎了手中的宇宙,就和先前那樣隨意又簡單。
也隻是軼的話音剛落,當即就有數十艘球形飛船在一瞬間啟動衝出來飛船群體向外逃逸,也緊接著啟動慢了些的一些飛船群體也開始慢慢啟動,然後像是萎縮了般坍縮成一個點消失在眼前的空間上。
最後也隻是剩下不足百餘艘的飛船了,它們大多是碟型棍型和三角形的。
當即,軼伸手一指站在自己身後的一方人說:“他們所在的世界,我不允許你們前去幹涉,而其他的地方你們想做什麼都行。
這就是這個遊戲的開始,也是這個遊戲的唯一規則。
算是我對這裏人類的仁慈,但也算是我對你們的唯一限製。
隻有這兩點,我希望你們得想清楚,如果真的沒有想明白的家夥的話,那我就和你們講清楚,你們要不要試試啊?”
周邊的飛船開始緩緩飄動了,麵對這些家夥,軼可是明明白白的,它們可比人類更好理解,畢竟它們大多數都不是罪犯,而是擁有高智慧的群體,行事上都有自己的準則。
眼見它們都沒有什麼動靜,更沒有誰從中走出來和自己說話的。軼不耐煩地擺擺手說:“行了行了,都滾吧,自己該幹嘛幹嘛去,別在我眼前晃。”
一瞬間,像是接受到了命令般,所有飛船在一瞬間動了,高頻的震動聲像是在人群的耳邊迴蕩一樣,同時啟動的它們更是在周邊蕩起一層像是水波一樣空間漣漪,也在下一刻它們呈現不同方式的發光變化一樣,棍形的穿梭進了空間矩陣消失,蝶形的旋轉著變成流星一飛衝天,三角形的貼合著翻轉在一瞬塌縮統統消失不見。
也在場下,所有的人類觀眾們已經看傻了,他們可從來都沒想過,竟然有人能這樣隨意指示外語族群做什麼和不該做什麼。
但,也在下一刻各方開始做打算的時候,軼突然轉身讓他們閉住了自己的嘴。
就見軼像是在下樓梯一般緩緩走向那最後的萬界武尊站在他麵前,也將右手搭在他肩上笑問:“怎麼,傻眼了麼?”
軼心中冷笑,倒是看著這個已經麵如死灰的家夥更是心裏想忍不住的嘲諷他,然而也隻是沒說出來罷了。
而他也就這樣靜靜的看著軼,也不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麼。
“嗬。”軼冷笑,也笑著收迴手捏著下巴調侃他:“做人啊,得講因果循環。其實有時候你們的先祖說的對,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這天到來的時候,不一定是我把你們統統抹消掉,或許就會有其他人來把你們統統抹消掉。
不過,我也是看不下去了,你也真的是夠惡心的,還把我給惡心壞了。
現在,想好自己接來怎麼辦了嗎?”
萬界武尊聞言緩緩閉上了眼,沒人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麼。
也就在眾人以為他這是要準備等死的時候,他突然抬手大喊:“去死吧!”
一拳想要了軼的命,那股氣勢和威壓瞬間散發而出的時候在場的所有修士們便頓時被壓倒在地吐出一口鮮血。
而也就在下一瞬間,人群周圍的視線變了,像是變成一張薄霧的畫麵一樣,他們清晰的看到萬界武尊整個人,還有他揮出的那隻手就像是一團煙霧一樣打在軼的脖頸上時化作了一團青煙消散。
又在下一刻他與軼的身子錯開時,他的手臂又再次如同青煙一樣聚攏如初。
有這樣發現的人不在少數,他們也在低頭時察覺到了身體的異樣,拍打著自己的身體,他們都在這一刻化作了一團團人形彩色的霧氣,好像下一刻他們就會消散一樣。
接著,就在萬界武尊再度一拳想要拚了命打在軼臉上時,軼隻是淡淡看了他一眼。
那神態,那舉止,仿佛這方天地在他眼裏都渺小得如一粒芥子。
隨即,就見軼緩緩朝著麵前如同薄霧般的拳頭輕輕吹了一口氣。
“唿!!”
“呃啊!!!!”
下一秒,萬界武尊便發出了滲人的慘叫。
待人群看清時,他們這時發現,萬界武尊的那條臂膀連同半個身子都被軼這隨意的一口氣給吹沒了。
不由得,有人抬頭咽了一口唾沫:“那位,神明,是,是發怒了麼?”
