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溫婉的身邊,小白正興奮地盤旋著,靈動的身姿仿佛帶著無盡的喜悅。
這突如其來的情況,讓溫婉雖有些慌張,但卻並未過多擔憂。她看向麵露焦急的甄文輕聲說道:
“夫君,你不要打擾翟長老他們,他們肯定是有要事相商,我沒事的。”
隔音陣法之中,翟蓉麵色凝重,緩緩說道:
“根據裏長老調查到的這些東西,再結合眼前的這個溫婉,有幾件事可以確定了。一來是小白的來曆,二是當初暗影閣在勞安城研究的東西肯定與蜃龍有關。阿大離開勞安城的那段時間,正好是隱龍穀穀主闖入暗影閣據點的時間。那麼……”
翟蓉話還未說完,一旁的徐世威眼睛瞬間亮了起來,仿佛發現了什麼重大秘密一般,激動地搶著說道:
“那麼人造靈根能成功其中一個重要因素就是與蜃龍有關。”
“這隻是一個推測罷了,不過是借此機會跟你們說說,別有點風吹草動就迫不及待地去抓,連調查都不做。行了,接下來才是今天的正事!
翟蓉說完,一揮手,周邊的陣紋瞬間消散。她輕輕拍了一下李小豆的頭,說道:
“小豆,先讓小白迴來吧。”
“哦,好。”李小豆乖巧地點點頭,雙手放在嘴邊大聲喊道:
“小白,迴來啦,我帶你去食堂吃好吃的。”
聽見李小豆的喊話,原本圍繞在溫婉身邊的白色圓環突兀地停了下來,懸浮在半空的小白先是轉了轉,不舍地看了一下溫婉,隨後轉頭朝著李小豆的方向飛去。
可飛到一半時,小白好似想到什麼一樣猛地止住了身子,又轉過身子歪著頭看了看溫婉。
剎那間,小白的身軀陡然暴漲了數倍,龍嘴朝著溫婉的方向微張,溫婉周身發絲衣衫無風自動,隻覺得體內好似有一股強大的力量正瘋狂衝擊著自己各處部位。
一個沒忍住,一大口鮮血瞬間從口中噴湧而出,身形也如被強風吹襲的落葉般伏在了地上。
“小白,不可!這樣那女子會死的!
王二丫見狀,急忙抬起右手,朝著溫婉的方向虛握了一下。
聽見喊聲的小白閉上了微張的嘴巴,身形恢複如初,嗖的一下跑到了李小豆的頭頂,在肩膀和頭頂之間不斷地爬來爬去,好似在祈求著什麼。
“娘子!”
見到溫婉吐血,甄文立刻衝了過去,一把抱起地上的溫婉,焦急地給她擦拭著嘴角的鮮血。
溫婉費力地抬起手拍了拍甄文的手,說道:“夫君,我無大礙,反倒覺得這身子輕快了些,莫要擔心。”
一旁的李小豆皺著眉頭,捏住了頭頂小白的尾巴,提到眼前,責備道:
“小白!你是不是做錯事了!”
然而迴應他的隻有兩個眨了又眨的大眼睛。
“小白沒做錯事,那姑娘體內被放了原本就屬於小白的東西,隻是剛剛那東西反應太劇烈,再加上那姑娘身子太虛,逆血上湧,讓小白慢慢引導就好了,這也算是一種治療手段。你們先暫且在這山上住一段時日吧!钡匀叵仁屈c了一下李小豆的頭,然後轉頭看向了甄武。
甄武半跪在地上,對著不遠處的甄文招了招手,說道:
“謹遵翟長老吩咐,大哥,還不來謝過翟長老。”
...
幾日後,天臺之上。
李福神念不斷地掃視著手中的玉簡,疑惑地問道:
“翟長老,你真的確定這靈根重塑之法與蜃龍有關嗎?”
翟蓉看著山門處偷偷摸摸扛著個麻袋朝這邊走來的呂方,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
“我倒還真是不太確定,關於此事,李長老頭緒應該比我清楚些,畢竟這些東西可都是李長老親自調查的。”
李福搖了搖頭:
“靈根重塑我倒是不太知道,但是我覺得咱們宗門倒是惹了個麻煩!
“暗影閣?”一旁的王鐵匠突然插嘴道。
李福點了下頭:“暗影閣在勞安城做的那件事謀劃了那麼多年,結果整座城都被那幫逆徒們給屠掉了,你覺得他們能善罷甘休嗎”
“尾巴不都處理幹淨了嗎,而且那群逆徒平常出門都是用傳送陣的,這山上山下也被你設了陣法,山門裏還有那位,暗影閣手再長也伸不到這裏來吧!
柳十娘在王鐵匠身輕輕捏了一下他的胳膊:
“夫君,你怎的也跟這老李頭學壞了,一口一個逆徒的!
“十娘,你不懂,這群逆徒,是真的在浪費自己的天賦,你要是教他們你就知道了!蓖蹊F匠感慨道。
李福搓攆了一下手指,眼中閃過一絲狠色:“說到尾巴,其實當時還真留了一條沒處理幹淨,當時在場的,除了皇家,金家,咱們,其實還有一方勢力!
“誰?我怎麼不記得。”王鐵匠皺了下眉。
“被那群逆徒救的那幫人......”李福瞇了瞇眼睛。
“李老頭,你可得想清楚了,你要是把他們都弄死,要是有一天你那群逆徒們要是知道了,他們會怎麼想!绷镏噶酥干介T的方向。