倒是看著下方這方的人群,在看到一臉痛苦不堪的萬界武尊,軼忍不住笑了:“哼哼,哼哼哼,哈哈哈哈。好啊好啊好啊,這才有意思才對。
你們人類就是這樣才對,即使被逼入絕境也想求生求死才對,我以前可是見過很多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有趣,太有趣了,哈哈哈哈...”
軼剛剛做了什麼,這些人根本就不會明白,更是除了駱雫以外的人都不會明白。
他隻是簡單的解除了自身的限製而已,這種低次元的東西在他麵前還不如一口氣來的簡單,如非以前的行為準則的話,他早就一口氣將這個世界給吹散了。
軼在大笑,這一刻的眾人看著軼就像是看到了一個大反派在嘲諷弱小的無能一般,可沒人會去說什麼。
畢竟白巖人都說了事實了,也從軼最開始所講的一切來看,即使有人會不信軼說過的那些都是真的,但大部分人看著這個曾經享譽萬界的最高強者萬界至尊時,眼裏已經充滿了殺機和無止境的恨意。
就是他讓萬界衰弱如此的,也正是他才讓如今的他們淪落到如此境地。
揮揮手的同時,軼又讓這個世界恢複成為了原來的樣子,自己也再次給自己加上了限製。
終於在這時,一個站在高臺上的看戲發現自身恢複現狀的青年突然朝上空吶喊。
“殺了他。”
一人響應,也跟著千百人,萬人紛紛舉起拳頭響應。
殺了他的喊聲陣陣,震得這個堡壘都一陣接一陣的震動起來。
“殺了他!”
“殺了他!”
“殺了他!!!!!”
“殺了他啊啊啊!!!!”
.......
但是,就在人群高唿到巔峰時,軼突然伸手製止了下方眾人,也讓整個堡壘再次迴歸安靜。
就見軼緩緩搖頭:“雖然我不是人類,但我把自己當做是半個人類,我可不想因為別的聲音而就此讓你死在我的手裏。
你知道。”
軼說著,朝他耳旁靠近了些,說話的聲音也根本沒有壓低正好讓所有人都能聽到。
“之所以外域族群能比你們強大的原因,是因為它們從來都不會對自己的同胞痛下殺手。
而你們人類會,不僅會,也因你,還有你們那幾個家夥的所作所為更是斷絕了你們人類後代的所有生存空間。
你如此愚蠢,更是犯下了滔天大罪,就是他們說讓我殺你我也不會殺。
在這之前,我抹消你們的同胞是因為我沒把自己當成你們的一份子,也是它們夠算得上外域族群,但是現在,我的愛人可是在下方看著呢。
還有我的孩子,也是你們人類的中的一個個體。
我想,我現在是一定不能對你痛下殺手的,而你隻有這一個世界可以行動,也隻有這一個世界是你的容身之地,那你說你該怎辦?
逃,還是說,在我不在這裏的時候卷土重來?”
聽著軼的話,萬界武尊整個人都要快被軼逼瘋了,一時間他整張臉都變得扭曲抽搐起來,張嘴開始啊啊大喊,想要拖著僅剩的身軀再次朝軼發起進攻,但軼唯獨對他加上了次元層麵的限製讓他所有的攻擊都顯得那麼的無能為力,不斷的消散又再次聚合,不斷的聚和又再次發起無力的攻擊。
這個樣子的萬界武尊真的是讓人看得都覺得心酸,但可憐人必有可恨處,人們對他的恨要遠遠高於對他的酸。
可是軼要的就是這個後果,軼笑著衝他說:“玩人,可是我最喜歡的遊戲,我希望,在這個遊戲沒有結束之前,你可一定要讓我好好享受享受。”
軼說著,抓住他拳頭的手用力一扣,像是摳出了一個人形的東西一般被他隨手捏散。
而萬界武尊也在肉眼可見的變成了白發蒼蒼的枯骨老頭,緩緩向下墜落的同時,他的皮膚開始潰爛,毛發也開始掉落,終於是撲通一聲悶響掉落在地,他竟然還有一口氣在用力咳嗽。
也不知是誰喊了一聲殺,頓時人群一擁而上,將他整個人都撕成了碎片。
這樣子看得可怕極了,孩子沒忍看,轉頭撲進了蕭曉青懷裏選擇了閉眼。
就此,這出戲終於落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